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给你玩废了。”
“不会的。”
一夜,你躺在软榻上,百无聊赖。
突然你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不是他。
来人的脚步更加轻巧,哪怕如今的你已经是个废人,也不影响你根据对方所用身法猜出来人的身份。
果然,对方轻声呼唤你的名字,还是尊称——来人是你之前的下属。
你挑了挑眉,有些诧异。据你所知,那个男人打着正道旗帜屠光了你所在的门派,又对外人宣称你已死,按理说现在知道你还活着的也就那群门派长老了。
但这些并不影响你爬起来,向来人伸出纤细的手臂,晃荡着手腕上的铃铛,软着嗓子撒娇,“救救我。”
你知道自己生得貌美,本就是天生媚骨,哪怕那人毁了你的修为,也不影响你天生的魅惑能力。
这么想着,你又提起几分兴趣,将脸贴在笼子的栏杆上,暗示道:“带我走,我就是你的了。”
那人呼吸一窒,刚想上前几步,就被不知哪来的灵气化作利刃斩断了身子,却无一点血洒出,就连躯壳也化作黑烬消失,风悄悄吹过,无人知道这里吞噬了一个灵魂。
“小少主真是嫉妒心强呢,妾身只是聊几句而已,就做出这种事,简直是善妒的妻妾呢。”你撇撇嘴,松开栏杆,身子往后倾,本就无力的身体瘫软在厚厚的软绒上,乌黑的长发散落。
他并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笼子的门,半跪在软榻上,抓住你的手腕将你拥入怀中,清脆的铃声叮叮当当的,“卿卿,你猜猜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
带了什么?
你几乎要笑出声了,嘴角那抹嘲讽都懒得掩饰,他每天带回来的东西不是用在你的身体上,就是用在你的Jing神上,你有时候都想自己是做了什么恶毒的事才会沦落至此。
他搂抱着你的身子,亲昵的蹭着你的发丝,“是那小子的内丹哦。不死心的想潜入进来,结果被阵法杀的只剩下内丹了,好可怜啊,都是因为你哦。”
!
你想到围攻时那孩子被迫看着你被那群正道带走的愤恨眼神,忽然心脏一痛,浑身肌rou一颤,鼻头都泛着酸。
你的手被他攥住,在手腕上咬出血痕,流出的血ye又被他舔舐干净。
“卿卿生气了吗?”他笑时胸腔微微震动,怜爱地说:“真可爱。”
这时他注意到你眼前的布暗了一块——你哭了。
他只好解开布条,温热的舌尖舔过你颤动的眼皮,舔去你的泪水,“别哭啊,卿卿。”可惜这温柔的轻哄不起作用,你的泪水就像珠子一样落下,他只好说:“再哭的话我就只好再去把那些还记得你的人都杀掉了,我知道的哦,卿卿把他们藏哪里了。”他在你耳边说着那些惨绝人寰的折磨方法。
你吓得止住了哭泣。
“卿卿乖乖的才好,可不要为了别人哭呀,只能在我的床上哭,就算哭到快死了我也会好好疼你,好吗?”
你气死了,怨毒地咒骂道:“怪物!”
“对对,我是怪物,那卿卿就是我的小怪物。”他将手指插入了你的小xue,弄出黏腻的水声,笑意盈盈的声音刺激地你腰肢发酸,“卿卿现在的身体真sao,越来越合我心意了。”
你咬牙切齿的声音夹杂着娇媚的喘息,还有嘲讽的冷漠,“与其……与其这样侮辱我……你不如……不如……让我死……”你清楚怎样会惹他生气,可那又如何?
早已看不见的你不知道此时他的笑容一僵,眼眸深处翻涌着黑雾,他面无表情地从旁边拿起一个小棒。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的声音凄厉而痛苦,还有几分感觉的四肢发出逃跑的警告,微微抽动,泣涕涟涟,“啊啊啊……去死!疯子!……啊啊啊啊啊”
你的腰身不住地扭动抬起,小猫似的拍打着他的手,可惜被修剪得整齐的指甲毫无杀伤力,而他的手臂就像是玄铁般牢牢禁锢着你,还颇有闲情雅致地慢慢转动并抽插棒子,每次动作都引起你的尖叫。
他狠心地对你的叫唤置若罔闻,你的挣扎都软弱无力起来。
最后咒骂变成了讨饶,“啊……小少主……别……别……求求你了……会废掉的……啊啊……要坏了……饶了我……饶了卿卿……咿呀……”
就连怨毒的语气也变成了谄媚的撒娇,“好哥哥……好哥哥……疼疼卿卿……唔啊……好哥哥……小少主……”
终于,残酷的惩罚结束了,他抽走了在你脆弱尿道里折磨的小棒,你可怜的尿道暂时失去了恢复能力,只能流出些许尿水,打shi了珍贵的毛绒。
他敲敲你的额头,“卿卿真会撒娇。”
“但是下次不许这么说了哦。”
“我怎么舍得卿卿死呢,要死也是在床上——被我Cao到欲生欲死。”
他抱着你,将你的双腿分开,进入了你的身体。而浑身虚软的你早已没了反抗的气力,只能像只乖巧的狐狸崽子一样接受着他的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