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京城。
薛钧正在马场练兵,就听人通传太后来找自己。他回到私人办公的房屋,就见太后正让一个小侍卫舔她的Yin蒂,脸色通红,娇喘呻yin,见薛钧进来,把小侍卫打发走,下床抱住他,抛个媚眼道:“你来了。”
薛钧看太后情欲正浓,赶忙要脱掉盔甲,太后却拦住他,道:“不用,就这样cao我。”
先皇一生戎马倥偬,常常不脱战衣就和妃子们行房,今天正是先皇的诞日,她来马场找薛钧,也是由于怀念起了这样一种情趣。
她扭动着腰肢脱掉外袍,里面穿的是一件开档紧身黑丝衣,Yin部全都露出来,乌黑浓密的Yin毛随风微动,两团nai子被裹成扁圆,熟妇的玉体多了朦胧感。
她蹲到薛钧身前,把他的男根释放出来,含进嘴里吸吮舔舐,软趴趴的东西立马变得灼热坚挺,青筋毕露。太后停止舔弄,轻轻捏着硕大的gui头,仰起脸媚笑道:“来吧,好好cao我。”
薛钧坏笑道:“这样没意思,不如来点新鲜的。”抱着她到外面,上了一匹烈马。
太后和薛钧面对面,裸着裆部坐在马背上,薛钧搂着她腰,故意按着她在马鬃上前后摩擦。太后娇柔的Yin户被根根硬挺的马毛刺激着,大腿根都擦红了,又疼又麻,她呻yin着搂住薛钧的腰,撒娇道:“要你cao我,你怎么那么坏。”
“急什么,又没说不cao你。”
薛钧抱起太后,将她saoxue冲准自己的大屌插进去,一拍马屁股,马嘶叫着奔腾而出。
这匹马似明白薛钧的意图,跃动的幅度很大,薛钧故意不扶着太后,还用麻绳把她双手绑起来了,太后慌乱地大叫,一双玉腿紧紧夹住薛钧的腰,那一对丰硕的nai子跟着马的跳跃上蹿下跳。
薛钧亲她几下,道:“太后娘娘别怕,不会有事。”太后试着放松身体,身子跟着马的奔腾上下起伏,saoxue磨着薛钧的巨屌一上一下。她体会到了Yin道被抽插的舒服,尖叫变成了娇呻,还主动把nai子贴近薛钧,将nai头塞进他嘴里。
薛钧在她nai子上的丝衣撕开大口子,两只大手在ru房上乱捏,一边还要对ru头吮吸舔弄。太后挺起胸把ru头更深地送进他嘴里,晃着nai子道:“嗯……啊……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薛钧受不得她这样勾引,按着她平躺在马背上,喘着粗气快速抽送。太后后背的丝衣被马毛扎出小洞,细嫩的皮肤磨出了红痕,薛钧穿着铠甲剧烈撞击着她,大腿根也擦伤了。
“啊,啊……”
太后因为太不习惯,有些害怕,失了方寸,乱扭起来,马因为她的动作受了惊,变得疯癫,胡乱甩动,将太后甩脱了马背。
薛钧去找太后时,她正在一块草丛里休息,觉得刚刚扫了兴,于是媚笑着道:“薛大人,刚刚哀家错了,补偿你。”跪着把Yin户暴露给薛钧,摇晃着屁股道:“今天奴婢任你处置~”
薛钧打她屁股两下,冷笑一声道:“这可是你说的!”太后点点头,薛钧道:“既然你把我的马吓跑了,那就给我当马骑!”
太后不知他所说何意,就见薛钧取出来一身黑色皮质绳衣,一根带绳子的项圈,让太后穿上。太后穿上后,大腿根、胳膊、nai子都被紧紧缚住,像被驯服的牲口。
薛钧把太后调成老汉推车式,他刚才没爽够,性器还肿胀着,穿着一身盔甲就捅进了太后saoxue,开始猛烈抽插。太后肤如凝脂,铠甲上铁片冰冷锋利,立马在她雪白的tun瓣和大腿上刮擦出了伤痕,流出血来。
太后疼得惨叫,薛钧不但没有放轻,反而抽出腰间皮鞭抽打在太后身上,刹那间,太后薄薄的黑丝衣裂开了几条长口子,下面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细长的血痕。太后叫得更大声,薛钧骂道:“畜生,打你两下怎么了?那么容易吓着,谁敢骑你?”
太后哭道:“主子,马儿知错了,饶了马儿吧……”薛钧给她套上口塞充当马嚼子,太后所有的声音都淹没成“呜呜”声。
薛钧勒马一样揪住太后散乱的长发,加快了冲击,还故意用铁甲在太后嫩rou上蹭,她下体的血ye更多地流淌出来,鞭子则专门去抽打她耷拉下来的肥ru,两个硕大的nai子被抽得四处乱荡,甚至甩到太后脸上。太后疼而叫不出来,眼角流出两行泪。
薛钧泄在她小xue里,擦干她眼泪道:“马儿乖,主人带你去好地方。”拉起她项圈上的绳子,牵马一样牵着她,太后被牵制,只能跟着他在地上爬行。
薛钧牵她到了马厩,里面有几匹各色骏马。薛钧拿鞭子抽她一下,坏笑道:“看上哪个了,本将军牵来给你配种。”
太后身上疼得厉害,含着泪摇摇头,薛钧随意拉出一匹黑色的种马,把太后拖到马身下,摘掉太后嘴里的口塞,将马鞭塞进太后樱唇之中。
马的生殖器本就粗长,有一尺多长,这匹马的性器更是雄壮坚挺,薛钧把马鞭连根插入太后口中,深深抵住太后的喉咙,太后被噎得近乎窒息,连连咳嗽,唾沫顺着唇角流下来,嘴里哇啦哇啦乱叫。
薛钧看着这幅场景,自己的男根胀得发疼,于是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