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这一路,萧宝儿从未出过马车,几乎都是在他身上度过的。
马车里,萧宝儿双腿夹着他的腰,无力的垂了下来,她的身体被萧琰的鸡巴顶得一颤一颤的,浑身软弱无力的瘫在了他的身上,连哼哼唧唧的声音被他吃进了嘴里。
他不允许她的呻yin声被别人听到,从后cao她时,就拿着干净手帕塞住她的嘴,正面cao弄她时,就低下头吻住她的嘴。
萧琰将长久以来压抑的欲望、情感,通通都放纵在了她的身上,而萧宝儿也心甘情愿的承受他激烈的抽捣,极致的顶入,满脑子都是孩子
乖乖,低头看看,爷的鸡巴都快被吞进去了。
他声音发颤,汗水顺着发丝滴落,浑身坚硬如铁,最后射出的都是淡淡的稀Jing了,还贪得无厌的把鸡巴插进去继续cao弄。
她眉间微蹙,虚睁着双眼,迷离的水光浸透了眼眶,神色茫然,似欢愉又似痛楚,只溢出低低的鼻音,红肿的嘴唇刚要动了动,半晌也只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
萧琰把她抱起来压在车内宽阔的软榻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逼着她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他狠狠cao弄得。
她抬手一挥,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知何时,当年她离开时,被她留下的玉镯,再次套进了她的手腕。
就如同她这个人,再次被萧琰囚禁。
他不是束缚住了她羽翼。
而是硬生生,折断了她的羽翼。
回到盛京后,萧宝儿非常抗拒住进那间她生活十年的奢靡华贵厢房,那里承载了太多太多她与萧琰相爱的味道,可惜她心境早已变了,无法再去面对曾经的深情。
当然,她更拒绝了住进萧琰的别院,那肮脏的屋里,是她噩梦的开端,不知萧琰在里面幸了多少女子。
最终她选择留在那间不起眼的潇潇院。
眼看临近一月赌约的日期越来越近,她的肚子还没动静,日日惶恐不安,她不得不用身体缠着勾的萧琰神魂颠倒,两人的就如同连体婴儿般,下体就没分开过,鸡巴一直泡在她的逼里。
这天雨夜,清风带着细雨撩动了花窗下的排排珠帘,女人哀婉的浪叫声戚戚哀哀地传出,夹杂着男人兴奋的粗喘,愈演愈烈。
庞大的鸡巴兴奋的在sao洞里不断深入,试图将遗留在外的根部全部塞进去,萧宝儿被撞的剧烈起伏,两条细腿紧缠着萧琰的劲腰一抖一抖的。
下体酸涨的她痛苦的呻yin道,呜唔夫君太深了
萧琰被shi润的saorou绞地爽得头皮发麻,震颤的他的魂都在抖,他死死咬着牙齿,喘着粗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偏执又Yin冷的低沉道,给我受着,今日非要把这个sao洞给捅穿不可,cao了快一个月了,sao逼连根鸡巴都含不住。
说着,他抓住萧宝儿胸前晃荡不止的nai子,像是骑着心爱的小马,挺着腰重重地狂风暴雨的cao弄起来,幽幽的xue道贪婪的吞噬着巨大的鸡巴,全方位一丝不漏的包裹着青筋暴起的棒身,空虚难耐地生怕它拔出去。
她哭哭滴滴的撒娇娇yin,呜唔夫君啊啊
这种疯狂的性交几乎夜夜都在上演,可这样刁钻的角度,粗鲁的力道,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饱涨感,有那么一刻,萧宝儿觉得萧琰今夜要将她cao死在床上。
肚子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直到她彻底晕了过去。
萧宝儿悠悠的虚睁双眼,恍惚间有一道火热的光注视着自己。
她疲惫地眯了眯双眼,想再次阖起。
耳边却传来一道极为嘶哑却又格外温和的声音,乖,别再睡了。
她神思恍惚循着那道声音,侧过头的看着颓废又憔悴的萧琰,那脆弱的模样,有种他们分开很久很久的错觉。
当萧琰凝视着她时,仿若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
他shi润黑眸里像是深藏着一泓清波,荡漾着她撑承受不了的深情。
她敛下眼眸不再看他,低低的问了一句,我怎么了?
他的手缓缓移到萧宝儿的腹部,深邃的眼眸渐渐失了温度,诡异妖娆,那里流转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思绪。
宝儿,你有身孕了。
对于这个孩子,萧琰的心情是复杂的,当初要孩子,是因为出于害怕失去萧宝儿的恐惧,不得不要。
可真正有了以后,他并没有多少欢喜,这个孩子,不过只是留住她的一颗棋子罢了。
像他这样薄情寡义的变态,终此一生,能从他冷血的骨子里对一个人产生感情,大概就已经抽尽了心底唯一的良知了。
很难再对这个来和他争夺宠爱的生命,产生除了厌恶以外的感情。
倒是萧宝儿陡然惊呼一声,孩子!
突然从女子升为母亲,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至少没有初为人母的兴奋,就算这一刻是高兴的,也是因为终于可以用孩子,去给三哥换解药了。
她来不及隐藏的喜悦在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