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身体最最忠实的反应。
“这……这是……”苏蓉张开口,还在靠呼吸平复后腚尖锐的疼痛。而宇文胤已经坐在床榻上,目光像毒物一般,静静打量她。
屁股在承受痛苦的折磨,下身却动了情欲,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可苏蓉知道,在大梁这样的地方,是不能这么说的,她应该觉得羞耻,应该无地自容,应该虔诚地认错,以求获得夫主的一丝怜悯和恩典,饶恕她下贱的行为。
“苏氏,朕在问你话。”宇文胤语含警告。
苏蓉回过神,忍着钻心的疼爬到宇文胤脚下,顶礼膜拜的跪姿,“回万岁,这是,这是奴才的念想。”
宇文胤眼底有一分意外。
苏蓉的声音发颤,又有一点儿甜腻,“是奴才对万岁的念想,受着万岁赏的疼,就忍不住贪心想要万岁赏更多,想要……”
她停顿片刻,“想要万岁赏进来,赏到那儿去,狠狠地赏……”
殿内无声的静谧让苏蓉的心都快停跳了。
宇文胤发出今晚第一声轻笑,他用玉尺挑起苏蓉的下巴,这个女人的容色不过如此,可是眼睛却shi漉漉地发亮,还大胆地看向他。
“贱皮子,”玉尺拍了拍苏蓉的脸,“敢跟朕玩心眼,嗯?”
自己应该害怕的,苏蓉心想。她应该怕得跪在他脚边,求他饶恕,求他不要给自己更多的痛楚。
可是她又觉得,他并不是在生气。
“奴才不会说话,可奴才只敢说实话。”
“哦?那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你。”
苏蓉嘴唇干涩,“不会说话的奴才,合该掌嘴,掌……那处嘴。”
她被司寝们按躺在榻上摆出了奇怪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靠近肩部,和手腕捆在一起,像被捆好的蟹,不得动弹。
刚刚被打肿的屁股和她还泛着shi润的花xue一起面向皇帝。
宇文胤拿了一支竹篾条,“爱妃,自己说,你在做什么。”
苏蓉惧怕地顶着那竹篾,紧张地缩了一下,“回万岁,奴才不会说话,幸而万岁仁慈,赏奴才的……贱处掌嘴二十。”
“小sao货。”宇文胤摇摇头,火速抽了柔软的嫩rou一把。
如果说刚才的藤条已经让苏蓉痛不欲生,这竹篾就几乎要让她走个轮回。那里最是柔软,如何承受毫不怜惜的狠打。
她发出高昂的痛呼,“啊啊啊!……呜……奴才该打!”
竹篾却冷酷地反复抽下,她知道花心的嫩rou已经嘟嘟地肿起涨开,如同花谢合苞。
苏蓉疼得语无lun次,“啊!奴才的嘴该打!啊……疼疼……进不去了,万岁赏进来吧……啊!”
宇文胤快给她气笑,反正也抽了十来下,丢开竹篾掐了她的腰要挤。
“呜呜……不行的万岁爷,打坏了……轻点……啊!”
肿唇硬是被碾开,哆哆嗦嗦的外rou后面却有更温热的迎上来拢住。
“浪蹄子!”宇文胤狠狠拍打着苏蓉的红tun,“你是什么人?”
苏蓉抖动如筛,欲死的疼痛下是丝丝酸爽,细密绵延。
“是主子爷的sao浪蹄子,”她断断续续地哼着,“该打。”
里面欲动如火,外面却依然静如止水,值夜宫人眼观鼻鼻观心,化作尊尊塑像。
刘福打小伺候宇文胤,揣摩了一辈子主子,自觉通过小动作就能明白主子爷的心情。
比如现在,他站在那里让宫女伺候穿早朝的朝服,心情必然是好的。
于是刘福上前去,禀说敬事房来问是否给恩赏。
就像往常无数回,万岁爷必然动动手指嗯一声,意思是准了。这样侍寝嫔妃们给皇后娘娘请安跪候时,才能保留一份体面。
宇文胤扬起脖子,闭眼让宫女扣好朝服最上面的犀角扣,没说一个字儿。
没说准,也没说不准。
等朝服穿好,他在紫檀木高几上的锦盒里翻检片刻,挑出一个他认为大小合适的玉势递给刘福,“这个赏苏氏。”
刘福一声不敢出,接了退下。
外头太监在宇文胤踏出寝殿时及时高唱:万岁爷起驾————
陆皇后自十五岁嫁给宇文胤做正妻起,就没遇到过如此困惑的场面。
晨起她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掌事姑姑匆匆进来向她回话,一是昨夜养心殿翻了苏答应的牌子,今儿一早有口谕,晋苏答应为常在。
她着实意外,宇文胤是个在女色上较冷淡的人,给位份自然也吝啬,看六宫就知道,没有十分的缘由,甭想进位。如此看来,这平平无奇的苏常在必是很得圣心。
掌事姑姑说的其二就是,万岁爷的意思,苏常在规矩不好,皇后作为六宫之主,有责任教导。
皇后迷惑得甚至眨了眨眼,这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而那其三,掌事姑姑都有些无奈,“万岁爷没给苏常在恩赏,”她说。
没有恩赏的侍寝嫔妃,跪候在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