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调试完音色,马克一直坐在钢琴的演奏位椅上,为方便两人一起讨论,给杨梅另拉了把椅子放到旁边。
本来就离得近,但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一个师生之间应有的距离。
可现在,不知道是他反应迟钝,还是她动作快。
大脑故障清除,重新运行的时候,马克才意识到,女孩背对着他,坐在了他腿上。
柔亮的长发全部挽起,女孩修长的后颈整个映入眼帘,白得有些晃眼,裁剪贴身的旗袍勾勒出后背完美的线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之前若有若无的芳香,现在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化作更诱人的气息在身体里流窜开来。
而贴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也一直不安分,一会儿左挪挪,一会儿右动动。
他本来保持着一个非常绅士的坐姿,这会儿害怕她把自己扭下去,不小心摔了,只好把两条腿分开一些,再整个人往后挪了一点。
可这样“绅士行为”的后果就是——
那不安分的小屁股,顺势也往后一挪,小半边坐在椅子上,后半边紧紧贴着马克两腿之间。
一看就软嫩无比的tunrou,只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在他的大鸟上蹭了好几下!
不过几下,但也够了。
马克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间的伙计也不安分起来,浑身的血ye开始一点一点往下聚集……
杨梅给自己“调整”好舒服的坐姿,勾唇一笑:“老师!帮我,我们一起弹奏一首!”
少女的声线感染力十足,马克尽量忽视生理反应,尴尬地开口:“怎么?”
杨梅俯身起了个前调,柔美的乐律从她指间缓缓流出。
“Modlitwa dziewicy Op. 4?”马克压低声音问道,但几乎是陈述的语气。
“嗯~”杨梅轻轻闭上眼,“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老师帮我踩一下踏板,谢谢。”
马克努力让自己心无旁骛,实话说,这样简单的曲子他很久没有弹过了。
但今天不知为何,少女的清香散入肺腑,他深深感受到了这支短曲的魅力。
温婉却伤感,迷人而浪漫。
杨梅缓缓睁开眼,两只玉手交错在黑白键上,纤纤十指像舞动的Jing灵,侧腰抚上一只手,手指在她腰窝跟着节奏轻点。
第三变奏结束,杨梅忍不住痒意,轻轻笑出了声,小腰也跟着扭动。
马克也笑了笑,手指不再扰乱她,而是改为整个手掌,一条手臂轻而易举环住女孩纤柔的腰肢。
试探中带着大胆。
他承认,看到女孩打扮成这样出现,他已经想入非非了。
东方色彩下的温婉与性感,被她结合得十分完美,这对他而言,毫无疑问极具杀伤力。
激昂欢快的旋律还没结束,屁股下面的硬物已经不容忽视,还小幅度往前顶了一下,杨梅唇角的笑意加深。
投桃报李,拿Q弹紧实的tunrou用力磨了磨。
但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再进一步。
马克深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轻轻靠在她肩背上,等结尾的曲调响起。
双手离开音键的一瞬间,杨梅习惯性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她应该没有弹错音。
小时候刚开始练琴那会儿,只要弹错一个音,等待杨梅的便是加长半小时的练习,或者重复五遍。
后来她自作聪明,破罐子破摔,总是故意弹错。
一开始,宋女士确实拿她没有办法。
直到有次父亲出差,宋佳媛没让她去学校,也没让她做任何事情,而是把她关在阁楼的杂物间里,让她反思。
一关就是两天一夜。
将近三十六个小时的时间里,偌大的房间只有五岁的她和被弃之不用的杂物。
捕捉到她的放松,马克抬起头,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杨梅一笑,又扭腰磨了磨它:“老师,你说呢?”
“哈哈,”马克爽朗地笑了起来,终于伸出舌头在她小巧白嫩的耳垂舔了一下:“弹得真好。”
他一个音乐天才,评价却只有一个好。
“啊,”杨梅恍然大悟般,戏谑道:“都能把老师弹硬吗?”
唇沿着耳尖轻吻到雪白的颈,马克贪婪地吸嗅着少女诱人的芬芳,含糊地嗯了一声。
酥酥麻麻的痒蔓延开来,男人的嘴唇带着温度,喷薄的呼吸让杨梅发软。
她轻轻闭上眼,仰高脖颈,感受着他热烈而温柔的亲吻。
马克急促地吻了一圈,才低声温柔地征求她的意见:“可以吗?”
如果不是意动非常,下面也像发了大水一样,杨梅也想故作矜持一会儿。
她娇媚地哼哼了两声,小手在自己小腹的大手上点了两下。
即使是在意料之中,碧蓝的眼睛还是一亮,像是嵌了一对蓝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