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夜色里,烛光将小小的屋子照的越发朦胧,香炉里牵出如丝如缕的薄烟,慢腾腾的袅袅而上,偶尔被细碎的哑声叫喊冲散几分,悄悄凐灭在空气里。
卫翎双手背在身后跪着,手腕被人用细股的麻绳缠了起来,麻绳粗糙带着细刺,拉紧了顺着卫翎的腰身深入tun缝,狠狠勒紧了绑到了性器根部。
姿势原因,致使他即使跪着也伏不下身,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若要弯腰,不仅屁眼tun缝要被狠狠摩擦,命根子也会被扯弄。
那实在是个金贵地方,卫翎微微张着嘴唇喘息,迫不得已的挺直腰板,甚至后仰,把胸膛挺了出来。
饱满的胸膛被脚掌踩弄碾磨,柔软的nai头被脚尖压进胸ru,复又慢悠悠弹出来。
余绯在旁边瞧得直打哈欠,盯着榻上捧书的顾雪晚睁不开眼,实在觉得她这习惯改的彻底,不过短短几年,爱好变得面目全非,也就只有在被惹急的时候,才能窥见一点当年的风采。
倒是卫翎有点跪不住,手臂又酸又麻有点控制不了,松了力道下面就扯的痛,屁眼也被摩擦蹂躏,提起力气来也坚持不了多久,来来去去,tun缝倒被磨的肿了起来,仔细瞧一瞧,还能看见屁股缝里绳子上隐约的水光。
又过了一会,是真的耐不住了,卫翎被逼出了闷哼,下身忍不住的夹腿,断断续续的开口,声音沙哑带着粗重喘:“主人好痛,主人疼疼我。”
顾雪晚脚上停了偏头看他,手上的书卷放下,唤他:“爬过来,给你解开。”
如何爬得动,膝盖动一寸眼眶就红了,卫翎乖乖抬着头蹙着眉头,眼眶红红浑身薄汗。
顾雪晚叹气,罢了,揽裙下榻绕到他身后给他解开,既而让他到床上去。
“仰身分腿,过一会肿起来再上药。”
软榻柔软但不大,卫翎上去就占了一大半,仰身躺好揽着双腿分开,tun缝大敞无所遁形,嫣红的屁眼这个姿势自己都看得一清二楚,即使熟练也拦不住不受控制的羞窘爬上脸颊胸膛,更何况旁边还有个余绯。
若是鹄合馆外,余绯不过平头百姓多点家财傍身,不过鹄合馆内,若是顾雪晚同意,余绯就是压着他玩弄一番,他也是丝毫不敢反抗的。
卫翎,他偷偷叹气,你当真下贱透了。
顾雪晚与旁边的余绯聊天,细细碎碎的,再没有理他,隐约听得见她的笑,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事情,摩擦充血的地方开始肿起来了,不大的洞口在自己的目光下慢慢红起来肿起来。
卫翎难堪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却是粗壮的狰狞的巨物不顾一切的破开嫣红的xue口插到最深,他像是被钉在榻上,除了疼痛yIn贱属于自己,什么都没有。
楼上没人安静的很,屋外却突兀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
邵然高兴的像个藏不住心事的孩子,前几日姐姐找人给他递了信,说一切不过权宜之计,不必忧心,事情平歇下来了也没有唤他,小侯爷找人盯着鹄合馆,才能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的姐姐。
何其幸运,自己喜欢的人以后要成为自己的妻子。
推门也没来得及,小豹子被屋里暖色的烛光勾了心神,兴冲冲的闯了进去,一声姐姐跑到了喉咙口,却是rou色的赤裸躯体先占满了眼睛。
邵然先是茫然再是愤怒,沾满笑意的脸色沉下来,意外的有了几分威慑。
顾雪晚倒是意外:“你怎么来了?”
邵然盯紧了榻上的人攥紧了手掌,榻上的两个人挨得很近,他也无数次躺在上面过,是个怎样亲昵的感觉他也清楚,他心里挛缩的拧了起来,但又从来没有对他的姐姐冷过脸色,以至于呆呆站着不知道怎么办,细细瞧过去了,少年俊朗的眉眼委屈又隐忍。
问出的话没得到回应,顾雪晚疑惑的抬了抬眉,语气还是温软的:“教你的规矩进到狗肚子里去了?还不跪?”
邵然确实有一瞬间的慌乱,膝盖几乎是下意识的要弯下去,却是自己生生的止住了,直直的不动作,余绯也意外的投过来目光。
卫翎涨红了脸,偷偷在榻上拽顾雪晚的袖子,顾雪晚回眸挥手,他就爬下床跪好了,就跪在人脚边。
看在邵然眼里,这就是某种挑衅。
小豹子偷偷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旁观者,委屈的开口故带漠然:“凭什么!”
凭什么我就要时时盯着自己赶来,他就可以早早的跪在这儿。
各种委屈都交杂在了一起,小豹子难过极了,还偏要绷住。
顾雪晚很意外,歪头看他,还带了笑,邵然她平时宠的很,但也是乖的要命,平时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是头一次有这种使性子的状态。
“所以,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顾雪晚笑着问他,嘴角的弧度一点点,笑的很甜。
卫翎个子高,跪着也到顾雪晚手边,她抬手刚好够着他的下巴,便下意识抬着用手指挠了挠,卫翎仰着头往前蹭了蹭,修长的手指搭上少女的裙边,瞧着乖的过分,和至今站的笔直的小侯爷形成了强烈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