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打一个赌,如果再你老公回来之前,你还是坚持现在的决定的话,我会将你老公升职加薪,再给你们一笔钱,借种结束后也绝对不会打扰你的家庭,甚至你想出去告我也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期间内你改变主意,想成为我的女人的话,你就成为我的专属小母狗,怎样,你敢赌吗?」「我不想赌也不行吧,不过没关系,我会赢的。」「真是嘴硬呢?好吧,那现在就开始我们的赌局罗,不过在那之前,要先处罚你呢!」「甚……甚么」
「真是健忘呢,当然就是指你想要逃跑这件事情啊,我这个人可是赏罚分明的喔!」邹明斌将大量润滑油倒在了三角木马上的铁片,接着拿来口塞塞进岑芸的口中,双手如同抱着大玩偶般的抱着岑芸站在三角木马前,岑芸脸色惊恐的拼命摇头。
「唔……唔……」
「这可是对于不乖的夫人的惩罚喔,不过不用担心,不会让你受伤的!」邹明斌用力地拍了两下岑芸的屁股,接着帮岑芸剥开两片阴唇露出了蜜穴,塞入一颗疯狂震动的跳蛋,调整了方向使岑芸敞开的穴口对准三角木马的顶端缓缓的坐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使三角木马的铁片不停地往内侵犯着软嫩的肉壁,也将跳蛋往更深处推入,麻痒、酸痛的感觉同时的从她的阴部出来,岑芸不由的失声叫了一声。
岑芸拼命的想夹紧木马减缓痛楚,但是木马上的润滑液使得她不断往下滑,跳蛋也被铁片推的更加的深入。
很快的,快感替代了痛楚,淫穴内跳蛋不断刺激堆叠着快感,最后,她终于来到了高潮。
「唔……唔……呜哦……」
眼泪如珠串般滚下来,被淫虐还产生快感的背德肉体,岑芸一方面感到耻辱,但是另一方面淫穴内不断喷发出来的蜜汁及高潮的快感又让她感到迷恋,在这两种不同的感受拉扯之下,她的理性也渐渐变得稀薄。
邹明斌将岑芸抱下三角木马。
岑芸在高潮的余韵中,似乎感受到有一些东西涂在了她的阴部,但是她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脑袋迷迷糊糊的不能思考。
突然岑芸感受到下体一阵凉意,不禁往下一看。
阴毛被完全剃光,一个少妇浅咖啡色的肥美肉鲍露了出来,肥美诱人。
「啊啊……」
岑芸看到自己下面的情况,不禁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呻吟,但是内心却意外的感受不到愤恨,甚至为这个羞耻的情况辩解了起来。
(这只是赌约而已……没甚么大不了的……)
但是从昨天到现在接二连三的极致高潮,加上现在的羞耻行为,让她的内心产生一种从未产生过,说不清的感觉,而丰满的肉穴又开始缓缓的分泌出淫汁。
忽然的,岑芸被男人的大手从身后环抱住,一个轻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还有六天,我的大肉棒会努力征服夫人的喔!」听到这句淫语,岑芸蜜穴一缩,淫液又开始分泌,感受到自己这忠实于慾望的肉体,岑芸对先前的赌约开始感到了些许不自信第七天卧室中又开始传来一阵阵肉体拍打声。
岑芸趴在床上,露出香汗淋漓的光滑白皙裸背,眼神没有焦距的微睁着,嘴角的涎沫沿着下巴不断流淌。
忽地,蒜瓣般的脚趾蜷曲,大腿一绷,一个高亢的呻吟,岑芸又被身后的男子抽送到了一次高潮,也稍微的唤起了她的一丝意识。
这几天来除了进食以及睡觉以外,就是不间断的做爱,邹明斌硕大的肉棒总是无时无刻地埋在她的肉穴里,硬了就开始下一轮的性爱,射精后疲软的肉棒也泡在里面不肯拔出来,直接用手及口不断的撩拨着她的情欲。
卧室床上,客厅,浴室,厨房,阳台……
传教式,后入式,观音坐莲,火车便当……
在这几天内,年轻帅气的小夥子及美丽的成熟美妇,在这房内的每个角落用不同姿势留下了性爱的痕迹,她已经数不清楚到底高潮了几次,又被内射了几次,只知道肚子鼓鼓的满是男子射进来的精液。
房间内也充满了精液腥臭的味道及岑芸流汗后浓郁的体味,混杂过后变的更加煽情,更加淫靡。
「啪~~啪~~啪~~」
「都这么久了,还是这么湿,这么热,这么紧,夫人你是不是很欠干,是不是想天天被我干阿?」「嗯嗯……阿……我才没……阿阿阿……有想……阿阿……」「哦?没有想被我干阿,那我就不要动罗。」「不……给我」
「不说出来的话,我怎么知道你想不想被干呢?想要被干的话,就要说出来喔。」「呜呜……我……我的小穴穴想要被大肉棒干。」「我和你老公的鸡巴,操起来哪个比较爽阿?」「大……大鸡巴哥哥的比较爽」「哈哈哈,还说你不欠干,你就是一条欠干的小母狗阿。」「阿阿……我是小母狗……好爽阿」「说,说你是谁的小母狗。」
「我……我是大鸡巴哥哥的小母狗……喔喔……」「想不想天天给大鸡巴哥哥操阿。」「唔……想……想……喔……」
「那么,夫人,你承认输了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