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零点钟声响起。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更是延绵不息。
沈瑜不敢去看他,舌尖抵出小半截Yinjing,声线颤抖,“叔叔,新年快乐……”
室外喧嚣,室内却死寂。
她低垂眉眼,等待季怀瑾的暴怒。
可漫长的几分钟乃至十几分钟过去,她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反而久久得不到满足的性器,跳动着击打她的面颊。
沈瑜心惊rou跳,思绪纷飞。
叔叔半梦半醒,把她当成闻岚,要她继续?
叔叔清醒,明知道她是沈瑜,要和她乱lun?
叔叔睡着,把她惊世骇俗的口交,当成春梦?
……
沈瑜畏惧乱lun。
她是一时疯狂,想帮季怀瑾报复闻岚和秦之淮。
这会儿疑似被季怀瑾抓包,她渐渐找回理智。
“叔叔,对不起。”
备受煎熬的沈瑜,终于抬起头,诚恳道歉。
正好窗外烟花绚烂,她看清他双眼紧闭,长睫密密。
他没醒。
素来清冷的面庞,透着薄薄的红色——
她稀烂的技术,带给他快感了!
她此刻的欢愉,比烟火璀璨。
鬼使神差,她往前坐,变成tun缝挤压他硬挺的棒身,弯腰,虔诚吻过他的嘴角。
从灵魂激荡的震颤抽离,她伏在他颈窝,轻轻地说:“季怀瑾,新年快乐。”
她准备走了。
但数次对她冷淡的小怀瑾,热情地跳动,挤弄她的屁股。
沈瑜轻声问:“叔叔,你想要吗?”
身后硬物碾压她的tunrou。
烫得她绷直腰线。
她呢喃,“叔叔,你想要……对吗?我给。”
自季怀瑾接她回家,他强大自持,是她的依靠。
她能做的全部,就是学习、听话。
可惜她不够聪明,没办法陪他走科研的路。
如果她能让他快乐……
她愿意。
沈瑜原地转身,腿根夹住他shi润的性器,被磨得颤栗,茫然低yin:“叔叔……”
忽然,她爬下他的身体,盖上被子,蹑手蹑脚跑进浴室,洗个战斗澡,赤脚裸体走到衣柜前,只穿他的白衬衣。
室内开着暖空调,她却冷得发抖,骤然挺立的nai头,顶起衬衣,显出淡淡的粉。
她重新跨坐季怀瑾腰际,屁股高抬,手不好意思碰触私处,直接用娇嫩的少女蜜地撞他勃发的Yinjing。
它没有找到入口,横在她Yin户,散开的一丛Yin毛,扎着她的细腻肌肤。
又烫又痒。
陌生的情痒顿时侵袭,沈瑜抿唇,忍得辛苦。
半蹲太累,她撞两次就累,坐在他大腿,清晰感受下身流出一股水,濡shi他的皮肤。
“叔叔……”
沈瑜低低呻yin,短促而汹涌的yIn水,浇淋他的腿rou。
高chao过后,她双颊飞红、媚眼如丝,“叔叔,我更变态……”
我比秦之淮更变态。
他强上有夫之妇。
我想跟亲叔叔做爱并且付诸行动。
事已至此。
沈瑜攒足体力,再次抬tun,手指颤抖着掰开紧绷的两片嫩rou,沉沉压向他苏醒的巨兽。
季怀瑾突然翻身,沈瑜刹不住车,直接跨坐在他胯骨,手指顶进缝隙。
沈瑜低yin一声,飞快抽出。
她绷直身体,屏息半晌,才试探,“叔叔?”
无人应答。
毋庸置疑,沈瑜害怕被季怀瑾抓包。
可现在,季怀瑾在关键时刻躲过他们第一次性交,太巧合了。
她甚至忍不住猜。
季怀瑾醒了。
这次她半夜爬床,给他口交,又赤身裸体掰开私处坐向他的Yinjing,摆明要跟亲叔叔做爱。
“学长”能把她教坏到这种程度?
他还能给她找什么理由?
他接受不了道德败坏的她吧。
“叔叔……”
沈瑜滋生逆反心理,保持跨坐他的姿势,匍匐身躯,来回摩挲。
少女饱满圆挺的ru球,沉甸甸碾压他腰侧,情动而挺立的nai头,娇娇颤颤刮过他似乎颤栗的皮肤。
shi润的xue口,同频摩擦他滚烫的腿rou。
高chao汹涌袭来,她身躯紧贴他,莹白修长的手轻覆他的脸,指尖试探着拨弄他纤长的睫毛。
“叔叔,对不起。”
待余韵散去,她艰难坐起,跪坐床侧,低头打量他的Yinjing。
他侧躺,她没办法趁他深睡强行和他结合。
她又不想让他硬着难受,准备再次给他口交,直到他射Jing。
但他性器半软,似乎射过。
难道她借他身体自慰,他被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