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看着老公啊,这种眼神会让老公不开心的啊……”
容安发泄过后,心情畅快了不少,他叹息般说道,没有计较妻子令他不愉的眼神,扯了几张纸巾,将妻子的脸仔仔细细地擦拭过。
卫剪拂的脸已经肿得老高,哪怕是再柔软的纸、再轻柔的手法都会让她的脸雪上加霜,带着难言的疼痛,更何况容安的动作并不算轻巧。
她就这样躺在地板上,看容安忙来忙去,不时地嘘寒问暖,所有的情绪堆积到顶峰,她终于忍不住皱眉开口道:
“容安,你是不是有Jing神病?”
正在忙碌的容安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妻子总算愿意跟他聊天了,哪怕是骂他也没关系,作为一家之主他还是很大度的:
“我的婚检你报告你不是看过吗?我有没有病你还不清楚?”
容安耐心地回答道,给妻子擦干净脸却对对方躺在地上的状态视若无睹,反而就地盘腿而坐,将对方的脑袋放到了他的腿上,营造出一派温馨和谐的景象。
“你就不怕吗?”
卫剪拂闭上眼淡淡地说道。
“我们是夫妻呀,正常的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剪拂,你太天真了。”
容安没想到妻子还是那么天真,不过这倒也好,他喜欢的不就是妻子的这点吗?
“我不会原谅你。”
“没事,有爱才有恨。”
“我会报警。”
“你有什么证据呢?”
“我不恨你,只是恶心而已。”
……
容安不说话了,长久的沉默在房间内蔓延,他的表情和眼神逐渐Yin鸷,眸深如浓墨一般,快要彻底失控。但片刻,他叹了口气,转换了神情:
“剪拂啊,不要说这种让我生气的话了好吗?我想好好对你的。”
他站起身,对于妻子后脑重重磕在地上的声音像是没听见一样,转身出了门,照常地用钥匙将门反锁起来。
他去了很久都没回来,卫剪拂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她是这样以为的。
她的身体痛,心更痛,不知道为什么从前温文尔雅的丈夫摇身一变,成了家暴的恶魔。
她强硬过、求饶过,但恶魔居高临下怎么会管猎物死活,她想,她要休息一会儿,然后去洗个澡,要好好思量,找机会逃离,她不会让容安好过,她要让对方得到应有的惩罚。
卫剪拂看着容安的身影消失不见,心里也随之轻松起来,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着,告诉自己,再休息五分钟,五分钟就去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但是,她事与愿违了——
她躺在地上,听见门锁拧开的声音,她见到丈夫打开了门,牵着一只体型庞大的狗。
她的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容安是想干什么?让狗把她吃掉吗?
没由来的寒意令她浑身发冷,抓着床单向后缩了缩。
“老婆,别害怕,就这一次,这次结束了你就会乖乖听话了,就不会说那些令我生气的话了。”
容安温柔地安抚着,他牵着喂了药发情的狗,拉住妻子的一条腿猛地拖到地板上,他用力地踩着妻子的背,迅速从床头抽屉中拿出麻绳利落地绑住对方,然后分开了妻子的腿——
已经发情的大型犬毫无理智可言,有人将温暖紧致的洞送到面前它便不管不顾地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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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狗进入时,卫剪拂咬破了嘴唇,下体彻底地撕裂开来,甚至恍惚间听见了裂帛声,鲜血汩汩地流出,随着狗的耸动她整个人像一副无知无觉的尸体,被带动着摇晃。
卫剪拂的泪流干了,眼睛红肿得可怕,毫无焦点地盯着地板,始终没有闭上。
狗在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带着倒刺的性器每一分每一秒对娇嫩的花xue来说都是如同酷刑一样的折磨。
她痛苦、她绝望,她想要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但她始终安静着,哪怕已经摧心折肝,几欲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