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菱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顿时生出了依恋。她怕他又罚自己,试探着开口,“我…可以讲话了吗?”得到陈晟默许的眼神,她才委屈得小嘴一张,呜呜噎噎任眼泪肆意横流。“我有点不敢,哥哥……我们能不能暂停一会儿。”
她支起身子泛着泪花看着他,像猫咪一样撒着娇,可怜的不像话。
他瞥到她身后,是打得有些狠…
陈晟不自觉放软语气,“不敢什么?用菊花吗?”他点点她tun缝,用手指蹭过菊xue口,激得她屁股一紧,伤痕更疼了。
杜菱怕依他的性子,说着说着就会不管不顾插进去,只好硬着头皮坦白。“其实…我还在读高二……”她语气急速,“哥哥…我真的很害怕,我没想过我们会这么大。我之前什么都没试过,我只知道Spanking……我真的很害怕…”
杜菱战战兢兢说完,一边说一边偷瞟他的脸色。见他还算平静,杜菱干脆一股脑都倒了出来。可话音一落,她才发现周身安静得可怕,置如冰窖,哪里还有什么调教的旖旎气氛…
高二……真是厉害。陈晟讥讽地对她勾唇,冷着脸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眼前的女孩不着寸缕,横七竖八的藤条愣遍布tun部,腿间细看还能看见不断下行的晶莹ye体,小腹也微微鼓着。如此色情泛滥的场景,本应该是两个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一场游戏。现在她却告诉他,自己是在读高中生。
Damn!陈晟低吼一声,他都做了什么混账事。他退后两步,刻意和她保持距离,看着杜菱哭的双肩一耸一耸,他心里烦躁极了,又窝着火。这他妈不是该他哭!她委屈个什么劲!
杜菱发现事态朝着不受控制的地方发展了,她原本只是想他能看在自己还小的份上,呵护一下自己,或者说温柔一点,别让她承受不了。但现在看来反倒是他率先求饶。她伸出手去拽他衣角想惹他怜惜,他却避自己如洪水猛兽,扯掉她的手。
“哥哥……”她难过地不停擦泪,要是时间能倒流就好了,她一定不会选择现在和他坦白。让彼此这么难堪……
“所以没成年,是吗?”陈晟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还好终止在这里。要是他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不是的!不是的哥哥!我成年了,我快十九了…!我只是读书比较晚……”她慌忙接受着,“真的!我没骗你!”
看着她殷切的样子,陈晟饶是再气恼,却还是舒了口气。总归不是未成年,这个消息比什么都来得好。他没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要求变得这么低了……
这么一闹,他现在怎么看她都觉得别扭…过两天就要换上校服不施粉黛去上学念书,现在却裸着全身,抓他如救命稻草般使劲。他瞥一眼她的小腹,“先去卫生间清理干净,出来再说。”
杜菱咬着唇,一脸受伤,“哥哥…我们不能再继续了吗……”
“继续?!你还想着继续?!”他一把拧住她tun色最深的部位,“继续什么?破你的处?还是玩你的菊?”
他特意说得不堪,好让她知难而退。
杜菱疼得不停扭动,试图摆脱他的利爪。不仅没领悟到他的良苦用心,嘴上还不服输道,,“为什么不行!我成年了,我也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经济独立、思想独立,有什么不可以的!嘶…啊!啊……”
陈晟加大手劲,“为什么?!因为你现在应该好好学习,认真读书!你应该坐在家里刷题写卷子,平时应该在教室听讲,而不是在网上和我说你的思想有多么成熟!”
呵,独立,成熟。
讽刺极了,他不想再听她的胡搅蛮缠,随手抄了个戒尺直接将她拉去卫生间。
高高扬起,狠狠落下。他丝毫不减力度的噼里啪啦一顿落在她本就受伤严重的身后。
都说回锅揍是最疼的,在好不容易适应疼痛的tunrou上又迎来了一轮新的击打。他将她上半身折进浴缸,打开淋浴花洒对准她的腰身处固定。温水源源不断顺着腰线流进tun间,刺激着她高肿的薄如蝉翼的皮肤。
她的尾椎处敏感极了,水流不断冲击,令她快要忍不住尿出来。陈晟又一言不发的朝她身后继续大力落着戒尺。他誓要解了恨,管不了那么多,能不能承受的,挨着就是!
“真好意思和我说你是成年人。我看你思想还是一个幼!稚!的!不!得!了!的!小!屁!孩!”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和戒尺下落的频率一致,似乎要这样讲疼痛和语言都刻进她的心里。
杜菱不敢再惹已经盛怒的男人,她疼的连哭都费劲,嘴里吐不出完整的字眼。
“什么谎都敢说,半点分寸没有!你要是真的成熟,你就应该懂得如何对未来负责!”
“呜呜呜…我错了……疼、疼…!”
杜菱哭喊着,陈晟也不手下留情。戒尺落在藤条的愣子上,将肿起的tunrou又带上了一个新高度。他虽然打得狠,但仍小心着力度和角度。
他毫不留情的动作令她她踢蹬着双腿尖叫求饶,一遍又一遍保证自己不会再犯。
他撸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