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热水将道具都烫过一遍后,为了防止白小公子突然清醒过来把我踹下床或者给我暴揍一顿,我很有先见之明的先用了束发的绸带把他两条细白的腕子系在了床头的雕花床栏上,朱砂色的绸带愈发衬得他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白景梧在我给他手腕系带子的时候嘤咛着挣了几下,可他刚泻过的身子正软着呢,不仅没能阻止我,反而挣的自个四肢大开,秀发凌乱,粉唇微张。尤其是蒸腾着情欲,潋滟绯红的眉眼,仿佛含着万千言语却欲语还休似的,一番欲求不满活色生香的模样,搞得我只想快些占有他,好好品尝他滋味如何。
“嗯...茵茵...难受...茵茵...哈啊......”
我压在他胸前,他粗重的喘息落在我的脖颈,缠绵shi热。由内至外的情热使他全身都蒸腾出樱花似的绯红,有一种yIn靡的艳绝之色。
可是不够,我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
胸前的细小红蕊饱满圆润,柔软可爱。我不过用指尖轻轻捻了一下,他就如同砧板上等待着被人开肠破肚的鱼一般乍然挺起身子,秀美的Yinjing涨得挺直粗壮。
“...呼...啊...嗯...嗯嗯...啊!”
他浑身战栗,喉咙里发出缠绵的哀yin,不久就哆哆嗦嗦挺着纤腰射出一滩浓厚的白浊来,飞溅的小腹和胸前都是yIn靡的痕迹。
“...啊...哈...嗯啊......”
“哥哥的身体真yIn荡,茵茵摸摸就射了。”
“呜...我没有......呜呜...”
“哥哥平时的冷漠都是装出来的吧,暗地里是不是常常在别人身下做一条发sao的小母狗呀?”
“没有...呜呜...只和茵茵这样过...呜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茵茵可不信哥哥的话。”
“呼...不骗...茵茵....啊..嗯啊......”
“那哥哥亲亲我吧,亲亲,茵茵就信你。”
他呜咽着讨好我,努力抬起瓷白的身子,却因为手腕被系住使不上力,只好奋力仰起修长的脖颈寻我。嘴唇、脸颊、指尖,都在他将将触碰时躲开,恼的他泪水沉沉,呜呜哀泣。文可定国武能安邦的小公子此刻脆弱的如同纸做的蝴蝶,只消轻轻一戳就要散落成满床的碎片。
我轻笑了一声,捻去他眼角滑落的泪,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哥哥亲到茵茵啦。”
我将他刚射出体外滚烫的的Jingye用手掌摊开,均匀的涂抹在他胸前和小腹,把他整个上身抹的亮晶晶、shi漉漉的,像一条刚蜕下硬壳的白蛇,只剩下滑腻柔软的身子瘫软在床上,放荡迷人极了。尤其是两颗红蕊,被粗暴的又捏又掐,似含苞待放的红梅生发在冰雪之地只待春风拂过便傲然怒放。
“别弄了...嗯...啊...嗯啊...茵茵...别再弄了...”
“哥哥哭什么呀?难道哥哥不舒服吗?”
“呜呜...疼...别咬...好疼......”
我含住他的左胸,用犬牙拉扯那粒可怜脆弱的ru珠,又时不时摩擦他细嫩的rurou,直到他吃痛哭喘,喉咙发出哽咽的哭腔来,我才大发慈悲的卸下力气,用舌尖挑逗他的ru孔,温温柔柔的舔舐。
“唔...痒...嗯啊......”
等到他适应了这般温存,复又加了力气重复之前的动作去折腾他的ru头,不一会那块软rou就变得艳丽莹润,在烛光中闪着一层破碎的银光。尤其是ru珠,用手掌将那一小片胸脯在手心轻轻按压,用等到刺激积累到一定程度时,白小公子就会情不自禁呜咽着挺起前胸和小腹,又因为双手的桎梏使不上力气重重落下,像是引颈待戮似的,凄惨又美艳。
“呜啊...不...不要了...求求你茵茵...真的不要了...”
“...唔...啊...受不住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
平日里矜持冷漠的定国侯府嫡小少爷,如今浑身赤裸地被我压制在床上,风情万种,娇软诱人,真是让人难以自持。
“呜呜呜...不要了...难受...嗯啊...”
“哥哥真sao啊,茵茵不过碰了一下,哥哥的nai头就这么硬了。”
“...呜啊...嗯......啊......不要了......呜呜”
很快他ru头的颜色就艳丽起来,发红发硬,颤巍巍的挺立在胸前。
“...哈...不要...唔啊...痒...好难受......”
“难受吗?那茵茵给哥哥一个好东西。”
我取下双耳的如意珊瑚耳坠,快速,用力地穿过白小公子的双ru,待他反应过来,朱红的珊瑚已经在他ru头上夺目的垂挂着,和他绯色的rurou相得益彰。
“嘶痛!...呜啊...好痛...你走开...痛...呜呜...”
他疼的双腿蜷缩,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