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兄长跟着孟大力走的少女正是方才开场表演时那个举着绣球的红衣少女,她叫做龚翠喜。只见她还穿着刚才表演的红衣,身段娇小玲珑,皮肤是浅浅的麦色,一头乌发梳成高高的马尾,巴掌大的小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出众。
被龚翠喜拽过来的兄长,叫做龚志强。他身量稍微比龚翠喜高些,肤色白皙,长着与龚翠喜相似的五官,看起来却比龚翠喜柔弱许多。此时龚志强裹着月白的长袍,一双大眼无辜的看看妹妹龚翠喜再看看孟大力,显得无助又可怜,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村里的人都明白龚志强根本不是做猎人的料,龚志强本人也不想做猎人,他更想去大山外面做个读书人。可是在这与世隔绝的大山里,不做猎人连饭都吃不饱,何况就凭龚志强这小身板,他自己连村子十里都走不出去,哪里还能找到去山外的路?家里便想叫他跟着龚翠喜嫁个好点的人家算了,好歹能吃口饱饭。
龚翠喜还是个正常的虎王村姑娘,孟大力这样高大威猛的猎人正是她的梦中情人,因此一路紧紧拽着兄长跟着孟大力到了左边的竹床边上,声音甜甜的跟孟大力商量:“大力叔,先叫我哥来行不?”
这样一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兄妹送上门,孟大力哪有不肯的,他闻言躺倒在竹床上,一口答应:“没问题,你们谁先骑大力叔都行。”
孟大力方才在高虎妞那边看三人行看得欲火中烧,鸡巴胀的发硬,这会仰身躺在竹床上,紫黑色的大鸡巴直直朝天翘起,看起来狰狞可怖。
龚翠喜早就私下里和孟大力搞过,见此也并不吃惊,反而心里痒痒,下身发紧,欲望的小火苗悄悄就燃烧起来了。她强忍欲望,扒掉龚志强的外袍,把光溜溜的龚志推上竹床,硬把他往孟大力身上按,逼着他骑在孟大力的身上。
龚志强倒也顺从,只是他到底是头一次,又是个男子,那菊xue就不如女人的小xue好使,他扶着孟大力的鸡巴往上坐,那鸡巴怎么也不肯进去,反倒是折腾得他又疼又难过,累得满身汗。
孟大力也很着急,到嘴边的rou吃不到嘴里,他倒是想硬来,但龚志强好歹是村里人,若是伤到了也不好。想到此处,孟大力从祭台下喊了老婆胡阿妹来帮忙。
胡阿妹是孟大力从山外面掳来的,她本在山外从事迎来送往的营生,见多识广。这会摇摆着腰肢款款上台,从怀里掏出一小瓶香喷喷的膏脂,挑出一块来仔细涂抹在龚志强的菊xue上。那膏脂也不知是什么做的,一涂抹上去立刻就化开了,胡阿妹就用手指把那化开的膏脂顺着龚志强菊xue的褶皱往菊xue里面涂抹。
龚志强为了不受罪,自然是乖乖任由胡阿妹施为。他双手扶着孟大力的胸膛,翘起屁股配合胡阿妹涂抹膏脂。膏脂被胡阿妹涂进菊xue没多久,龚志强菊xue里就泛起了空虚难解的痒意,似乎渴望着什么东西可以捅进来快慰自己。
“好了。”胡阿妹把沾在手上的膏脂擦在孟大力的鸡巴上,故意拉长声音通知早已等待多时的孟大力,而后叫龚翠喜扶住孟大力的鸡巴对准了龚志强的菊xue,自己用手扶着龚志强的腰压着他往下坐。
“啊……”龚志强发出一声惨叫,在龚翠喜和胡阿妹的帮助下一坐到底,孟大力的大鸡巴在他菊xue里连根没入。
菊xue里火辣辣杵进来这么一杆长枪,龚志强疼痛难忍,他摇着tun部想要起身逃离。只是才稍微脱离一点,胡阿妹龚翠喜已经一个压腿一个按腰把他硬按了回去。
孟大力终于得偿所愿,采摘到了龚志强这朵柔弱的小菊花,那菊xue又热又紧,配着膏脂带来的春意令人心神颠倒。谁知刚刚进去对方就要离去,孟大力刚要去抓,对方又被按了回来,一上一下之间,鸡巴摩擦着小xue内壁,彻底点燃了孟大力的熊熊欲火,孟大力下意识边用大手按住龚志强的腰往下拉,边挺腰把鸡巴往里送,进进出出的抽插起来。
腰上有三双手来固定,龚志强再也不能逃脱,只能乖乖任由孟大力的鸡巴在自己的菊xue里为所欲为。在孟大力的猛烈攻势下,胡阿妹送入龚志强菊xue的那些膏脂已经被鸡巴涂便了龚志强的菊xue,膏脂带来的酥痒空虚和鸡巴插入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同时在他的菊xue里施虐着。龚志强被这奇怪的感觉弄蒙了头,只能喃喃喊着孟大力的名字:“大力叔……轻些……你……轻……”
一旁帮忙的胡阿妹见龚志强已经渐渐尝到滋味,便探出一只手去摸龚志强那粉嫩的鸡巴:“看这个孩子,还怪秀气好看的。”她说完便握住龚志强那粉嫩的鸡巴前后撸动起来,边撸还边用手指去搓鸡巴顶端的马眼,没几下龚志强的鸡巴就颤颤巍巍翘了起来。
到底是猎人的后代,龚志强看似是一朵娇花,鸡巴看起来也粉粉嫩嫩,但尺寸却还不错。胡阿妹见猎心喜,自己也爬上了竹床,俯身低头舔砥起龚志强的鸡巴。
前后夹击之下,快感终究是压倒了疼痛,彻底在龚志强的体内占据了上风。龚志强胡乱摇摆着身体,放肆追求着陌生而快乐的感觉,下意识地索求着更多。他的腰被龚翠喜和孟大力牢牢固定着,只能努力挺起小腹配合孟大力的抽插前后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