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岳母往床上一摔,岳母四肢大张,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毫无防备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扑了上去。我在岳母诱人的裸体上不停地游走,时而攀上高峰,时而越过平原,时而在森林里探险。
岳母被我摸得很快就娇喘吁吁,抱着我的头要吻我,不肯让我再去撩拨她。
我于是用舌头撬开岳母的rou唇,和她深深地接吻起来,好不容易分开后,我的舌头并没有放过她,不时地轻咬耳垂,舔弄粉颈,然后在岳母的巨大ru晕上舔弄,岳母被我弄得大声呻yin着。
这时我的大rou棒已经硬挺到了极限,急需找个温暖的腔道包围,于是我转过了身子,开始逗弄岳母的关键部位。我先是用手在她的毛茸茸乱糟糟的Yin毛上摩挲着,已经长了的Yin毛现在已经不扎人了,很是柔软。
分开茂盛的丛林,我找到了隐藏在深处的耀目的那颗红豆,正半露着脑袋,好奇地向外张望。我扒开遮掩它的包皮,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摸弄着。这是岳母最最敏感的地方,岳母怎能忍受。她歇斯底里地嘶叫着,大腿乱蹬着,双手紧搂着我的脑袋,拼命地往她的Yin阜上压着,好象我的脑袋是大rou棒一样。
我一边用力地和岳母的手做着顽强的抵抗,一边更用嘴咬住了岳母与众不同的蝴蝶状的rou片,把rou片含在嘴里使劲的吸吮着,同时挺动我的下身,将粗长的大rou棒顶到了岳母的唇边。岳母善解人意地伸手握住了我的火热,报复般的使劲地套弄了几下,我的大rou棒大受刺激,不停地在岳母的手中脉动着。
岳母伸出柔滑的舌尖,在我的gui头上舔了一下,冰凉的香舌触碰的感觉让我的gui头不禁一跳,仿佛在鼓励着岳母岳母张开了小嘴,慢慢地将我的gui头含进了嘴里,舌头不停地在上面划着圈。
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进入了一个shi润的腔道里,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挺动。岳母紧紧嘬着我的gui头,不使它更进一步,但这样倒另有一种风味,我舒爽得也开始更加卖力地回报岳母。
岳母的yIn水已经源源不断地从裂缝中流了出来,就象永不干涸的温泉一样,顺着屁眼流到了股沟的深处,我张开嘴巴象喝玉ye琼浆一般的全部卷进口中,然后把一根手指探进了神秘的泉眼里来回的掏挖着,然后是两根,三根,四根。最后,我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岳母的菊花里。
这时我突然听到卧室门口一声“啪”的声音,我回过头来一看,惊呆了……
这时我突然听到卧室门口一声“啪”的声音,我回过头来一看,惊呆了……
天哪,是阳兰!只见阳兰呆立在卧室的门口,手中的挎包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地上,阳兰脸色苍白,身体就象要软倒似的,一手扶住了门框,一手捂在了自己的樱唇上,掩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美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卧室床上yIn乱的我和岳母光溜溜的纠缠在一起的样子。
我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想立刻死去,因为我不知道如何面对阳兰,我呆呆的就这样看着阳兰的双眼,没与动弹,因为我不知道如何棉队这一切,可我的大大rou棒却不知趣的仍然高挺着,甚至比刚才还要硬涨,在岳母的口中跳动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潜意识里这样的刺激反而更能激发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吧!岳母却迟钝的仍然没有发觉状况,小嘴里仍然裹着我的粗大大rou棒不停的舔噬着,舌头不停的在gui头边缘划着圈,又象吃冰棍样的吸裹着,发出了难听的“吧吧”声,小手不停的在大鸡巴的根部来回滑动,还在Yin囊处来回的揉捏。
心理的巨大冲击和生理的无边快感让我忍不住的就这样发射了,随着大阳具的阵阵跳动,大股大股的Jingye象喷泉一般直喷到了岳母的喉咙里。
岳母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射Jing,反应不及的她被突然喷射的Jingye打的呛到了,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嗔怪道:“子民,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射了?害的妈妈都被你呛死了。”声音无比的娇媚,要是在平时,肯定会让我欲发如狂,可是现在却让我更加的害怕。
可岳母似乎还嫌不够似的,当着我的面把Jingye“咕噜”一声吞进喉咙里,还娇声道:“子民的Jingye最好吃了,妈妈都吃进肚子里了,子民,你想不想吃妈妈的yIn水啊?”说着,将下身的Yin阜往我的头部凑了近来,然后又叨住我已经半软下来的大rou棒,试图让它重振雄风,可是经过这样的一吓,我怎么还硬的起来?
看到我不说话,又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僵硬和小弟弟的疲软,岳母奇怪的从我的腿间探出头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门口,说道:“怎么啦?你…………”突然声音像被卡在了喉咙里似的戛然而止。
不象我的呆若木鸡,岳母很快的反应了过来,猛的推开了我的身体,手忙脚乱的想穿衣服。我这时才清醒过来,连忙寻找自己的内裤,两个人乱做了一团。
而阳兰就呆呆的立在门口,已经站不住了,只是勉强倚在门框上看着我们。
渐渐的,她的眼眶里堆满了泪水。
越忙越乱,岳母找了半晌也没有把内裤和nai罩穿上,无奈之下只好用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