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本来被折折腾的奄奄一息,没力气反抗,再来陆湛江在caoxue时一向言语是混没个顾忌,啥难听说啥,她也是脸皮厚习惯了。
可是今天这最後几句话却叫周艳听得怎麽着都咽不下这口气。要说她和汪局燕好,也爱不着他陆某人的眼啊,现在的演员歌女模特主持,稍有两分姿色的都跳不出潜规则这三个字,你要不懂”规矩”不会来事儿,就别吃这碗饭,别看人家挣钱出名的眼红。所以周艳这种女人,一天陪一个或几个男人过夜也是有的,陆湛江凭什麽来气,汪局就是又老东西又小,人家不还是文化局一把手吗?没汪局她能成名模?
陆湛江又能顶什麽用?她红不红他能说了算吗?
人道婊子无情,可男人甩她们这种女人同样不会觉得良心不安,爱面子的给个百八十万遣散费,不要脸的连屁股都不擦,吃干抹净直接走人!什麽角色啊机会啊全成了空头支票--要不怎麽能那麽多告导演告制片方的性丑闻被人们议论来去?
所以,聪明如周艳等人理所当然的抱粗腿傍大款,谁有用跟谁睡。趁着年轻有本钱,与有权的有钱的各取所需就是--本非善男信女,用人朝前不用朝後也是道理,周艳打心理不觉得欠陆湛江什麽,哪一回求他办事不是里里外外让他舒服了个透?也算银货两不欠,凭什麽今天让人白白欺侮了去,还拉两个她平时正眼都不会夹一下的猢狲崽子弄她!
还什麽没人给收尸!!!
周艳咬牙切齿的想:你个混蛋王八蛋!
“哟~~长脾气了,还敢瞪我呢?”陆湛江从被小卫粗鲁蛮干搞的颠颠颤颤的大床上起身,找了根烟点着抽一口,又坐回来,对准周艳的嘴,一口气度进去--周艳呛得大咳一阵,泪珠子都咳出来,像被捕捞上岸垂死挣扎的鱼。
那尼古丁和着焦油的味道一直呛到她胸腔里去,又是憋又是闷。
小卫大汗淋漓,光溜的身子死压着身下的软rou,像座山一样沈,屁股一顶一顶的往上撞,老二已是穷途末路:“队长,射里边还是外边?她会不会怀孕?”他下面抽插不歇,含弄着女人的ru尖开始冲刺,还不忘抬头意见。
陆湛江又是笑,揉着周艳的耳垂珠子道:“你就是cao到她子宫里去,她也怀不上崽子,我不早说了,这种女人就是给咱们男人cao干玩乐的,不是用来生崽的--这麽脏的地,只不定多少人犁过……啊!!!!”他突然大叫起来,一手急急去捂住脖子。这时小卫也是红头涨脸,忍到极限再不能忍,下面抵着周艳的耻骨,把鸡吧捅到那xue最深处,一股热浆喷勃而出,全数射入……
“婊子,咬我!我看你活腻了!”陆湛江”噌”的暴跳起来,揪着周艳的头发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周艳被打的她一偏,人滚到地板上,一丝血顺着嘴角流下来,男人看她那幅刚被人暴完爬也爬不起来的惨样,仍不解气,又补上一脚,直踹到她心窝上。
周艳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小卫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刚从周艳xue里拨出来不到半分锺队长就怒了,吓得一时愣住。小赵刚才也只顾看活春宫没注意细节,但听得陆队一声大叫後捂住脖子,之後就是周艳被扇被踹,现在他手一拿开,才清楚地看到两排渗着血的牙印子烙在他脖子上。
那女人什麽时候咬上去的?
陆湛江气得要死,没想到这婊子还敢咬他,一手指着小赵:“你他妈还愣着干嘛,拿鸡吧给我cao她,cao死她,今天要cao不死她我就不姓陆!”
又吩咐小卫:“接盆凉水,把她给我弄醒!”
小赵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动作,那陆队已经是急红了眼,一脚踢到他腿窝,小赵扑通一声跪倒在周艳身上。
又按着小赵的屁股,揪着他老二就往那女人xue缝里塞:“给我往死里捅,cao死这娼ji!”
小赵哪敢不听,紫红色的大gui头对准xue口,就着小卫留下来的Jingye润滑,把个尺来长的”凶器”狠狠的捅进周艳肚子里……里面火热的滋味一时美妙难言,又是紧又是软,再看她晶莹的脸上浮起手指印,真真个我见由怜,也不由得有些点心疼起这个美貌的娘们--生得这麽美,身材还好,连那见不得人处也是一番消魂的感处,把那老二包得紧紧的,麻麻的,直想缴械投降。
“哗--”一盆水浇到周艳脸上,她便悠悠转醒了过来,只觉着地板又冷又硬,胳得骨头生疼,脸上身上均是火烧火燎,下身由在被人没命似的cao干,直捅的她想吐……
要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说得就是男女干这事之後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感情,那小卫疼惜周艳,临时把凉水换成温水,是怕她着凉。当然周艳不会领情,她现在难受得谁是谁都快分不清楚了。
陆湛江盯着小赵那根屌,看它狠插狠cao了有二三百下,把个女人的身子都快撞散了架,由觉不解恨,从床上拎下个枕头垫高了腰,方便小赵进的更深,插得更狠:“往她子宫里cao!”
又拉下裤子拉链,抽出自己的Yinjing,掰开周艳的小嘴送入:“给我吸,再玩花样毁你的容!”
小卫看得心里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