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父果然没有扩张,直接将粗硬的阴茎塞入雌穴中,不管那个小穴是否做好了准备。狭窄的阴道裹紧了他,像最柔软的丝绸,又湿热紧致。让池父爽得发出喟叹,“你比你妈紧,你妈那个松货。”他又骂了很多粗俗的话。池州处子膜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粗暴地破了,鲜血充做润滑方便池父地抽动。
“难受?操进去了能把你爽飞。”池父的阴茎快速冲撞着宫口,子宫果然慢慢妥协,缓缓张开了小口。龟头一发现破绽就冲进去,软嫩细滑的肉吮吸着它,池父将阴茎全部送进去,柱身被阴道和子宫吸吮着,快感直冲上颅顶,嘲讽骂道,“婊子就爱装纯。”
池父的下身被挤压得舒服,也没有顾及池州的感受,按照自己最舒服的感觉抽送。身下的人仿佛只是个飞机杯,池州被噎得干呕了几下,却反而服务了池父。
他趴在窗户上,被父亲撞得身体不停移动,玻璃也发出了刺耳的咯吱声。阴茎却在这种摩擦中达到了高潮,池父看不到,却被忽然收缩的雌穴夹得精关失锁,一道道精液打在子宫里,让池州又颤抖着潮喷了。
“啊——”他尖叫出声,“不要,太、太疼了!”
可能是去喝酒了,或者去找小姐了。
父亲身上还穿着衣服,只是拉开裤链就跨坐在池州的胸膛上。父亲的身体压着他的乳房,让他十分疼痛,奶水却丢人地喷了出来。他推着父亲,小声呼着疼。父亲没有理他,掏出自己的阴茎抽打着他的脸颊。
他的眼睛里很快氤氲了水汽,只能讨好地用舌尖舔着粗大的阴茎,双手还知趣地套弄囊袋。见父亲闭了眼睛在享受,他才悄悄扭了扭身体,调整了下位置,果然父亲没有反对。
池父对这一次性爱似乎很不满意,随手拿了根皮带折叠了下就塞到他的雌穴里。随后拉上裤链,整理了下衣服,离开了房间。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池州听到了防盗门那沉闷的声响,父亲离开了。
池州家在五层,这栋楼也就五层,老式楼房甚至连电梯都没有。可他恐高,加上被暴露的羞耻感和恐惧感,让他贴在窗户上的身体瑟瑟发抖。
池州被重重地摔到了床上,他还发懵着,父亲的身躯就压了上来,他连忙摸到手机悄悄地打开摄像头进行直播。
池州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他不敢睁眼看,尽管已经是夜晚,路灯年久失修又昏暗,但他还是怕下面的路人一抬头,就看见他被操。
私处已经一片狼藉,阴阜嫣红,雌穴水汪汪地开合。他揭下胶带,轻微的疼痛感让他的阴茎有些软。束缚被解开,阴茎无精打采地垂下。后穴虽然没淌水,但穴眼也变得红艳。
“不要、不啊、太,呜太快、了。”池州哽咽着乞求,池父每一下都插到子宫,未经人事的少年经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初次,被逼得泪水涟涟。
“爸爸,不、呜不要了”他趴在窗户上,乞求着身后的独裁者。
“你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天生就是个骚货。”池父的阴毛已经贴在了池州白嫩的脸上,裤链随着动作蹭得少年脸上好几道红印。池州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池父却仿佛没看见,自顾自爽着。
在吹风机的嗡嗡声里他没有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只是忽然被抱起来,手里的吹风机也被拔了扔到了一旁。
“不、不要,好奇怪啊、难难受。”池州只觉得宫口被碾得又酸又麻,下半身都软了,腿甚至有些撑不住。
池州含着父亲的肉棒不住的吮吸,父亲并没有满足这种快感,而是挺起身将阴茎送入他的咽喉。他难受得要命,却只敢含着泪努力做深喉。
池父看着那个圆润的屁股就来气,啪啪啪地扇了好几巴掌。池州忍不住放声哭道,“爸爸、不要了,好啊、好疼啊。”他的臀部一片红肿,相对的,雌穴却夹得更紧。
“小骚货有子宫吗?”池父啃咬着他的脖颈,肉棒不停地调整角度找寻他的子宫。池州的子宫有点浅,很容易就被找到。那个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羞涩软嫩,池父并没有留情,龟头用力碾着宫口,强迫他打开。
池州抹了把眼泪,扯出皮带,扶着墙站起来,找到手机后,
他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冲掉了暧昧水渍,身上散发着沐浴液的香味。他裹着白色的浴巾,坐在书桌前吹头发。很多东西都堆在那个小小的桌子上,他拿书垫着,将不大的镜子放在上面,这才勉强照到他。乌黑的头发还在滴着水,脸上还带着刚洗浴完的潮红。
“喂,把你那个脏东西藏起来。”池父命令道,同时拍着池州的屁股啪啪作响。池州咽下一声抽泣,将阴茎贴着腹部,夹在小腹和玻璃中间。他的乳房紧紧贴着玻璃,甚至被压得有些扁,奶水也顺着玻璃流淌。
忽然肉棒抽离,池州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也被带了出来,下巴晶莹一片。池父站起身,扯下他的浴巾,将赤裸的他往窗户上压。
“贱人,不要你还夹那么紧。”池父骂道,更加用力地抽动,双手掐着少年的腰,白皙的腰身很快浮现着青紫的指印。“骚货就是生来给我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