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听到池风说今天是十九号的时候,林皎瑜是松了一口气的。如果说现在没有被池风捆着双手吊在房里的话,她应该还能多放松会儿。她脚尖堪堪点地,只能艰难的踮着脚,双手被高高的绑在一起,赤身裸体的在侧卧中央吊着。池风刻意没有遮住她的眼睛,让她凭借自己的视觉,自己放大痛苦。毕竟,把她打到皮开rou绽的,不是他今天的目的。池风手里的工具是切切实实的鞭子,与初次时那根不易伤人的短蛇鞭不同,这根鞭子足够长,皮质的表面在灯光下发出冰冷的光,手柄链接鞭子处还有2厘米的直径,而鞭子尾端,已经过渡成了极细极细的线。光是看看,林皎瑜便觉得自己周身的肌肤都发颤,池风还未动作,她就好像已经听到了鞭子破风的声音和自己的哭喊。男人握着手柄的手指松了松,又握紧,拿到趁手的位置。随即,手臂带动手腕,挥舞了下去。啪!“呃啊!”鞭尾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狠狠咬上林皎瑜的tunrou,又贴合着她身体曲线快速剐蹭着撤开。林皎瑜疼得站不稳身子,手也不能去揉揉伤处,只能抬抬左脚又抬抬右脚,以减轻一点痛楚。刚刚挨抽的那处火辣辣的泛着刺痛,如同被荆棘紧紧扣住了那条渐渐浮现的红痕。“我错了我错了”林皎瑜挣扎着转身,面向池风,“这个不行、主人这个太恐怖了”可怜巴巴的眼神投到男人身上,池风只是掂了掂手里的刑具,然后再次挥高。一鞭绞上了她的大腿。“啊!不、不饶了我主人、求你”又是把她疼得跳脚,大腿上也迅速泛起红痕。池风听她求饶的次数太多,老早就对此免疫了,此刻更是面无表情道:“狗狗自己说的要给我补偿,还要让你长长记性,转过去,乖点。”闻言,林皎瑜身子颤抖着,却不肯动作。池风见她害怕得话都不愿听了,也不多费口舌,只给了林皎瑜几秒时间调整。几秒过去,池风手中的鞭子再次挥舞上空中,砸向林皎瑜的侧腰。啪!“呜啊——!”她的眼泪忽地涌了出来。“呜啊真的、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不要这个、呜我不要这个鞭子”豆大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林皎瑜身上被鞭子照看过的三处全都肿起了高高的红棱,还在刺痛的发着烫。几滴眼泪总算是砸到了池风的心里,他走上前,在林皎瑜面前站定,将手中的鞭子倒转了个方向,握着手柄一端,挑起了林皎瑜的下巴和自己对视。“哭,不是自己说要补偿的?”是她自己要的,但是她没想到池风会来这么凶的。男人另一手捧着她的脸,轻轻给人揩泪。“别的呜、别的什么都可以不要这个、主人换一个”池风松开给他揩泪的手,转移到腰上,食指指腹朝着鼓起的红棱轻轻摁了下去,面前人立马哆哆嗦嗦的倒吸一口凉气。“那好。”
短短两个字,林皎瑜如临大赦。池风解开了林皎瑜手上的绳子,稳稳地接住,让她跌入怀里。靠在男人胸膛前还在轻轻抽气,池风又道:“明天和我回池家。”“嗯?”听到男人的话,林皎瑜从他怀里抬起头,“就这样吗?”并不算是惩罚,但同样,也不是林皎瑜乐意去做的事情。“当然不是就这么简单。”说完,头上那人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又道:“姐姐,明天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尽量配合我一下好吗?”闻言,林皎瑜下意识联想到那些恶劣的婆媳关系,以及富太太往人脸上砸支票就为了让人离开自己儿子的恶俗情节。“有点害怕”“我会在你身边的。”虽然临了才开始准备,林皎瑜仍对待的很认真,下午领着池风想去买点礼品,他却说什么都不让买,拗不过男人,只得作罢,最后买了点食材回家。于是当日剩下的时间,二人便泡在厨房里了。要说真的做点什么饭菜,那一定是池风手艺好些,林皎瑜能照着食谱做些简单的家常菜,但论花样和Jing致程度,都不如池风这个家庭煮夫。但林皎瑜喜欢一些可爱的小玩意,早前就学了烘焙。做点糕点什么的倒是在行。于是次日,二人拎着蛋糕和几盒饼干出发。回想起昨晚池风给自己打的预防针,她不由得紧张起来。问了池风几次为什么会说在他家会不开心,池风偏偏卖关子,直道一会儿她便会明白,又让林皎瑜相信他。池风知道,林皎瑜的脑袋瓜子肯定已经想象了无数种在他家会遇到的恶劣情况,他还知道林皎瑜一点没猜对,甚至一点儿边都没沾到。他之所以不愿答话,甚至态度有些敷衍,是因为自己也还在紧张的打着腹稿。——一会儿怎么骗呸、咳咳——一会儿怎么迷惑姐姐呢?纯黑的轿车在半山府停下,其实池家夫妇并不在这长住,只是因为今天特殊。车子没有驶入打开的院门,池风将车泊在路边,单手扶额,故作沉思状。“对不起”叩叩叩。不合时宜的,车窗被敲响了。池风话没说完,有些恼,还是降下车窗,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妆容稍浓的脸。“哟,主角来了,我特意飞回国来庆祝的,感动不?”女人将墨镜下压,抬着眼皮上下打量了副驾驶上的林皎瑜一番。“这就是你的小——”“池芳芳!”池风忍无可忍,生怕自己堂姐说漏嘴什么。“我叫ashley!”对话到这,池风不想理这位堂姐了,升上车窗玻璃,刚酝酿那么久的情绪也被打乱,只得撇撇嘴,有些为难的从自己裤袋中掏出一枚戒指,抓着林皎瑜左手无名指套了上去。“这是?”林皎瑜没有反抗,但也有疑问。“我一会儿和你解释,姐姐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