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芸一愣,她瞬间就想到了花翠翠。声音瞬间低了很多,“真、真的不知道……”
知女莫若母,李母看到女儿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了,她叹了口气,“别人已经把证据交到了法院,判决书都下来了,要不是花钱保释,女儿啊!你恐怕都要在监狱里呆上一年!”
李若芸被吓懵了,她只不过是传播了下谣言,怎么就上升到要去坐牢的地步?
她哭道:“妈妈,我不要变成嫌疑犯!我不要去坐牢!”
李父冷眼瞧着,“现在哭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这个女儿算是毁了,好在他还有儿子……
李母看到李父的神色一惊,扯着李父的袖子哭扯道“难道你就不管女儿了?!李陆你还是人吗!”
李父被扯得没办法,气得推了一把李若芸,怒道“还不快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
另一边,展译也得到一模一样的回复,
“爸爸!凭我们家和宋家的关系,难道就不能摆平这件事吗?”展译无措道,他也不想去坐牢。
好在他是家里的男丁,展父展母虽然也生气,但不需他说,也知道要尽力把儿子摘出来。宋家一向重面子,绝对不允许底下的家族里出了一个嫌疑犯。如果不把这个犯罪记录销掉,他们迟早要被清除出京圈。
怒火中烧的展父有史以来第一次憋不住火,他手掌一挥,对着这个以往最疼爱的儿子扇了重重一掌,吼道“尽给我添麻烦!早知道就别把你生下来!”
展译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不敢言语。
花翠翠自觉得这次事件没给她造成什么影响,却不曾想回家的第二天就发起了低烧,花了两三天才恢复健康。
“先生,这肯定是被子没盖好才感冒的。”看着傅则延自责的神情,花翠翠无措地解释道。
额头上还贴着降温贴,配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起来有些呆萌。
傅则延摸了摸她的头,应道“嗯。”他不想让小姑娘生病了还要担心他。
“现在还觉得额头很热吗?”
“早就不热了,但李婶总说保险起见,再多贴几天。”花翠翠嘀咕道。“我好歹也算是个大夫,结果李婶都不信我的话。”她有些郁闷。
傅则延把她搂在怀里,手臂相贴,试了下她的体温。白皙的胳膊有些微凉,确实已经恢复成正常状态了。
花翠翠从她的角度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傅先生带着点粉色的嘴唇,看起来软软的很好亲,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不禁咧开嘴偷笑起来,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傅则延见状有些好奇,“在笑什么?”
“没、没有。”花翠翠把她的小心思藏起来,兴致高昂地攀着男人的肩膀道“我想亲亲先生,可以吗?”
少女很有礼貌,亲吻要问过他,拥抱也要问过他才会做。傅则延有些无奈,明明是他在占便宜,可是花翠翠总是一副好似唐突了他的羞愧表情,往往亲近过后对他更好。
“我何时拒绝过你?”他说道。
少女的眼神亮了一下,抬起身子来对着那充满诱惑的薄唇亲了上去。两条舌头熟练地突破唇齿的障碍相见,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摩擦带来的啧啧声在静谧的房间里不时响起。
花翠翠亲得晕晕乎乎的,下身又传来那种感觉。
她感觉有些羞耻,但是她又隐约觉得这好像不是病。
“先生,为什么每次亲亲后我都觉得这里奇奇怪怪的?”她很有求知欲地向傅则延提问。
少女牵着傅则延的手伸向裤子的中央,那里已经被濡湿了,透出暗色的痕迹。
气氛一时变得暧昧朦胧起来。
傅则延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指尖碰到了湿润,甚至还摸到了那花核的形状。怎么会这么明显?该不会……
他哑声道“又没穿内裤?”
花翠翠没有注意到他话语里的“又”,以为是先生在怪她不好好穿内裤,她顿时低头羞愧道“对、对不起,弄脏先生的手了。”
“不是这个,而是不穿内裤会不健康,对你有不好的影响。而且你若是生理期来了该怎么办?”傅则延想到之前看病时的情况,如果惯着她,将来万一被其他人占去了便宜可如何是好!要将这种可能从源头掐灭。
“来的时候自然是穿的……”
“那去上学呢?”
“也是穿的!只是在家不穿……”
“时时刻刻都要穿才行,这是保持你身体卫生的。”
“可是……穿着内衣内裤不舒服啊。”她有些委屈道。她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总是不长记性。
傅则延自然是没有过这种穿衣体验的,不禁问道“哪儿不舒服?”
“勒,而且会擦着肉。”
傅则延想了一下,约莫是以前在村里的时候物资不够,她穿的那种质量不好,不适感很重造成的抗拒心理,也可能是女仆们给她选的尺码不对,她又不好意思说,就这么将就着用,也会产生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