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总部议事厅,余家外事上规格最高的正式场地,得益于现任家主余晚临的民主平等,该场地一般不轻易启动,一旦开启,便是顶级大事。
随着余晚婉二十一岁生日的临近,余氏家主秘书团面向余家各位掌权的、未掌权的发布了当年第一号家主召集令。众人心里明镜这是家主准备给他妹妹分一杯羹了,一边笑着恭喜余家年轻的大小姐也终于能独当一面,一边按照召集令要求在余晚婉生日当天聚集到了议事厅。
余晚延、余晚澈两兄弟一边聊着话一边迈进来,余晚澈手上还提着给余晚婉的贺礼。今日来议事厅的都是余家说得上话的人物,规格极高,门口恭候的更是直属家主的秘书团。六个西装革履的秘书团成员恭立在两侧,钟染直直地跪在所有人最前端,见余家兄弟一起过来,毕恭毕敬地磕了个头。
他这一动,他身后的其他人跟着弯腰行礼。
钟染以秘书团首席身份别人站着他跪着,包括秘书团在内,进出的人全都神色如常。余晚澈把贺礼放到钟染向上高举的手中,转头问余晚延:“怎么是大哥的人在这迎宾,晚婉的呢?”
余晚延吐槽:“晚婉哪还有别的人,她那个肯定被叫去做准备了呗。”
两个人边说着边绕过屏风进入议事厅正厅,余晚延抬头定睛看到台上,撞撞余晚澈的肩膀,努着嘴示意他看去。
“喏,那不在那吗?”
议事厅不大,宁初能听见旁人的议论声,本就通红的脸更是红得可以滴血。他徒劳地张张嘴,不知是该回答还是应该假装听不见,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
所幸两位少爷只是浅浅念叨一句,余晚澈跟着扫了眼,露出一个“哦”的了然表情,便继续和余晚延转回之前的话题了。
他们没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什么值得多驻足的,宁初却紧张到不行。他用余光一直偷偷留意着,直看到他们寻到位置坐下、如常地和四周的其他人打起招呼来,那口哽在胸膛里许久的气才终于悄悄呼了出来。
家主令召集,天大的事都得靠边站,眼下的议事厅里已坐了不少人,各位大人物陆续而来,身着盛装,或交谈或社交,觥筹交错,笑声不断。如果只单看台下,这便是一个随时随地可以搬上财经新闻的、再正经不过的上流圈社交场合。
而目光转向台上,一切就变得暧昧起来。
台上只有宁初一个人,他面向着台下而坐,本就醒目至极,摆出的姿势更是yIn荡到让他恨不得钻进地里。
早先穿在身上的裤子早就不知所踪,他光着屁股直接坐在台上的红木签字桌上,双手撑在背后,一根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正在他的屁眼里攻城略地。按摩棒又粗又长,捣得他又羞又痛,他本能想跑,却一动不敢动,因为栓在膝盖上、拉到极限的分腿器让他只能大张着腿冲向台下,他的每一次蠕动都看起来像极了求欢。他浑身赤裸,来来往往的目光或有或无地落在他身上,虽然其他人不会多加在意旁人的奴隶,但宁初依旧羞红了脸。他努力收缩着屁眼以阻挡深埋其中的按摩棒声音外溢,手只能老老实实地撑在身后不去遮挡任何,一切yIn态暴露在外,又羞耻又难熬。
他清楚地知道他和这个议事厅有多么格格不入,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让他的全部隐私尽数暴露在了人前,包括胸前那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生理性别为男的人身上的豪ru,和胯前那根明明有着傲视同龄人的尺寸却一看就没有怎么使用过依旧保持青嫩颜色的粗长Yinjing——此时此刻那根Yinjing甚至没有任何束缚,昂立在他身前,青筋暴起。
所有反应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一个正式场合里,任何人只要想,无需征求他和他主人的同意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起他身体上的任何细节,这样宛如随意丢弃在此的展示感令宁初更加面红耳赤起来。
他已经如此这般保持了三个小时,保持到内心快要溃不成军。
今天是余晚婉的生日,早上在家里他给余晚婉煮了长寿面,在余晚婉吃饭的过程中跪在地上亲吻着她的脚趾。余晚婉深知今天的重要性,腻歪了会就带着奴隶火急火燎地出了门,甚至都没有给奴隶加出门的重缚。开车过来的路上宁初更是难得坐上副驾,余晚婉一边单手开车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偷腥,全程宁初都红着脸张开腿任主人的手在他身上摸索。
车停在余氏总部大楼地下停车场,余晚婉熄了火,坏笑着把另一只手也滑进了他的裤子里。
宁初侧过脑袋闭上眼睛任玩弄,出乎他意料的,他听到一声清脆地“咔嚓”声。他诧异地睁开眼睛转过头,就见余晚婉从他的裤子里掏出了Yinjing套。
“主人?”rou棒光秃秃没有任何束缚的感觉十分不适应,宁初不安地动动屁股,轻声叫道。余晚婉随意地把Yinjing套扔到后车座,闻言身子前倾,在他唇角偷了个香。
“乐乐乖。”
因这一句安抚,宁初便安静地没再提出任何异议,红着脸沉默地看余晚婉替他收拢好rou棒又提上裤子拉好裤链。余晚婉看着宁初——坐在副驾驶的奴隶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高大帅气,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