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已经不大记得她后来是怎么从导师家离开的了。
卡尔的rou棒塞在她逼里久久没有松劲,她的下巴则被男人生生擒住,吞进另一个咸腥的鸡巴。
子宫里的酸疼本就难忍,粗长硬棍还往喉咙捅,她不断干呕,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
“导师!导师......”含着导师的鸡巴,她声音含糊地求饶:“我错了......”
男人不仅没有理她,反而顶得更深。
好不容易身下的狗鸡巴悄无声息退出身体,男人也松开了对她唇舌的桎梏。楚容上半身滑落地板,浑身无力,可双腿很快被抬起,肿胀的saoxue口重新怼进一根rou逼,激得她抽泣了一声。
“......好紧。”
男人在她身后喟叹,迅速地抽插起来。
楚容的心已经麻木了,身体不得不遵循生理反应,她痉挛着,没想到男人的鸡巴很快在体内收缩着射Jing。
陈省低低骂了一声娘。
可楚容已经听不到了,眼角挂着泪,重归地面的双腿颤抖着,大腿根上尽是男人留下的手印。她累得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躺在别墅的客房里,主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趁着没被发现,她仓促地逃了。
身上的衣服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她脚步松软,在推开家门时,才瞬间安心下来。
“汪呜呜呜呜!!”德牧吠着,直接朝她扑来,用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痕,还用脑袋去蹭她的下巴。
楚容伸手抹了一把泪,身上满是男人和公狗留下的腥臊味,她小小声喊着:“赵赵。”
眼泪滴进赵赵的毛发里。
最忠诚的狗狗陪着它最在乎的人,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呜呜”声回应她。
门铃被人敲响,是在那件事情发生的第五天。
楚容拉黑了导师的电话,删掉了联络软件,她的师兄师姐给她发了不少消息说导师找她,她一概没理。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门外的人是赵扬明,产生这个想法的刹那她居然也波澜不惊——最近发生的一切把相对平淡的曾经冲远了,她居然已经不怎么伤感,只剩下浓浓的疲惫。
可惜门外站着的是她更不想见的人。
透过猫眼,男人依然穿着西装,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地抬手叩门:“楚容,开门。”
她手抖着,按不下门把手。
“想顺利毕业,就开门。”陈省的语气很平淡,完全不像在逼迫自己的学生。
楚容最终还是开了门。
赵赵多聪明啊,感知到主人对男人的恐惧,朝着陈省狂吠,龇牙咧嘴地表现出攻击姿态。
对此,陈省勾了勾唇:“真是一条好狗。”
一语双关,楚容脸色发白,退到客厅角落,让赵赵守着自己,小心翼翼地打量以前对她严词厉色的导师。
出人意料的是,除了那句威胁,陈省什么都没有做。
他只是打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幅画作,右下角标着陈省的缩写。陈省一贯擅长写实风,这张却带着些许抽象的意味。
是一张很美的画。
两道色彩相互追逐着,按体量或许是一人一狗,跑在云中或是海里,暖黄在棕褐色块上,像一抹阳光。
“你带给了我全新的灵感和体验。”
此刻,陈省的语气算得上温柔:“楚容,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你想要的、你需要的所有,我都能给你。”
蝴蝶翅膀一样煽动的长睫停驻了。
楚容张了嘴:“我……我要再想想。”
楚容不是傻子,她其实知道赵扬明对她的所作所为不意味着爱。
她也有好胜心,她想过自己一定要过得比那个男人好。她的沦落其实也是一种报复,只不过大概率赵扬明不会在乎。
她想要什么呢......
夜里,她没有开灯,借着落地窗外的城市烟火伸出了手,修长纤细的手指只有食指结了厚厚的一层茧。
第二天,她接了陈省的电话。屏住了呼吸,说:“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对面传来一声很低的笑,不知是早预料到了会点头,还是为其他。
“别害怕。”他安抚着他最小的学生:“我的要求对你很尊重。”
“和我结婚。”陈省先抛出一记惊雷,又用言语击垮了楚容最后的犹豫:“我不会介意你被狗Cao这件事。”
手机滑落在地,身边的赵赵从扩音器里听见男人的声音,气得用爪子狠狠地拍了一下,不偏不倚挂掉了电话。
这通联系的最后,楚容说:“好。”
她知道自己会获得什么,她并不傻,男人突如其来激发的灵感、在她体内射Jing的速度……他们互相握着对方的把柄。互相能提供彼此需要的东西。
她或许能在短短时间内名声四起,赵扬明很快就会发现前女友找了一个看起来比他优质无数档次的老公,所有人都会羡慕她,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