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蒹葭趴在桌上的姿势,宁皎抚上了那朵不为人知的秘花。那处不知何时早已是春水泛滥,轻轻一点便能带出一道银丝。
“为何会如此,你可知?”
宁皎的声音透着一丝清凉,叫蒹葭发晕的头脑也清醒许多,也增添更多的羞耻。
蒹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shi成这样,回想起看过的种种情态,老老实实地回答:“蒹葭思春了。”
身后传来宁皎带着讽的轻笑。
“还有得学。”
平日里的宁皎名如其人,蒹葭总认为自家主子是那天上的皎皎银月一般高不可攀,但此刻的宁皎,她并未回头看,却觉得听起来有些性感。
比她反应更快的是她的身体,听了这话竟无端冒出一小股水来。她这下明白了,又羞又恼,恼恨自己亵渎了那仙君。
但她很快没有功夫思考这些个少女心事了,似乎一个圆润的东西顶住了xue口,要是蒹葭回头必定会被这根怒张的阳具吓得够呛。宁皎面容近乎秀美,身下的这根东西却是一点也不随他,长得有些狰狞,粗壮上翘,称得上是调教女人的利器。
宁皎本打算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初夜,这样紧窄的处女xue,进去了他也只会痛大于爽,可他那些个手段使在蒹葭身上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只轻轻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说:“你这般紧,我进不去。”
那阳具在xue口打转,蒹葭被他磨得软了身子,又哪里听得这样说,略一思考便强忍着羞怯开口:“蒹葭看过……有xue生的太小进不去的女子……只要拿假势先撑开,再往后就能进去了……君上不妨……啊……”
屁股狠狠挨了一下,虽是掌掴,却把刚刚的鞭痕打的翻倍辛辣。
“蒹葭知错了……蒹葭不该看……谢君上罚……”
宁皎不置可否,语气认真:“于情于理,你的身子该由我来破。”
这话叫蒹葭听见,顿时激起一股热泪,君上到底还是对她有些情谊,宁可拼着让自己不舒服也要亲自取走她的初次,蒹葭一时间竟感动地不知所措。
她也不愿真的任由死物破了身,只拿手掰开了受伤的屁股,含着泪道:“谢君上……”
宁皎满意于她的顺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住那根凶物用力顶住xue口,慢悠悠地恐吓道:“放松。若是实在进不去,也只能先用死物破开了。”
光是他这般顶住xue口蒹葭便觉得痛苦不堪,更别说想要吃进来,但宁皎的话更令她恐惧,便是再痛也强忍着最大限度地放松身体,好让他能彻彻底底地插进来。
好在蒹葭虽未经人事,但实在是水多,宁皎狠下心用些力气,便强行进入了一个头。窄紧的花xue夹得他有些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他疼,蒹葭比他更疼,撕裂身体一般的痛楚让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又因为他的话强行按耐住,甚至强迫自己又一次放松xue道,等待着更深一层的掠夺。
宁皎咬了咬牙,趁着蒹葭放松的这会一插到底,再抽出来便带了些鲜红的处子血,看上去极为凄惨。宁皎并无受虐倾向,勃起的Yinjing也因为插入过于紧窄的甬道带来的疼痛而有些软化的迹象。
蒹葭痛的止不住颤抖,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却也知道这一下已经是宁皎恩赏,接下来要经历的事她也万万不敢求饶。
宁皎拍了拍她的屁股:“躺在桌上,开腿面对我。”
蒹葭终于得令能够正对着宁皎,也不顾下体的疼痛,很快转过身,一眼便看到了那绝无仅有的仙姿。
她见过很多宁皎,平静的,冷漠的,甚至还有不经意间温柔的,却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宁皎。
他成了一团炙热的冰,衣衫只是简单的解开,露出并未完全勃起也尺寸惊人的阳具,轻轻皱着眉头,眼里却是夹杂着欲求的怜悯。
也不管她痴痴的模样,宁皎将木势递到她手中。那木势比宁皎的阳具要小上一圈,并非特别定制,上面也无甚纹路,光滑又圆润。
她回过神,越发认同自己刚刚的话,便是君上把自己打死,自己也是舍不得走的,只是当着仙君自行抽插花xue莫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半天下不去手。
宁皎这才解释道:“自己来,会少痛些。莫要让我久等。”
蒹葭听了这话只觉得宁皎处处体贴又仁慈,狠下心来便用力往里捅,即便是光滑的木势,对于那口小xue来说还是太大了,巨大的阻力伴随着被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痛苦的哀嚎出声,又觉得叫的实在难听,怕搅了宁皎的兴致,更是哭的停不下来。
宁皎倒是饶有兴致地看她表演,出声安抚:“没事,这次想叫便叫吧。”
蒹葭哭的更厉害了,张着腿用木势一遍遍碾过去,手上终于慢慢感觉到阻力减小,木势总算是能够顺畅地在xue里行进,她松开手,抹着眼泪道:“已经扩好了xue,请您……”
她左请右请,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憋出来一个:“请您用……”
这把宁皎逗笑了,直叫蒹葭又看呆了去。
“趴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