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前朝政事颇为繁忙,皇帝好一段日子不进后宫。到开了春,才偶尔又翻些牌子。
这日晚膳前敬事房来呈绿头牌,皇帝看过两眼,问:宁妃呢?
这呈牌的太监深悔今日是自己接了这活,战战兢兢道:“禀万岁,宁主儿已经连着两回被翻牌子了,按祖宗规矩,这牌子是必定得撤一回。”
皇帝只说了一句:呈过来。
宁妃进寝殿的时候人都有些晃神,双腿一软,几乎歪坐在地。
待皇帝出现,她颤抖着膝行过去,哆哆嗦嗦地:“万、万岁爷……”
“爱妃这是怎么了?”宇文胤甚是温柔地抬起她的脸。
毕竟是孕育过的人,这具胴体极具成熟美。面对皇帝示意她趴到腿上来,宁妃破天荒地没有动。
“爱妃不愿侍寝?”
宁妃猛地摇头,又扑在宇文胤脚边哀哀低诉,“蒙万岁爷厚爱,奴才已经连着两回侍寝了,可这祖宗规矩,嫔妃若有接连三回侍寝者,是为魅惑主上,擅宠专房之罪,需至中宫请责……求万岁可怜可怜奴才,免了明日主子娘娘跟前领家法罢。”
“朕自然是疼惜你的,”皇帝叹到。
“可是爱妃,既然有错,就要受罚,朕从前告诉过你。”
宁妃如遭雷击,她不晓得皇帝到底在指什么,是婉贵人滑胎那会子的推波助澜,亦或是对玉常在捕风捉影的视而不见,又或者,是拐着弯儿撩拨何贵人四处架桥拨火。
甚至更早,曾经尚在王府的时候,她一度承欢得宠,也是那般恣意。于是有一日,府中妾室在福晋那儿请安,还是亲王的宇文胤突然过来。
她满心得意,正要显着自己更有宠些,王爷却突然发难,当众申斥她没规矩,立时传了家法。她那时是庶福晋,连上头的侧福晋都不太放在眼里,却要让一群格格侍妾们瞧见自己被剥了里裤狠狠打了三十记竹板子,许久都羞于见人。
“万岁!”宁妃放声哭道,“奴才甘愿受罚,求万岁别让奴才当着六宫的面儿……”她似是想起什么,“哪怕是看在公主的份上!公主长大了,求万岁为着公主的面子,从轻发落她的额娘吧呜——”
眼前这个女人,也算是为自己诞育过皇嗣,否则又何至于如此妄为。
“公主……”宇文胤有半分迟疑,“好……”
宁妃不料他应了,正是惊喜,可皇帝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好……看在公主的份上,朕废了你的位份,你做个御前的宫女,公主自有其他主位抚养。而你,既是御前的人,就只有朕能处置,你待如何?”
宁妃已经连哭都忘了,做个宫女……她如何能够!她好不容易成了妃主子,还育有皇嗣,她还需要有个皇子,为着她自己,也为着她的家族,更为着念想日后的尊荣。
“爱妃,你愿不愿意?”
第二日请安,哪怕是没资格日日前来的小主们,也遵照传话按时来了坤宁宫。
皇后升座,宣了宁妃,她入内垂首跪下,道:“承乾宫宁妃林氏,惑主媚上,乱了祖宗规矩,请主子娘娘责罚。”
大梁宫规,嫔妃有连续侍寝三回者,需至中宫请责。虽说从昨日傍晚养心殿翻了承乾宫的牌子起,人人都知道今日宁妃必有严惩,皇后还是按照规矩走了个过场,问候着的掌刑嬷嬷,“既如此,该如何?”
嬷嬷微一躬身,后向着满殿嫔妃高声道:“连续侍寝三回者,依家法,责女板、细杖、藤条、戒尺各二十,另责竹篾二十,共计一百,裸tun受之。”
宁妃痛苦地闭上眼。
侍寝后的嫔妃在旗袍外氅下并未着裤,袍脚一撩就是宁妃白皙丰美的双tun和一双玉腿。
众人皆是一愣,随后竟有些酸意。这任何人侍寝,都要掌tun开了皮,打到红肿才能承恩,可是观宁妃模样,显见是昨日皇帝想着她今日领罚,因此未曾赏打,难怪是有宠的。
妃位娘娘领责,又是大错,因此在正殿内施罚。除皇后高坐外,其余人一律站起侍立。而宫女则上前用一块素锦覆盖了宁妃双腿自腿根至脚踝,只留了后tun露着。
她羞愤万分,双眼紧闭。这满殿的娘娘小主,除了惠妃,哪个没有被她论罪发落过。且不说小主们都挨过她赏的细杖,就是珍静二嫔,也被她罚过戒尺,在她眼皮子下面痛哭流涕。
如今砧板上的鱼却换成了她自己。
每样家法都要拿去宁妃眼前过目,那女板苏蓉是第一次见,上好楠木制成,一头宽大,一头窄小供手持,若是打在身上,一下就能盖住大半个tun部,两下就能把屁股拍得通红。
第一记女板落下时宁妃强行把痛呼咽了回去,她实在不愿意在这么些个低位嫔妃跟前丢人,可是还没熬过五下,她就再也忍不住挣扎痛呼起来。
女板打在身上不是脆响而是有些闷声,可宁妃只知道tunrou如被撕碎一般,先是在皮rou上炸裂般疼痛,继而痛入骨髓。
二十记打完,她本就挺翘的双丘不仅一片深红,且完全肿起,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