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酒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她是写过3p的情节,但没想过会用到自己身上来啊...
这句话把乐漪时噎的哑口无言,他确实见过不少女人赤裸着身体爬上自己的床揉搓着自己的小穴自慰的姿态,可不管是巨乳还是平胸他都没有正眼看过,自然不清楚哪里能捅,哪里进不去,但是他还是不甘心的回了一句:“你知道你上啊,她选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要后面的就行。”
“哈,我改变主意了,我又不是柳下惠。”
司酒酒已经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了,乐漪时一边一个把她胸前的丰盈拢在掌心,用力的揉捏,趁她娇吟着开口的时候擒住她的樱唇扭着头来了一个法式热吻,乐漪时卷住她的软舌不断地吮吸,舌头描摹着她的口腔与贝齿的轮廓,司酒酒嘴里的津液不断分泌一部分被乐漪时吞入腹中,而另一部分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蜿蜒而下,流至脖颈。
司酒酒身下的蜜液不断的涌出,朝澜的手指灵巧地分开正在往外吐着蜜液的两片阴唇,顺着蜜液侵入她的私密处,紧闭了二十多年的小穴头一次开张,与主人的羞涩不同,来者是客,手指才一进入穴内的软肉就仿佛有意识般包裹住这位前来开荒的客人,丝毫不介意这在主人眼里是入侵者的手指,无数张小嘴温暖的包裹吮吸蜜液大股大股打湿朝澜手指,欲拒还迎的紧紧吸附不舍得他的离开。
“我可是好心来教你分辨阴道的。”
乐漪时一拍脑门,该死,又让他给骗了,这种事情凭借男人的本能还不足以分辨吗?
朝澜扯过乐漪时,挪给了他一个位置:“上面这个是尿道口,下面的是小穴,就是现在正吐着蜜液的这个。”
反应到自己私处正在被侵犯的司酒酒用着仅存的一丝理智伸手推挡却不小心摸到了男人裆部的巨物,司酒酒心下一惊,甚至差点咬到两人纠缠的舌头...
“再说,你又没有上过女人,你能知道哪个是酒酒的尿道口,哪个是阴道口呢?”
顶开牙关,带着女孩的小舌一同共舞,司酒酒认命的承受着来势汹涌的吻,像是海面上刮起了狂风暴雨,不断被掠夺津液的司酒酒觉得自己被抽干了力气,最初捶打着朝澜胸膛的手也逐渐落下软绵绵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承受着他的掠夺,而朝澜趁势一只膝盖顶在司酒酒的两腿之间,西裤的面料与身下女孩赤裸着的隐秘部位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很快西裤与其连接处就被女孩的蜜液打湿。
朝澜的话好像有魔力,一个字一个字的蛊惑着司酒酒,催促着她的动作,拉链拉下的那一刻从身后伸来另一双大手制止住她的动作:“怎么,跟他做就是心甘情愿,和我就是迫于无奈?”
朝澜斜睨了乐漪时一眼仿佛在和他说:也不怕捅错了口。
乐漪时已经忍了很久了,从看到他们两个热吻的时候就已经要发作,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不满地对着朝澜说道:“你不是说不做吗?”
朝澜说完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司酒酒的微肿的樱唇,“啵”的一声仿佛是在宣告这个女人选择的是他,也向乐漪时展示司酒酒有多么可口。
“啊啊...嗯...别...怎么怎么...还上下一起...唔嗯...”
司酒酒看了一眼就连忙把视线避开,朝澜一把扯过乐漪时两个人双唇分别之际拉出一道极为暧昧惹眼的银丝,乐漪时兴致正足被打扰不免生气“啧”的一声瞥向那位罪魁祸首,朝澜。
乐漪时说完还对司酒酒邪魅一笑,意思是快点赞扬他的机智,司酒酒身子颤抖了一下,怎么,贞洁不保也就罢了,后庭也得失守了吗?
什么时候硬的?!
一上来就这么激烈吗?!
“想拒绝也晚了。”
男人的声音带了情欲的温度,一字一句都勾动着司酒酒的心弦,司酒酒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把手收回来,尽量离小朝澜更远一点。
司酒酒偷瞄一眼依旧平静无奇的那张脸就好像那硬挺着的巨物不是出自他身一样,男人感受到司酒酒怯生生的目光放开她转而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打在司酒酒的脖颈上:“是不是想问我它是什么时候硬的?”
司酒酒的脸上写满了莫名其妙,这...一言不合说要上自己就上自己也
才离开的手转瞬就被另一只大掌擒住,大手握着小手一步一步靠近西裤拉链,那因为情欲而显得更有磁性的声音在司酒酒耳旁低语:“把它放出来,酒酒。”
朝澜轻笑着抽动手指,围着肉壁摸索着,好像在寻找什么,在触碰到那张专属于女性的隔膜时停下了手指,蓦地他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根据女孩身体的反应,两根手指交叠着揉摁着里面的一点,左右旋转抽插,一边扩张一边照顾着刚刚发现她的那个敏感点,两根手指在她狭窄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会用力的戳弄着那块软肉,身体的颤抖愈加剧烈,朝澜预感她恐怕是要到了,手指的抽动陡然停止,他把那沾满了属于司酒酒蜜液的手指放到嘴边,在司酒酒的目之所及的其中一处舔了舔手指,像一只偷了腥的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