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Yin道里又shi又冰,而且每走一步,Yin壁的摩擦感都异常强烈,但她还要勉强止住呻yin,维持太后的仪范,在一干文武大臣面前端庄地走进宴席。趁着大臣们忙着歌功颂德没注意自己,她慢慢习惯了小xue里的冰凉,以为就算好了,想不到忽然感觉Yin道里开始震动。刚开始她以为是错觉,但震感越来越清晰,太后瞟向皇帝,见他手里拿着个纽扣样的东西,满脸坏笑看着自己。
太后回忆起来,难怪葡萄塞进来时她觉得很硬,原来这根本不是真的葡萄,而是房事秘器,而且控制的开关就在皇帝手里!要命的是,这颗小圆球不仅会震动,还在发热。但是皇帝填进她saoxue的冰块体积不小,还剩下很多,她Yin道里面冰火两重天,内壁颤抖不止,酥麻得让她简直不能自持。
“太后娘娘为国谋福,微臣祝太后娘娘安康喜乐。”
一名文臣过来向她敬酒。太后两腿发软,但是出于礼节她挣扎着站起身,回敬道:“多谢李大人,这是哀家的职责所在,哀家……啊~”
皇帝突然加大了一档,葡萄的振动剧烈了很多,太后本能地yIn叫出声。在场的大臣大都成家了,都听得出这是在叫床。这一嗓子引诱得他们想入非非,恨不得立刻把太后这个老sao妇按在地上狠狠插一顿。但她毕竟是太后,他们不敢造次,只好假借敬酒之名,纷纷上前,把太后看得更清楚。
第二个敬酒的是新晋的禁卫军首领薛钧。他三十三岁,自从他第一眼见过太后,就觉得以前经历的那些庸脂俗粉都太过稀松平常,常常想着太后的样子自渎,有时候只是梦见,被褥都会shi一大片。他说完祝酒词,等待太后的回应。太后说到一半,皇帝又调大了一档,太后这次有所防备,没有叫出声,但脸色一下子chao红,蛾眉微蹙,喘息急促,红唇张开,俨然是要高chao。
薛钧看得两眼发直:太后高耸的ru峰把裹胸顶起来,ru晕半隐半现,硬挺粉嫩的ru头好像要穿破衣料让他吮吸;她张开的红唇正好能吞吐他的雄器,他要先插进她嘴里,深入咽喉,把Jingye射到她ru沟中,然后在她的saoxue里把她cao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
他浮想联翩中,裤裆已经鼓鼓囊囊。他有点难为情地拿袖子遮住,却听太后道:“哀家想去如厕,天黑着自己有些害怕,薛大人陪哀家去吧。”
太后当然不是去如厕,而是找了一片僻静的空地,把saoxue里的东西抠出来,将薛钧扑倒在地,急不可耐扯开他的裤子,“噗”地一声坐了下去,解脱似的叹了口气,然后向薛钧解释道:“哀家里面太凉了,你帮哀家暖暖。”
薛钧确实感觉太后yInxue很是shi冷,他也不敢细问,只是由她坐着。太后只坐了片刻,有了点暖意,就站起身道:“该回去了”。薛钧的男根已经进了太后saoxue,却没能狠狠抽插,很是遗憾。
这自然逃不过太后的眼睛,她笑道:“薛大人想cao哀家吗?”
薛钧想不到太后这么直白,点点头。太后看看他下体,见他胯间那话儿粗长坚挺,黑紫雄壮,不由也起了yIn心,在他gui头上轻轻弹了两下,道:“今夜你可先到玉太妃那里,然后等着哀家的密信,叫你cao个痛快。”
玉太妃和太后早年便是闺中密友,常常互送男宠。太后让玉太妃先行尝试,就知道怎样调教他才最尽兴。
宴席散场,太后赶紧回慈宁宫,往Yin道中塞进冰块和葡萄,以免皇上发现破绽,又换上一身鹅黄丝质睡衣,在榻上等着皇帝驾临。
皇帝一来,果然就把手指探进她saoxue,摸到东西都还在,而且内壁还是凉的,反而有些惊诧:“你把薛钧叫出去,没让他干你?”
太后有点心虚,垂眸道:“没有,母后可是时刻惦记着你呢。”
皇帝摇摇头:“朕不信。”
太后知道瞒不过,坦诚道:“只让他插进来一会帮我暖了暖,你把母后折腾得太难受了。”
“哼,”皇帝剑眉紧锁,“儿臣为母后养Jing蓄锐,五日都没有踏足后宫,母后却不能为儿臣多忍一会。”
太后捧起他的脸亲亲,哄孩子似的柔声道:“母后知错了,今晚让母后好好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嗯?”说着,玉足已在他裆部摩挲。
皇帝转念想想,既然她有心瞒着自己,就表明她很在意自己的想法,心情好了些,又嗅到太后身上似乎有股奇异的香气,禁不住太后这样挑逗,赶紧把葡萄和冰块抠出来,将昂然勃起的龙根插进了太后的saoxue。
“嗯啊~皇儿好粗好大,插得母后好舒服……”
太后半是动情半是讨好地yIn叫起来。但皇帝是当真吃了一惊:太后的小xue竟这样紧致。他深入太后体内不知多少次,她那花xue自然是一流的shi热紧实,让人迷恋,可是这一刻,她的Yin壁上似乎长出无数柔嫩shi滑的小吸盘,严丝合缝吸裹着龙根,像要将他吸入迷梦般的温柔乡;加上一股股爱ye流动着的浸润,皇帝觉得舒坦到心底去。
他迅猛地抽插着,每一遭都被吸得紧紧的,他喘着粗气道:“你都被多少人cao过了,怎么saobi还这么紧,这么能出水?”抬起太后的下巴,yIn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