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天下着雪。
许春及从宫中下值回来,先在门房换了衣服,向了火,又喝了口热酒,全身暖烘烘的。
家人迎霞掀帘进来,道了声安,便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觑着他面色不变,仍悠悠地用火箸拨着火盆里的芋头,不由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迎霞只听见“滋”的一声,再闻见rou香,再才是感到自己脸颊上灼热的疼痛,伸手去捂,已是烂成一片了。他不敢叫,泪水却是止不住落下来,沾在伤口上,又是火上浇油。
“不就是烫了下,多大点出息。”许春及将火炭夹回盆中,拨灰盖好,“这几日你且别出来乱晃,省得吓着夫人。”
待迎霞走了,他便径直去了书房,随手翻过几页图册,又抱着汤婆子昏昏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稍微有些意识了,闻见和梦里一般的沉水香味,怀里的汤婆子被人抽走,又塞了个圆圆的小东西进来,热的,该是银香球吧。
他闭着眼,轻哼了一声:“阿纨。”
左纨应了他,没有走,却也没有再进一步。
天已经黑透,回廊上的灯透过窗户纸照进来,落在他丰润的唇上,如新研出的朱砂一般。
听他说:“今日叶先生来过?”
“来了,吃了些茶点便走了。”她定定看着他,道,“我们并没有做什么。”
他窘极了:“我不是……”
她俯下身来,勾起他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心里在意我,我很开心。”
她想亲吻他,他避开了。
她松开手,叹了口气:“可我是个荡妇,你是个太监,我勾搭上你,无媒无证,不过是苟且而已,寻常夫妻要守的规矩落到咱们身上,都是犯不上的。”
二
近年关,宫中事忙,许春及便不常回家。
左纨镇日无聊,常扮了男装骑马出去玩耍,各大庙会都要凑一凑热闹,花街柳巷也常流连,很是惬意。
普觉庵的蜡梅开了。满京城里,在年前能露天开放的蜡梅就只两株,都种在普觉庵山门前的放生池畔,池水是活水,终年不结冰,便有锦鲤时时游嬉,这时节花香鱼影,水袅寒烟,很有韵致。
左纨叫人知会了住持,用帘幕把梅树围了,请过路人去帘中唱曲,唱得好赏银一两,唱不好便叫仆人打一顿,扔出去。
这世上有人嗓子好,有人耳朵好,然而更多的人嗓子不好耳朵也不好,因此左纨没费多少银子,几个打手倒是累得够呛。
帘外看热闹的也都是妙人,喝倒彩也要引经据典,左纨在帘内听得绝倒,比听曲有趣。更有那不懂事的小尼姑,借着送吃食的名头,时时往帘内凑,几乎误了晚课,被师父揪着衣领拎走。
这一番闹腾到半夜,左纨已是烂醉,一行人只好在庵里歇下了。
三
左纨也搞不清自己是被痛醒还是被冻醒的。
她都懒得睁眼,哑着嗓子说:“言玉香,你家人都死了七年了,投胎都能打酱油了,你还有完没完?”
身后的人并不言语,只是加快了动作,竹条更加频繁地落在她光裸的tun上。
她咬牙默数到一百,对方果然停了动作,却也知道这并不是出于仁慈。
下一秒,便有四个健壮的仆妇将她从春凳上解下来,她顺从地任她们把自己的双手反缚,向上提至肩胛,又在胸前绕了数圈,将双ru挤得扁扁的方才罢休。
言玉香犹嫌不足,亲自在两个ru头上夹了一对夹子。
左纨深吸一口气,下面却是shi了。
旋即便挨了一巴掌。
“贱货!”
“我便是贱货,你是什么?拥翠楼的花魁娘子,唔……”
言玉香每次折磨她,喜欢听她发出声音,但她说的话又总是不中听,所以便有好些花样,让她可以呜呜叫出来,却成不了完整的字句。这次用的舌夹,乃是将她舌头拉出来,用两根棍子上下夹住使其无法收回,再将棍子两头的绳子固定在脑后。这般伸长舌头流着涎水的情状,再加上颈间的项圈,更像只小狗儿了。
言玉香拍手笑道:“不愧是我们言家养的小sao狗儿,合该张开腿让野狗们好好cao一cao。”
左纨“啊啊”出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又被强行掰开,向两边高高举起,将一片濡shi的花xue暴露在空气中,yInye滴落发出声响。
她被抬到一个较大的类似江南人用的鹅桶的上方,桶底部有两根阳具形状的木棍,不用说,分别插入了她的花xue和菊xue,脚腕被交叉捆好后固定在了鹅颈上,鹅头则被塞进她的嘴里,压住正被舌夹蹂躏的舌头,她无法吐出,因为鹅头上的系带在她脑后缠了好几圈。她要努力朝前倾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连人带桶仰倒在地,而这又使她更加卖力地吞吐着木势,在强烈的刺激下,yIn水混合着尿ye汩汩流出。
她被蒙住双眼,黑暗中,她的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言玉香不断用言语挑逗、羞辱她,很快,泪水就打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