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林步澜这小子嘴欠了点,不得不说,他真没什么问题,除了晚上总带女人回来之外。
?简西烛经常被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搞得心神不宁。低浓度的信息素只会让简西烛来了大姨妈一样烦躁不安。而且每天闻到的都是一种特别甜的信息素,格外的令人不爽还有隐隐约约的呻yin声相辅相成。一切综合起来,她根本睡不好。
?黑眼圈都变成烟熏妆了,简西烛不得不把这个问题拿出来跟林步澜说说。
?“大婶你管我私生活呢,我根本没声音啊。”
?果不其然,林步澜报以能把简西烛气死的白眼加嘲笑。
?他嘴上说着不改,行为还是很诚实的。夜里连绵不断的呻yin声,晃床声少了不少。
?只有信息素味道挥之不去。
?罢了罢了,简西烛想,总比两个一起你唱我和强。渐渐她习惯了,日子重归平静。
?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喜欢给人一个措手不及。
?一天,简西烛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被门后的女人们吓懵了。
?三五个女人站在门后,全都是完美的身高和身材,逼近明星的长相,打扮相当时尚。她们黑着脸盯着简西烛,那样子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你你你你不是的模特吗,白小斐?还有你是明星吧!”简西烛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什么美女们堆在她家门口。“怎么?你是同行?”领头的女人——白小斐冷笑着问,“我就说为什么步澜最近不找我了,原来是找了你这个小贱货。”她的声音刺耳,尤其是贱货二字。
“什么?你说话放尊重点。”简西烛目瞪口呆又生气。绝对是林步澜欠下的一屁股风流债,全找上门了。“各位姐姐,你们误会了,我只是和他合租,和林步澜没有一点男女关系。”简西烛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喂,你说什么呢,他不就是看上你的漂亮脸蛋呗!还合租,别骗人了!”领头的人已经怒不可遏了,扬手要打简西烛,但被后面的一个女孩拉住了。“姐姐,没准她也被骗了呢。”女孩柔和地说,“林步澜出轨一个两个有什么区别,况且这个姐姐未必看的上他这种人。”
?这种人。简西烛的心忽然被揪了一下。她自小讨厌这种说法。
2.
?女人们坐在沙发上。大多面色十分难看,特别是白小斐。只有女孩尚能友好交谈。
?“我叫楚晏,”女孩微笑着说,“本该是林步澜的女友。”“楚晏你好,我叫简西烛。”简西烛点点头。女孩的气质明显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梳着中长发,穿淡粉色的连衣裙,不跷二郎腿。脖子上的一颗莹润的粉白珍珠引人注目,淡淡的光泽似乎在告诉所有人她不是一般人,闪烁着难以接近的光芒。
?事实的确如此。
?“你真的是楚家的千金?”
?简西烛听完女孩接下来的自我介绍,差点没把茶喷出来。楚家是什么,是掌控着飞扬集团,在金融界呼风唤雨的存在。楚家千金就更不得了了,据报道楚老爷子的子嗣少的可怜,只有一双儿女。这小子行啊,还能勾搭上这样的,等于是半只脚跨进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简西烛真要为林步澜竖起大拇指。
?“他根本不想好好地处对象。”楚晏眼里噙泪,她用手帕擦着不时掉出来的泪珠,“太过分了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他要这么对我。他是什么人啊。”“呵,他是混蛋。”一直没说话的白小斐开口了,其余的女人们纷纷应合她。众怒难平。“这样,我把他叫出来,你们和他当面对峙,好吗?”简西烛刚想去叫林步澜,不料林步澜自己出来了。
?“阿姨们,你们早上好啊。”
?还是懒洋洋的,令人不爽的痞里痞气的语调。白小斐彻底生气了,她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林步澜!你怎么解释!”她回头看看沙发上的女人们,眼泪落下,“劈腿就算了,还劈腿一群人!我和闺蜜撞男友了,你算什么东西!”
?“你不是什么少爷吗?这就是你家?”另一个女人坐不住了,站起来和白小斐一起骂,“真当你二代呢,你原来不过如此吗,长得帅点,很了不起?还骗人家小晏,人家条件那么好,你有意思吗?”楚晏在一边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
?女人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简西烛感觉快疯了。以林步澜的脾气,怕不是要把她们怼到吐血。不省心的小子,好端端的劈什么腿呢。
?可林步澜什么都没说。他整个人罕见的黯淡下去,浑身的光灭了。“喂,阿姨们,你们说够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再痞里痞气,换成了毛骨悚然。
?“你装什么暖男,装什么有钱!劈腿的骗子!”
?白小斐再次举起手,啪地一声,她的手腕被简西烛握住了,巴掌定在半空。
?“还是听听他自己怎么说吧。”简西烛把她的手放开,“我家不是菜市场,打架去外边打。”
?“嗯,我是渣男,装逼犯。没爱过,说的话都是假的,有钱也是骗你们的,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