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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实话惹火了那个女人,往后的几下她都顶得格外卖力。
许瑗一边专心挺腰cao他,一边用掌心包裹着他性器的头部旋转着摩挲,就听他抽搐着哭出了浪叫声。
方渐的额头死死抵着门,哽咽得不能自已,连门被撞击出的轻微开合声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着能快点达到高chao彻底解脱。
快感的积攒像是搭积木,一层一层地往高处累,越高越险,越险越抖。
就在最后一块积木即将放上顶端的那一刻,门突然被人自外推开了一道缝——
刹那间,方渐浑身血ye凉透,意识骤然冻结,高高累起的积木于此刻轰然崩塌。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那些细碎的积木块流沙般地倾泻而下,尽数泄在了那个女人的手上。
方渐顷刻间连哭声都断了,脑中满是不信——
为什么之前他一直提心吊胆关注着门外的一切时总是相安无事,偏偏就在他沉溺欢愉放松警惕的时候要给他这样致命的一击?
他紧抿着唇,空睁着眼,无声地流泪,满眼都是绝望。
然而下一刻,他背后的女人突然一巴掌拍在门上,猛地又把门摁了回去,五指死死扣住门框,掌根牢牢地抵住了门。
门外的人乍一下没能把门推开,顿了片刻后就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脚步声彻底听不见,周围的一切重新沉寂下来之后,方渐才放松了浑身紧绷的肌rou,瘫软进了身后那个女人的怀抱。
他仰着头,忍不住一阵阵地颤抖,一阵阵地呜咽,哭声里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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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女人却凑在他耳边闷声笑了起来。
“哟,怕啦?”她语气里透着幸灾乐祸,堵住门的手收回之后,带着痞劲在他脸颊上拍了两下,“放心,这次没打算真请人来看你的sao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松开裹住他性器的手,举到了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扳正了脸:“睁眼,自己看看射了多少。”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她的手上挂满了浊白的体ye,再度回想起了先前在恐惧中喷涌而出爆发的快感——
他的喉结不自然地动了动。
吞咽声引起了她的注意。许瑗的嘴角微微勾起,照着他的耳廓吹了口气,低声命令:“舔干净。”
方渐猛地睁大了双眼,下意识想别转开脸,下巴却被她的手扣得动弹不得。
“舔。”她的态度强硬得不容抗拒,“舔不干净就再cao射你一次。”
听到“cao射”两个字,他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睁着通红的双眼,瑟瑟地盯着眼前的那只手。
女人的手怀柔般地摩挲着他的下颌,像是在安抚他的惊恐。
终于,他再一次屈服了——
方渐闭上双眼,忍受着强烈的屈辱感,伸出舌尖,微颤着舔上了她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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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不像沈穆远口活好,既会讨好,又有技巧——
他动作生涩,表现牵强,然而就这种被强迫的姿态,莫名让她觉得格外畅快。
shi润的舌尖试探性地点着她的掌心,触碰出柔软的痒。
等到掌心到手指都经他舔了个遍,连指缝都照顾周全后,许瑗又将手在他衬衫上蹭了一遍,终于拔出了深埋在他体内的假阳具。
她一把将瘫软无力的方渐从地上提起,径直拖到背后的洗手台边,一把押到了镜子前面。
许瑗站在他的背后,腰胯抵着他的tun腿,shi漉漉的假Yinjing就挤在他的腿间,手指扣着他的下颌摆正了脸,悠闲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怎么样?是不是让你高chao得很好看?”
方渐掀起眼帘,正瞥见镜子里那张chao红未褪的脸,半晌之后,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他身后的女人笑了起来,从口袋中摸出手机,强扭着他的脸转向镜头,笑容灿烂地与半死不活的他合照了一张自拍。
做完这一切后,许瑗终于放开了他。
她解开穿戴裤,取下假阳具,从他的背后走到身旁,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而后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
她拎了拎被他撕破的半边衬衫,不满地撇了撇嘴角,余光正瞥见方渐搁在洗手台边的西装外套,随手就拿了起来。
“算你赔我的。”
她提着西装在他面前抖了抖,撂下了这句话,利落披上西装,扭头飒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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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一出门,就看到门口摆放着“正在打扫”的警示牌,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了。
她吊儿郎当地披着西装,不紧不慢地晃到吧台,指弯勾着穿戴裤的腰带,将假阳具举到了系统的面前。
他识相地接过穿戴裤收好,再抬头时,正对上她探究式的目光。
“厕所门口的牌子”许瑗挑了挑眉,“是你放的?”
男人点了点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