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作为一名调教师,固然是不合格的。她没有分寸,自己都不记得玩死了几个奴隶,然而她又容易心软,放跑的也不在少数。即便如此,在这个欲望横流、散发着金钱恶臭的地下世界里,没有任何人会轻视她。原因无他,她一人撑起了一家调教所的年收入的3分之1,道上的人无人不知她陆笙的本事。
但却没有人知道这样一名惊才绝艳的少女放着好好的给贵族当私人顾问的美差不做,而投奔地下不见光的调教所的原因。以她的本事完全可以在地上世界想买多少就买多少调教好的顶级男奴,而不是在这罪恶的深渊里沉沦。
只有陆笙自己知道,她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乃至于孤身来到此地。
东侧地下三层,两米宽的走廊铺着黑色的大理石,两侧墙壁嵌着的烛火照亮了长长的路。耳边传来远远近近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声音,在半封闭的走廊中听起来格外清晰,还能听到其中隐隐约约夹杂着痛苦的嘶吼声和铁链拉扯的碰撞声。陆笙不为所动地缓缓巡视着,她神情放松,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自然。走廊上偶尔碰到认识的人看见她出现在这个地方,都会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里是地下三层,只有三个区域,占据面积最大的是低级调教区。在这里接受调教的都是刚送来的男奴。做完基础训练后才会根据情况被分配到各个功能区。像陆笙这样的大人物,是没有理由来到这的,她想要什么,要谁,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换句话说,除了老板,她在这里做出再过分的事都不会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在这个地下世界,她可能是极少数真正掌握自由的人。
但是她,有点腻了。
太自由了反而无聊了下来,除了每个月完成固定的工作后。她唯一的兴趣便是折磨性格不同的美男,她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因为自己的某个动作、某句话而引起的身体反应。
而现在,她想看,更有趣的反应。比如,抵死不从的那种。
能送到这的奴,条件起码都是中上的。稍微调教一下,教下怎么服侍人,床上如何承欢,便能在地上世界卖个好价钱。
路过的房间中,有的在做深喉训练,吐了一地污秽,招来调教师无情的鞭打。有的意识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迷离了,却还苦苦支撑作出无畏的挣扎……更多的则是放置play,由调教师提前规定好训练项目和时间,由助手执行,到了时间才会进到房间里作出下一步指示。
陆小姐有些百无聊赖,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不知不觉走到了人更加稀少的惩罚区。她瞥了眼空荡荡的水牢刚要打算返程,却听到了一声压制着的痛哼,持续了大约5秒钟,听声音似乎还要往里走些。陆笙突然来了兴趣,迈着小碎步寻了过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刻意放轻脚步,不想打扰里面,只是想近距离看看,一条生命在痛苦中挣扎。
映入眼帘的先是是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全身只穿着一条辨不出颜色的深色内裤,男子的性器撑得内裤微微鼓起,至于里面还有什么名堂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身上交错的鞭痕,呈现出一种凌虐的美感。胸前、小腹上还有刚刚烙上的三角烧焦痕迹,双手呈现不自然的弯曲无力地被绳索吊在上方,滴滴答答的鲜血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从哪个部位流淌而来。shi哒哒的黑发贴着头皮,瘦削的脸呈现出菱角分明的轮廓,宽大的黑色眼罩将视线封闭,越发衬得皮肤苍白无力。小口被过大的圆形金属中空口枷撑起,粉嫩的舌头被强行拽出,上面竟然还插了两根细小的金属棍阻止舌头缩回去,来不及吞咽的唾ye和舌头穿透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滴落在满受鞭挞的胸口上。
陆笙看得有些兴奋,她屏住呼吸,饶有兴致地看着身材高大的助手下一步动作。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只要你保证接下来能乖乖听话完成训练,今天就这么算了”。
男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喉咙中只传来沉重的呼吸声,2个小时的酷刑,他的肌rou已经无力绷紧,虚弱地挂在被捆在高空的双手上。过了半晌,除了喘气声,助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有些无奈 ,却只能尽职尽责地拿起烧好的三角烙铁,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突然贴上了男人脆弱细嫩的大腿内侧,“刺啦”一声,细嫩的皮肤与滚烫的烙铁接触,皮肤烧焦的气味一下子浓重起来。男人低垂的头颅猛地上仰,锁住脚踝的粗绳勒出一道道血痕,圆润的脚指头用力地扣紧地面,喉咙间传出野兽般的痛苦吼叫。行刑持续了5秒,这惨哼声也持续了5秒,却是越来越弱。助手一直等到烙铁变凉才拿了下来。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这男奴一天不听话,他就得一天在这里体力作业,真是够了。
男人的头颅再次无力地垂下,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胸脯缓慢的起伏,眼看着是进气少出气多了。空气中弥漫着rou被烧焦的气味。
负责行刑的助手却叹了一口气,哀叹自己的无能为力,今天又失败了。明明他是施虐的一方,却完全体会不到快感。他正要上前将男奴解下来送去治疗,一抹蓝色的身影,闪了进来。
助手抬眼一瞧,心里咯噔一声。不好,这祖宗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