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与这场性事相比不过是隔靴搔痒,不值一提。
“嗯...嗯啊......快...可以啊...快一点了....”
司酒酒眼神完全被爱欲侵染,理智的弦也“铮”的一声应声而断,强烈的酥麻感爬上司酒酒雪白的肌肤上渲染了一层果物成熟的粉红色,司酒酒急促喘息着,硬邦邦的龟头不留情面的熨烫着小穴每一寸褶皱,拼命的塞进自己窄嫩的甬道里,身体哆哆嗦嗦地承受着自下而上传来汹涌的快感,她忽然想要的更多,想让驰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带给她更加极致的快感。
朝澜原本是照顾司酒酒的初次不敢太快,太过用力的顶撞,但就在听到她说快一点的时候呼吸又加重了几分,双手用力揉搓司酒酒精细的腰肢,雪白的肌肤上第一次留下了青紫的痕迹,朝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即失控又矛盾,明知是梦一场却拼命的想拉着正交和的女人一起沉沦,但强烈的快感就如同罂粟一般侵入他的神经进入他的血管,流走他的全身,男人越操越快,对准了她的小穴就如同打桩机一样啪啪地一阵猛干,大力地挺腰撞击抽插,噗呲噗呲地凶狠顶弄,干得穴口滋滋地往外冒着处子血与淫液的结合物。
“啊啊啊.....太...太快了...哈啊......”
“叫我的名字。”
配合着朝澜低喘,那声音更增添了积分魅力,司酒酒被干得满脸潮红,香汗淋漓,早就已经失去了自主思考能力,樱唇一张一合吐出男人的名字:“朝...朝澜。”
朝澜觉得自己好像疯了,一向性冷淡的洁癖,以温文儒雅着称的朝澜爆出了一句粗口:“操...”现在朝澜只想拥抱她,爱抚她进入她,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冲撞。
“啊....酒酒......我现在只想操哭你。”
耳边传来男人沙哑不再抑制情欲,每一段停顿都拖着颤抖的尾音,司酒酒感受到男人把她腰肢掐得更紧,喘息声音也越来越重,心跳声大得像是寄放在自己的心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跳动,就像她身体里男人滚烫的肉棒一样。
身下愈发凶狠的抽插,干得柔软得媚肉不断抽搐,每一次凶狠撞击的抽出之际都能看见它们的身影,透明的淫水被朝澜的高速撞击下逐渐研磨黏黏糊糊的细腻白沫,司酒酒的身体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极致的快感如火山喷发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哆哆嗦嗦地将极致的体验全部浇灌在朝澜的龟头之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低吟,朝澜咬着牙,脸上覆满情欲的,额角都好似爆出了青筋,捉紧司酒酒的腰肢又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抽插顶弄。
在朝澜凶悍狂暴的抽插之下,司酒酒有种肚子要被他顶穿的错觉,失神的胡乱呻吟,嗯啊的声音不绝于耳,整个人陷在无止境的高潮里呜咽,无意识地唤了朝澜的名字,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喘息声也愈发粗重,又一轮的狂暴抽插,粗壮的肉棒也加大力度,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卵袋也塞进司酒酒的体内,胯下的肉棒发狠地抽插,猛地顶开了司酒酒的宫口,顶开宫口的龟头抵在宫腔里色情的研磨,随着几次几乎要把司酒酒子宫顶穿的操弄,男人腥檀滚烫的白浊狠狠地冲刷着司酒酒的子宫壁,男人颤抖地把攒了二十多年的精液全部射在司酒酒的子宫之中,司酒酒的小腹微微隆起,强烈的快感来势汹汹,爽的司酒酒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酥软的站都站不直......
是夜,凌晨三点的A市某郊区某栋别墅内的充斥着女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男人狠狠撞击的抽插声,一夜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