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男人自己称得上是粗暴地扯开,露出雪白的脖颈和Jing致的锁骨,视线顺着望过去,一抹雪白隐没在衣服影影绰绰的掩盖之下,更引得人无限遐思。
那纤细的脖子上印着刚刚衣服边缘摩擦出的几道红痕,这不仅没有破坏这具身体的美感,反而让人产生了几分凌虐欲。
盛秋一时间被这种美感摄去了心神,竟僵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无疑是很好看的。尽管他今年已是不惑之年,岁月却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他的容貌依然是极盛的,只是一双星目平时总是冰冷的,仿佛要拒人千里之外。只是没想到,这双眼睛染上了情欲后竟然会如此勾魂夺魄。
安淮迟迟没有等到抚慰,他的手无意识地往下身伸去。情欲模糊了他的理智,他伸手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裤子。退而求其次,他的手隔着粗糙的裤子在Yin部用力地抓揉起来,可是肿大敏感的Yin蒂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摩擦,快感沿着脊柱直冲大脑。他仿佛被一瞬间抽空了力气委顿在床上,小猫似的细细呻yin起来。
那声音好像带了小钩子,钩得盛秋的眼神晦暗下去。她忍不住弯下腰去帮他解开裤子。
西装裤被轻轻褪到腿弯露出伶仃无力的细腿,眼前的景象让盛秋屏住了呼吸:由于双腿不能行动,男人的小腹堆叠出薄薄一层脂肪,软绵绵地缀在腰间,下身的阳具被一副金属束具紧紧地束着,束具的前端伸出一根细细的小棒插进尿道,把排泄的孔径死死堵住。阳具赫然已经半勃,被狭小的束具勒得有些紫红。阳具下面,一张含着中等粗细按摩棒的花xue正在贪婪地翕张着,仿佛还渴望着更大的东西捅进来。
鬼使神差地,盛秋握住了按摩棒的底部轻轻抽送了一下。
只见男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痉挛般地抽动了一下。花唇张了张,吐出一小股蜜ye。
女孩儿仿佛做了什么坏事,惊得抽回了手,一抹红晕从脖子渐渐攀上脸颊,最后连耳朵尖也染上了红霞。
安淮失去了抚慰,只觉得xue里空的厉害,整个人又躁动不安起来,他的头难耐地磨蹭着枕头,手又要往身下伸。
盛秋仔细观察了他的反应,以评估一个重大项目般严谨的态度得出了结论,刚刚那样他是很舒服的,他也需要这样的抚慰。
想到这里,她的脸更红了,心里也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像是揣了只兔子。她不禁伸手勾住按摩棒尾端的金属环,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她一边抽送着,一边抬头观察他的表情。男人的神情渐渐从难耐带上了几分愉悦,呻yin也愈发黏腻,浑身都微微颤抖着。突然,她好像戳到了某个点,男人的叫声突然高亢起来:“啊—呜—”她好像是发现了有趣的地方,拿着按摩棒反反复复绕着圈刺激这一处地方。
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即使只是简单的戳刺也能让男人轻易到达情欲的顶端。
“呜——”伴随着两条瘫腿不正常的剧烈抽动,,一股清亮的水ye从男人女xue的尿孔中激射而出,他chao喷了。
女孩儿停下了抽送的动作,任由花xue在痉挛中含吮着柱身,帮他延长高chao的快感,双手轻轻安抚着他颤抖的双腿,等他平静下来。
男人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持续的刺激了,平日里在高chao边缘反复徘徊却始终达不到的绝望仿佛在此时此刻已经离他远去,高chao的快乐使他崩溃似的呜咽出声,心神震颤间,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划下来,没入枕间,转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