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不通岳云深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德行。”沉墨看阅希孟笑的癫狂。
岳云深这个人完美的诠释了温文尔雅这个词。他真的是一个不多见的绅士,那么细心温柔、善解人意。
沉墨是在一个酒会上遇见的岳云深,觥筹交错间,岳云深举止优雅得体,年近五十的人身材仍然挺拔修长,岁月的皱纹长在眼角却是风情的味道。
岳云深鹤立在一堆中年油腻男之间,沉墨对上就移不开了眼,他就像完全成熟了的杏子,一定甜美多汁。恩,是没尝过的大叔款。
沉墨端着酒杯走上前,大方的和岳云深碰杯,“阅总好。”
岳云深微笑回敬,周围的男人看见沉墨主动来搭话彼此不动声色的交换着眼神,晦涩的视线在沉墨身上打转。
男人们的眼光总围绕着美人,全场去跟沉墨搭话的男人不少,可沉墨却谁都不理睬,现在却主动对岳云深抛出橄榄枝。
一个秃头男露出自以为很霸总的笑容对沉墨说:“沉小姐未免太偏心了,怎么只和阅总打招呼?”
沉墨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秃头男有些尴尬,局促的摸摸他那为数不多的头发。
一个油肚男出来打圆场,“阅总怕是不认识沉小姐,这位是沉墨,现在国际上炽手可热的服装设计师,年少成名,人又漂亮,前途不可限量啊,不可限量。”说着手就想往沉墨肩上搭。
沉墨蹙眉往一旁避开,岳云深察觉到自然地微微侧身挡住了油肚男的咸猪手,沉墨看在眼里,面上表情缓和不少,又朝岳云深靠近一些。
“久仰沉小姐大名,您的作品十分有灵气,王总说得不错,才华斐然。”
虽然是场面的客套话,沉墨却听得很舒心,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圈周围的男人,眼神冰冷,刺得那些男人后背冷嗖嗖的。
人家就差把滚远点说出来了,一圈人识趣的打招呼离开,这个角落就专属于沉墨和岳云深了。
“阅总今晚带司机了吗?”岳云深点头。“那能不能麻烦阅总送我回家,我没司机呢。”沉墨话语说的暧昧,装作不经意看了眼四周虽然散开却还关注着她的狼群。
岳云深了然,以为沉墨对那些男人有所顾忌,小姑娘害怕是正常的。“不麻烦,需要现在送你回家吗?”
沉墨得逞嫣然一笑:“好啊。”
沉墨坐在后排,看着坐在副驾的岳云深有些无语,难道她暗示的不够?
“阅总结婚了吗。”沉墨抛出直球。
岳云深活到这个年纪,又沉浮商海这么多年,不可能听不懂。“我离婚了。”
“噢。”沉墨意味深长答道,是单身就好。
岳云深只是绅士地把沉墨送到楼下就离开了,搞得沉墨都以为他会不会是喜欢男的,或者单纯就是她不是他的类型。
后来沉墨那段时间为了得到岳云深断绝了一切花花草草,一心扑在了岳云深身上。阅希孟多次约沉墨去会所找乐子都被沉墨拒绝,她还以为沉墨转了性子。
沉墨还和阅希孟吹嘘自己找到一个人间极品老宝贝,直到他们在画展相遇。
“爸爸,沉墨?你…你们怎么会在一起?”阅希孟领着一个当红小鲜rou逛画展没想到碰见了最不可能同框出现的两个人,她的爸爸和最佳损友。
“爸爸,哪种爸爸?”沉墨一脸惊疑,她直以为是sugar daddy那种,沉墨迷茫的看看阅希孟再看看岳云深,终于在他们有些相似的五官上领悟到了,岳云深是她好姐妹的亲爹!
沉墨觉得心梗,尴尬的场面不愿过多回忆,自此沉墨就下了头。沉墨撤退后岳云深也默契的没再提他们的事,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距离。
阅希孟跟沉墨碰了个杯,“你可太恐怖了姐们,那天老头让我晚上回家吃饭,说要介绍个人给我,他还问过我对后妈的想法。”说到此处阅希孟干了一杯,接着说:“唉,老头是真喜欢你。”
沉墨默然,她只想走肾没想到岳云深是走心,还好没睡,他们最亲密的动作也就是岳云深牵着她的手下车了。
这事阅希孟从没说过,也是现在他俩一切尘埃落定了阅希孟才敢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Yin影搞太深,阅希孟后来才那么喜欢给沉墨介绍男人。
“走,去Valhal玩玩?”
Valhal是最近才开起来的一个地下会所,据说这里想要什么服务都能满足,实打实游走在法律外的黑色场所。
这家会所的老板还十分神秘,谁都不知道幕后老板是谁,沉墨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给会所起名叫英灵殿。
“行,去看看。”
虽然是在白天,但Valhal里的人还不少,这里的装潢也如沉墨所想是古典北欧暗黑风,能看出来幕后主人的品味不错。
阅希孟订下一个包厢,说是包厢但其实很大,房间中居然有个舞台。阅希孟拿起桌上的pad给沉墨看,各式项目就从这里点单。
男女公关的名单还有其详细简介,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