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清楚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唐晓晓将西服外套扯下来,在跨出星梭之前,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她没有选择把束缚了自己一整个宴会的束腰女士西装扔出去,仅仅将它搭在了臂弯,就好像她向这个古怪的剧本世界里其他人展现出的温和又守礼的姿态。
不。她在心里默默修正,应该叫,其他虫。
在出问题的剧本中的搜索,已经持续了两周,本该提供给军方的特殊特工潜入训练剧本,对她这个文职alpha很不友好。但即使冒着Jing神体暴露或是被剧本人物发现不正常后受创的风险,她对漏洞依然一无所获,军方语焉不详的打回理由,给她的检查造成了极大的阻碍。
事实上,她没发现什么不对,甚至她自己寄身的主角,看起来才更像是那个出了问题的目标。
宴会上喝下去的那些无法拒绝的酒ye正在发挥它们该有的效果,唐晓晓跨过花园小径,忍耐住在野外出丑、去抚慰自己的冲动。
但紧迫想要回到屋子里的步伐,暴露了她的燥热。
“你——晓晓!”
冷淡的质问在意识到唐晓晓步伐凌乱到不正常时转了个弯,泄露出真实的紧张。
银发青年三两步走出屋檐,扶住少女,“你怎么了?”
“闭嘴。”
属于另一个生命的热度正在从单薄的衬衣手肘传来,唐晓晓粗暴地打断目前“她”的丈夫的话,“滚开!”
他的名字是顾书,还是舒顾……唐晓晓不记得了。她没兴趣在做事的同时履行夫妻义务,忙着公事,在他眼里或许就是躲了他两周,但现在中了药,有些事躲不过去了。
银发青年脸上浮出几分受伤,但在他天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容下并不明显。在少女黑黢黢瞳孔盯视下,他吃力地扯了扯唇角。
他是俊美的,虫族剧本里的雄虫为了讨真正掌握地位和繁衍权的雌虫欢心,没有丑陋的。但银发的清冷感让他总是显得不那么迫切,强撑的笑容更是让他变得柔顺起来。
“我、我知道……”银发青年反而靠的更近了,紧紧握住唐晓晓的手臂,眼睛低垂,月光在眼尾映出一缕shi润的光。
唐晓晓无意识地觉得西装裤紧绷,本就在药物作用下从Yin蒂蔓延的欲望升腾着,慢慢探出头的生殖腕没被抚慰,却火热地彰显着存在感。
高出她一个头的颀长躯体弯下来,笼罩住她,还有两步路就进了房间,青年却停下了,唐晓晓迟钝地还在思考,最敏感的地方被不知轻重地揉了一把的感觉,猛地像过电一样冲上脊椎。
她意识到不对,但压抑太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进身后人的怀里,青年的脑袋靠在她颈窝里,微阖着眼,长长的眼睫颤动,Yin影盖住颧骨上浮起的红晕。
“妻主,你已经两周没有碰我了。”
他咬了咬下唇,拉链拉开的声音在静谧的花园里格外明显,只有这个时候,他冷淡又紧绷的面孔才泄露出一点委屈。
棉质内裤前端已经shi了一片,鼓起的弧度沉甸甸的,即使青年手掌足够大,也感觉有些包不住。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无意识地吞咽声,在唐晓晓耳边响起,让她更难受了。
唐晓晓其实不清楚,他的委屈和哀怨从何而来。这个剧本不是她创作的,她收集的消息只有自己进入后的一切,她的确为了尽快完成工作避开了“她”的丈夫,但顾书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需要。
她本以为,这只是再常见不过的敷衍家庭。但她现在知道,她的判断错了。
“你……用了什么……”春药让她燥热,四肢无力感却是从踏入家门时慢慢积累的。
顾书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撒娇似的蹭了蹭她汗shi的脖颈,自顾自地说,“妻主是厌烦了我吗?没关系,我会好好侍奉妻主的,妻主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他揽住唐晓晓,在月光下用力将她抱起来,西裤脱落,他们走进了散发着温暖光芒的屋子。
门关了,唐晓晓的内裤被他挑开,顺着缝隙挪进去,握住唐晓晓勃起的生殖腕。
他有一张太冷淡的脸,冷淡到几乎让人怀疑他不可能有性生活,该一直研究或者做一些其他冰冷的事。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苍白的手指在粉嫩又硕大的rou棒上挪动,微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一下,但和冷淡的面容截然相反的熟悉又yIn荡地手法,让唐晓晓头皮发麻,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呜咽。
顾书一直稳定的步伐踉跄了一下。
他们一起摔倒在门内的地毯上,顾书及时换了位置,做了她的rou垫,他揽住无力又燥热的少女,浅色的瞳仁被廊灯打出水润又温柔的光,带着哭腔吻了吻她的眼睛,“晓晓,我忍不住了。”
唐晓晓还没理解他的意思,就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按在地毯上,青年跪在她光裸的双腿间,痴迷又虔诚地吻住粉色的rou棒顶端。
前端吐出的粘ye被浅粉的唇抹开,大多数时候都在吐出质问或者抗拒的薄唇,地和唐晓晓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