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Jing水完全射完之后,顾家三郎那本就苍白的面皮好似又凹陷了一些,浑身呈现死灰之色,木神医好生把脉查看一通,才回身与顾家老夫人说话。
“老夫人,三少去了。”
木神医话音刚落,顾家老夫人就痛苦失声,这是她曾经最疼爱的小孙儿,如今她却白发人送黑发人,秦珍娘还浑身赤裸的坐在顾家三郎的身上,她小洞内还含着那半软不硬的阳物,那阳物的温度一点点的凉下来,即便她浑身不能挪动,依然还是觉得浑身发颤,眼神从顾家三郎的身体上划过,就觉得可怖非常,忙垂下眼来不敢再看。
她知道,现在不是她可以说话的时候,她已经看明白了,这些人就是花钱买了一个身价清白的女子,用来给这将死的顾家三公子留种的。作为一个农家的姑娘,她很早就晓得人事,家里贫穷,以前都是跟爹娘睡一张炕,自然是知道爹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做一些什么。
女人怀孩子怎么可能是一戳而就的事情?有时候几个月怀不上,有时候几年都怀不上,这快死的,谁知道那Jing水是不是还有用,若是自己怀不上,难不成要真的让她去殉葬?
‘我觉得不要殉葬!’秦珍娘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
“那软木塞,将她的yIn洞堵起来,三郎的Jing血必须要在她的身体内存留七日。这几日,她的腰胯必须垫高,不可下床,你们几个伺候她,给我看牢了。”顾家老夫人说完,就拄着拐杖除了这新房,几个小厮上前来,将已经死去的顾家三郎抬走,刚刚还是红绸满布的屋子跟院内,快速的变成了白幡。
而木神医拿着一枚黑色软木,将秦珍娘那流出Jing水的小xue口一下子堵上了,那软木塞犹如一枚长条形的蛋,镶嵌在一个带着弧度的小木片上,将那往秦珍娘的小洞中一塞,完美的陷入其中,且竟然不会滑脱出来。
秦珍娘只觉得下身一涨,还感觉到木神医那大手在自己的Yin核上摩擦而过。
‘这个老色批,即便脸上再正经,也改变不了占她便宜的事实。’
喧嚣的夜晚结束了,而秦珍娘彻夜难眠,只为了思考如何脱困才行。
整整七日,秦珍娘犹如被豢养的牲畜一般,不能下地,如厕都要在床边进行,且那仆妇死死盯着,几日下来,只能用毛巾擦身,让秦珍娘觉得自己快要馊了。
七日方过,秦珍娘的终是得到了自由,然而她肚子里那些Jing水仿佛是被完全吸收了一般,竟然是一点也流不出来了,她光想一想这是死人刚死那会儿射进去了,自己含在肚子里七日,就觉得浑身都不好了。
顾家开始好吃好喝的给秦珍娘送,她知道,这不是顾家心善,而是为了她有可能怀上的顾家三郎的孩子,被严家看守的那七日,秦珍娘就注意到了那送膳食的小厮。
叫高昌的,眉目还算俊朗,且每每都会红着脸打量她,她略一思索,就知道应当是新婚夜抬顾家三郎过来的人之一,看了自己的酮体,这是惦记上了。
秦珍娘本是良善农女,然而在这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且她现在也不算是有夫之妇,最多就是个寡妇,哼!
所以秦珍娘一解禁了,就等着那来送膳食的高昌,若是这小厮真的有什么想法,那么今日定是还会来,果不其然,高昌真的来了。
院子里并没有人在伺候,因为都知道自己这三少nainai不知道要当多久,即便没有折辱,但是也并没有善待,只在院门处留了两个小厮看守,每日定时定点的来送一些生活所需的用品跟食物。
“三少nainai,这是午膳。”高昌那耳朵根上有些红,但是表情却极力在克制,只是那眼神总是忍不住,想要往秦珍娘的身上瞟两下。
秦珍娘站起身来,踱步过去,扭着杨柳腰,立于高昌的身边,白皙柔嫩的小手顺着那食盒滑落到了高昌的大手上,小手顺着高昌那袖子,钻了进去,摸着那带着青筋的手臂,还能摸出那强健的肌rou。
“高昌,我今夜想要吃一些宵夜,你...可能子时的时候给我送来?”秦珍娘柔媚的大眼犹如清凉的湖水,眼睫轻扇,好似带去一股子香风,高昌身子差点就酥了,他胸膛碰碰直跳。
那不甚白皙的脸庞更是憋得通红,两眼亮晶晶的盯着秦珍娘,若不是他这会儿不能久待,说不得他一个忍不住立马就将秦珍娘给扑倒在桌案之上就要行那快乐之事了。
“好...”高昌嗓音暗哑的点头应下,步履僵硬的走出了这扇大门。
秦珍娘选的这高昌,是老夫人陪房张妈妈的儿子,张妈妈嫁给了府中大管家高有盛,这高昌是他们的独子,因为聪明伶俐,一直跟着三少爷一起长大,可以算是顾老夫人心腹之人了,秦珍娘的事情全都是在她心腹之人手下看管进行的。
毕竟这事情放到明面上来并不好看,只是他们却没有想到,这高昌竟然只是见了秦珍娘一面,就念念不忘,满脑子都是秦珍娘那一晚在将死的三少爷身上起起伏伏yIn荡样子,她柔媚的呻yin,她软白的身子,那一甩一甩的nai子,全都在他的脑子里扎了根。
回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