贾元春让抱琴服侍自己吃了一点东西,心中很是紧张,她虽然知道这场婚礼是个笑话,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贾赦当成自己的丈夫,女人都容易被强大的男人俘虏,贾赦这几年的作为在贾元春看来就是强大无比。贾赦和贾政站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年轻俊美的主子,一个年老猥琐的下人。
“老爷万安。”
“下去吧。”
“是。”喜房内的一群下人一刻不敢耽误地下去了,在贾家贾赦的话就是圣旨。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抱琴一个丫头。
“元儿。”贾赦将贾元春的头盖掀起,一张漂亮地脸蛋就露了出来,贾赦俯身在贾元春的唇上亲了一口。
“大,大伯。”
“傻丫头,叫夫君。”
“夫,夫君。”
贾赦将贾元春一把抱起,不顾她的惊呼声,将她放到喜床上。
一个法诀贾元春和贾赦身上的衣服就全部消失了。
“元儿,为夫来了。”贾赦拉开贾元春一双修长美腿,看到已经用了快两年的蜜xue还是如幼女一样粉嫩,他就知道贾元春完全听话的保养私处了。
贾赦那根粗大的rou棒立刻动了起来,他并不着急马上放开速度,开始一点一点在甬道内细细研磨。这样的感觉才是最磨人的,贾元春很快就迷蒙起来。酥麻的快感顺着腿心传遍全身,小脸上绯红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yin着:“嗯夫君,好痒快一点”
贾元春这两年被贾赦调教的对性爱十分食髓知味。
贾赦从善如流,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而贾元春的呻yin的逐渐变大。她仿佛一只小猫儿般在贾赦耳边叫唤着,似哭泣又似喘息的声音能让贾赦的性志高昂。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yIn水扑哧扑哧飞溅个不停。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少女的花户上,rou体的拍击声沉重又响亮。贾元春如同一艘载沉载浮的小船,似乎有一根坚硬的石柱在她的肚子里戳来顶去。她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贾赦不停耸动的腰侧。迷茫的视线中,只看到那根狰狞的rou柱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rou柱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缝上,直烫得贾元春一阵痉挛。
“夫君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元儿,元儿受不住了”少女小口微张,晶亮的银丝控制不住地从她唇边流出,润得唇瓣愈加娇艳。
“你要的。”贾赦狠狠咬住少女的耳垂,低喘的声音仿佛饿狼,就这样的程度他还没有开始呢。
“大嗯好大伯饶了我吧”贾元春带着哭腔地唤道,谁知贾赦反而动作得更狠了。
他一面大开大阖地奋力驰骋,一面咬嚼着口中嫩嫩的玲珑耳垂,话音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今天可是元儿和为夫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可以这么敷衍了事呢。怎么样元儿也要喂饱为夫,要知道元儿可是从没有让为夫彻底尽兴过。”
“啊...太深了恩啊...”
贾赦双眉一挑,甬道中的rou棒调整角度,对着花xue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
“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几乎教贾元春眼前发白,她双腿猛地绷直,随着贾赦残酷又凶猛的顶弄崩溃般的娇yin着,“夫君,不要求求你不要顶那里啊”
窗外,夜色正浓。
宽阔的大床上,伴随着少女娇软的呻yin和男人性感的低喘,男人Jing壮的身体和那具白皙的香躯紧密交缠。贾赦修长的大手摩挲着贾元春的纤腰,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打了个转,又滑到少女挺翘的tun部。他一手抓握住圆润又富有弹性的tunrou,开始重重揉捏起来。
“呃啊啊”贾元春发出破碎不成语调的娇yin,“夫君啊嗯啊好痛”
长时间的哭叫让她的喉咙彷如火烧,贾赦探身吻住她,将津ye渡入少女口中:“乖元儿,喉咙还痛不痛?还是”他顿了顿,狠狠撞向少女的花心,“小xue里痛?”
“啊!——”
随着这声高亢的尖叫,方才舒缓下来的节奏瞬间加快。贾赦大力扣住少女的腰肢,怒张的gui头猛烈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快速的摩擦抽动中,少女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嫩rou被一次次挤压开,争先恐后地包覆在滚烫的柱身上,再在rou棒抽出时一次次收缩回来。
两人交合的腿间早已一片泥泞,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随着rou棒狂猛地抽动,晶亮的yInye不断飞溅而出,顺着少女的圆tun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洇出一滩透亮的水渍。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下,那具柔嫩的雪躯就仿佛痉挛般抽动着。贾赦着迷地望着身下面色绯红的少女,她是如此娇弱,却能在自己持续不断的Cao干中发出动人心魂的低yin。从黑夜到白昼,这场激烈的性事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时辰。贾元春的胸前遍布yIn靡的指印,那两颗红嫩嫩的樱果翘立着,因为长久的吸吮揉捏而肿痛不堪。
腿间的小xue更是可怜,粗大的rou棍将紧小的xue口撑开到了极限。每一次抽出,便将花xue里鲜艳的嫩rou抽拉出来。每一次插入,那两片红肿的花瓣被棒身卷动着,几乎要被插进小xue里。
贾赦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