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又欢手里拿着唐老板递过来的十张红色毛爷爷,手指沾了点唾沫数了五张递给何劲。
“这小子也太少了,咱们走这一趟才五百块钱。之前多的上万,少的也有上千。”何劲有些忿忿不平,手里的五百块钱数了半天:“辛苦一个下午,就得这么点,太不值了!”
赵又欢倒是挺无所谓,脸上表情淡淡的没露出来半分神色,她把那五百块钱塞到了兜里:“五百也挺好的了,能有就不错了。”
现在已经邻近傍晚,将吴汉捉了回来后亲自带着他去了银行的自助取款机,把信用卡里所有的钱都取了个干净。随后又把钱递到董老板的手里才能拿到自己的奖金。折腾这一下午,都没时间吃完,跟着就得去酒吧上班了。
何劲轻轻撞了撞赵又欢的肩膀,白色的短袖被汗水侵透了,看似Jing瘦的少年胸前的胸肌勃发着贴在白色短袖上,他这一撞,赵又欢差点都没站稳:“欢哥,去吃火锅不?”
“不了。”赵又欢抬头看了看已经没有中午那般炽热的太阳,光线已经黯淡了不少:“喜妹快高考了,以后多得是用钱的地方,我还是少乱花。”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香烟,对于未来的生活有些惆怅。赵妈身体不好,只待在家里做点手工活拿出去卖,家里的经济来源只能靠她一个人。但是她又没文化,初中就辍学了,在酒吧上班也不是个长久的活。
赵又欢摸了半天,没摸到一根烟,口袋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何劲很懂事的给她递了一支过去,她嘴里叼着香烟,何劲便点燃了打火机,将火苗捂着不受风吹的影响给她亲自点燃了烟头。
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十六岁后也是自己给一个人出来工作。一直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何劲不懂赵又欢的愁思,他咧嘴一笑,笑容灿烂阳光:“欢哥,你挑地方,我请你!”
去的地方是一家老街区巷子里的小餐馆,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民工子弟,虽然这家餐馆菜样少,但胜在便宜大碗。赵又欢也没想让何劲请他吃大餐,两个人就点了两菜一汤。
这一下午都在忙,赵又欢还真有些饿了,大口的扒着饭吃着。她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冲着她笑得跟个傻子似的何劲,桌下的脚踢了他一下:“看我干嘛?吃饭啊!”
“没、没。”何劲捧起碗,筷子却没怎么动,整个人似乎出于神游的状态。
最后他将身子慢慢探过去,吞了口唾沫,把藏了好久的话小心翼翼的说出口:“欢哥那啥你二十岁生日想怎么过啊?”
“生日?”
赵又欢还真忘了自己的生日快到了,这生日本来也不是她的生日,她被赵爸赵妈收养,出生日期也不知道是多少,于是赵爸就把收养她的那一天当成她的生日。
“还能咋过?回家呗。”
“我记得”何劲紧抿了下唇,眼睑快速的眨动着:“你不是说你二十岁一定要找个女朋友吗?”
“开玩笑的你也能当真?”赵又欢笑了笑,顺手给了他一个爆栗:“我现在这个样?哪个女孩子敢跟我在一起?”
那挺好,那挺好。
何劲咧嘴一笑,心底的躁动平静了不少,张罗着菜给她碗里不停的夹着:“欢哥,来来来,吃!”
祁律再一次来到回归酒吧,他的性子向来好强,想得到的东西势必要牢牢的握在手心才行。酒吧的经理是知道市里出了名的祁二少,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十分恭敬:“祁二少,您有什么事儿?”
偌大的五彩斑斓的舞台中央,炸裂的音乐和舞动的男男女女都聚集在此。调酒师高超的调酒技术让围观的众人惊呼,祁律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没有发现赵又欢的身影。
她的身形太明显了,祁律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短头发的人都比她高,跟她差不多身高的女人又几乎全是长发。
他尽力组织着语言,低声问了一句:“你们这儿有没有那种短头发的女人,特别短的那种,跟个板寸差不多?”
酒吧经理脸上的谄笑都僵在了脸上,没想到这个主问这么个问题——板寸头的女人,这口味又变了?
好歹是大酒吧里的经理,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有钱人的爱好总是多特别一点。张伟脸上还是那样的笑容,大脑快速的查阅着他所见到过的所有女人:“这个我还真没见过。”
这年头,哪有女人剃板寸头的?
祁律有些烦闷的抓了抓头发,来回踱步有些心烦,早知道当初就该把女人的电话给留下来,哪里像现在一样大海捞针。自从口交那次,身下的兄弟遇到其他女人都无Jing打采想寻求刺激,张婷婷看着瘦弱,韧性和力气是真不错
一想到这儿,祁律就觉得身下的rou棒都涨了起来。
他随意在酒吧大厅里用视线扫荡着所有人,不经意间扫到角落里一个保安人员的身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想到那天晚上,男士卫生间里给他口交的张婷婷的穿着,黑色的劣质男士西装,还有皮鞋,跟酒吧的保安竟然一模一样。
难不成这个女变态,为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