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看着床上满脸泪痕昏睡过去的男人,盛秋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心脏此时彰显着无与lun比的存在感,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
男人衣衫不整地仰躺在床上,露出雪白的小腹和双腿,小花微微肿着,花瓣儿外翻着,露出腿间不正常肿大着的花蒂。黑色的按摩棒埋在xue里若隐若现,xue口甚至还有一滴欲滴未滴的yInye拖着一小段暧昧的银丝。身下的水迹已经shishi的晕染开了一片,在暗色的床单上更加明显。
盛秋只觉得鼻腔一热,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她赶紧移开目光,重重地吐了口气,同时伸手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赶快冷静下来。可是余光一瞥到床上被蹂躏过的花朵似的男人,她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刚刚冷静了一点的大脑又要宕机了。
她艰难地用CPU明显过热的大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她现在应该帮男人清理一下。思想斗争了半天,盛秋的理智战胜了冲动,没干出直接把男人脱光抱进浴室的蠢事,而是打了一盆温水拿了一条新毛巾回来打算帮他稍微擦拭一下。
但是她显然低估了男人身体的敏感程度。表面稍稍粗糙的毛巾刚刚挨上男人的下身,男人便一个激灵,在睡梦中发出一声低泣。含着按摩棒花xue又开始不知疲倦地吞吐了几下,试图将粗糙的毛巾吃进去一角。男人的头不安地磨蹭着,本就凌乱的头发更是凌乱不堪。
盛秋恐怕再次引起他的情欲,于是赶忙收回了手。不敢再轻举妄动,她只是谨慎地帮他穿好了衣服,换掉了床单。做完这一切,她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再次坐回床边,等着安淮醒过来。
此时,她宕机许久的大脑终于重新上线了。一种占了人家便宜的心虚后知后觉的涌现出来。虽然事情的发展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且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和自己的鬼迷心窍也是有关系的,所以她还是要负一定责任的。而且…脑海中闪过刚刚那具雪白的胴体和诱人的情态,盛秋的脸又红了,哪怕是初次相识,她还是可耻地见色起意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盛秋渐渐平静下来。她轻轻拨了拨男人凌乱的头发,而后低下头静静地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做。
许是睡得并不安稳,不多时,男人的胳膊微微动了动。意识渐渐回笼,身上是熟悉的放纵过情欲的酸胀,但是身下床单的触感不是自己熟悉的黏腻shi冷而是干燥温暖的,这让他微微有些怔愣。但是下一秒,意识到之前发生了什么,男人的脸色陡然惨白起来。
他刚才并不是没有意识的,相反,他清晰地记得一切。他记得自己如何在女孩儿手下放荡yIn贱地浪叫、如何露出yIn兽般畸形的身体、如何丑态百出地抽搐着高chao。
他几乎绝望了,他竟然用这具畸形可怖的身体玷污了一个比他小十五岁的、如花朵般美丽的女孩儿。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罪无可赦,恨不能立刻跪在女孩儿脚边道歉,然后以死谢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