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前院热热闹闹的开始一场酒宴,那被人说是京城顾家嫡支嫡子的顾少爷,人称顾五爷,一脸轻蔑的坐在了厅堂的主桌上,边上是这顾家的老爷还有顾大少顾二少在一边陪坐。
“顾五爷,我敬您一杯,若不是您有要事路过这边愿意给我们一次招待的机会,我等都要在秦岭祭祖的时候才能远远见上一面呢。”一把胡子的顾老爷站起身来弯着腰谄媚的说着。
他们顾家在当地虽说是世族,然而作为一个旁支庶出,如何能跟京城嫡支扯上关系呢。每年祭祖的时候也只能远远的站在外面见上一面京城嫡支的人,就连想要上前去打个招呼都是不能够的。
简单来说,这顾家跟京城顾家,就是天壤之别,犹如石井的乞儿跟那皇城的皇子也差不多了,虽说还能拜同一个宗祠,往上数个几十个,也许能数到同一个祖宗!
“呵呵,穷乡僻壤的,你以为爷自己愿意来的?若不是为了差事,怎么可能跑这么远呢?”这顾五是有命在身的,为了顾家老祖宗寿宴而过来找宝贝的。
说是有人在这片深山老林里看见过雪白的梅鹿,这玩意儿拿去进贡都可以了,此等宝贝自然是不能放过的,此等祥瑞要是带回去,不论是对顾老夫人还是对整个顾家都是有利的。
这旁支顾家若是以前,顾五是说什么都不会来的,但是作为这一代的地头蛇,他还是屈尊来坐了坐,即便他的脸再臭,依然还是让这顾家人兴奋的不行,好酒好菜好女人的送上来。
当天夜里,这顾五就受用了两个婢子,只是让他不甚满意,真实穷乡僻壤出刁民,这种地方哪来的尤物。
顾五住的院子不在前院,而是安排在了后院,是大老爷自己的院子边上最好的东苑,那里本来是准备给长孙成人后入住的,这个时候自然就归了顾五,而秦珍娘深耕漏ye的摸到了这边东苑的围墙这里,还别说,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狗洞。
‘真是天助我也!’秦珍娘心里一喜,就猫腰钻了进去。
此时东苑的正房中,香风阵阵,那顾五正压在一个苗条的女子身上,奋勇的Cao干着,那紫黑的阳物硕大的很,一下一下的在女子白嫩的tun间进进出出,他动作间很是凶狠,那跪趴着的女子嘤嘤啼啼的哭着呻yin。
男女星期撞击的啪啪啪声很是响亮,还有女子蜜xue被Cao干时噗嗤噗嗤声传来。
“呜呜呜!~五爷,五爷,奴不行了,饶了奴吧,嗯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顾五只觉得身下这才刚刚开过苞的xue并不太美妙,才刚开苞就好似漏气一般的噗嗤噗嗤直响,yIn水也不甚多,这女子被Cao了这般良久竟然还能觉得难耐。
“哼!这处子xue真松,爷的宝贝这般雄壮你还能漏气,水儿也不多,给爷夹紧了!”说着那五爷就狠狠往女子的tun瓣上拍打,更是狠狠的掐她的Yin核Yin唇,疼的女子哀求哭泣身子瑟缩。
顾五这才觉得有些紧致舒爽,Cao干的越发狠了,掐打的手更加不留情面。一场性事还未过半,那女子已经哭声见小,蜜xue被磨破了,感觉不到快感自然就少了yIn水,再松的xue也要受伤。
那顾五就着血水狠狠干了一场,还是不觉得满足,将那半死不活的婢子扔下了床,拉过另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撕了衣裳就用那根还带着血水的rou棒就捅了进去。
“啊!五爷,五爷,怜惜则个,呜呜呜呜,妾身耐不住呀!啊!”那女子唉唉祈求,姐妹刚刚在塌上承欢多久,她就在地上跪了多久,起先还觉得腿间酥麻shi漉漉的,现在却是怕的要死。
“贱人,在爷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爷愿意Cao你都是你的福气。”顾五并不怜香惜玉,打开了女子的双腿往上一压,压的女子差点觉得自己的腿要被掰断了,那顾五还嫌弃说着她柔韧不好,腰肢不够软,皮子也不够嫩。
那顾五看着女子胯间茂密的黑毛,还甚是嫌弃,上面还有一些残留的yIn水。他嫌弃的撇撇嘴,提着自己的rou物就开始干。
‘这地界,有女人CaoCao就行了,哪里有什么挑三拣四的可能。’顾五是个性欲旺盛的,家里美婢无数,全是他收用过的,但是他却也是典型的朝三暮四之人,再甜美可人的rou体也只能拴住他一小段的时日。
喜爱你的时候,对你千百般的疼爱,要什么给什么,但是转头被新人吸引走后也是真的将旧人抛到脑后去了。
秦珍娘摸黑躲在屋子外面听了良久的床事墙角,心里一直在吐槽。
‘这两个承宠的真是不行,即便rou物再大,力气再大,也不至于半个时辰不到就忍不住啊,哭的又凄惨又不动听,难怪人家顾五爷不喜欢了,人为什么打你?都说了,xue松呢,哼,自己这个xue已经经两个半人了,那个死鬼丈夫算半个吧,才入了多久就直接撒手人寰,哼!’
此时屋内的顾五才刚刚泄出了一泡Jingye,秦珍娘听着里面骂骂咧咧的声音,躲在后屋的窗沿下,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听见内里传来女子艰难挪动哭泣的声音,还有顾五爷入浴房洗漱的声音。
秦珍娘边上有一扇开着的窗户,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