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殿下单靠自己一个人都能高潮呢,”知春的声音里带了笑意,“是不是趁知春不在的时候想了什么坏事?”
他只软绵绵地呻吟一声,撒娇似的抱怨,本宫已经没力气了。
“知春、呜啊啊啊,你在看是不是——呜、你这个、小混蛋……!就这样、看着孤高潮吗……啊啊啊,知春,呃啊,好想要、好想要……”
“呃啊!”他惊叫一声,万没料想她竟去翻找出了这样一件物事。这还是他们一起从话本上读到的民间房事之物,知春没见过,却觉得很有意思,竟然默默地记了下来,还做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太痒了,呃啊啊,知春,好痒,受不了,呜呜……”
时,他隔着屏风半坐在知春的腿上一点点吃进那根绑在她身上的假阴茎。
她不慌不忙地又在胯下的这根东西上套了一环绒毛似的圈,按住沈遇星的膝盖,一边操进后穴一边和看不到动作也不明就里的太子殿下解释。
“想……想着知春操我、玩我的逼……呃啊,混蛋……真的、呜、要丢了啊啊啊——”
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像是幻想自己正在挨操似的绞紧那振动不休的玩具,似是委屈又似是渴望地呜咽呻吟,喃喃地叫着知春,他听见知春的脚步声走近了,她好像站在他面前又停住了,却不碰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
“去哪儿了?”他小声问。吸气呼气的声音里都带着鼻音,有点脆弱又有点娇气。
就这样靠着幻想和注视高潮了。蒙在眼上的布条似乎也遮住了仅剩的羞耻心和自尊心,沈遇星岔开大腿,腰背向上挺直,双手不自觉捏紧了捆绑住双腕的布条,浑圆的孕腹小小地震颤,舌尖都不自觉吐了出来,露出一副自甘被玩弄的淫贱姿态。
“殿下记得羊眼圈吧?知春偷偷找人做的呢,还交待他们要用上好的羊睫毛,裹着一圈,毛发密实极了,保准又痒又麻——”
但他立刻就无暇顾及这等小事了,那浓密的毛发沾上了淫水,自动地缕缕分开,也因为吸水湿润而更重更有力度,搔刮着本就饥渴的穴肉,痒得他毫无理智可言。
他仿佛是被她的目光强奸了,只觉得花蒂都跟着酸胀,下腹一抽一抽地激动,他被她晾在原地,袒露着这副有孕的躯体,不以为耻,反而依凭着幻想而流水高潮。
后穴那处本就不是用来做床上这档子事的,更敏感也更脆弱,知春怕用女穴太狠伤及腹中胎儿,孕期里多是操后穴,早就把后门这处给玩透玩熟了,此刻穴肉的感觉更是敏锐,只觉一腔酸水在下腹里搅得发热,痒极酸极,这种感觉并不痛苦,但却让人觉得害怕,像是快感到了顶,又一下子过了头。
知春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吓了一跳,怕他是不舒服,一手握住沈遇星抓紧被单的手指,交缠相扣权作安抚。她试探着想出
只这样想着,津液就不由自主地泌出,缅铃和木雕隔着一道肉壁共振,却又振不到痒处,只觉得浑身难受得厉害。越想就越渴,越渴就越想要知春操他。他渐渐地分不清知春是真的要去拿东西还是有意晾他,只难耐地摇晃起有些笨重丰腴的身体,借着体内的两个玩具把自己玩得不断淌水。那个幻想中的,或者说是回忆中的自己都教他馋得眼热,他想象着知春如何抚弄拧动他肿大的阴蒂,拧得他尖叫喷水,用舌头舔弄不安分的花穴,直到他哭着求她她方才大发慈悲地送进一根玉势,骂他在床上是个只会喷水潮吹的婊子,只能敞着大腿和肉逼蹲在床沿像是女子小解一般簌簌地流水流到床下,被她肏得眼睛翻白,只能呼哧呼哧地喘气。
“有样东西。”知春一边说着一边扒开他的穴口,拿走仍在热情振动的缅铃,“殿下挨操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殿下就好好躺着吧。”知春又给他松了绑,抽走他背后的枕头,只在腰间再垫高几层,仰躺着,用余光看见知春半跪在他胯间,按住他的腿根,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身体弯起的弧度更大。
知春单腿半跪在床上,环住他颤抖的上半身和他在高潮时接吻。在高潮前怎样玩弄羞辱都没关系,但男人一旦高潮就会迅速地落入孤单不安的境地,这种反应到孕期时尤为明显,高潮多了就会要哭,需要亲亲抱抱的哄慰。特别是今天又晾了他这么久,沈遇星亲她的时候像是恨不得活吃了她,用唇舌紧紧相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他似乎有点挣扎着想起来,身体像离水的鱼儿弹跳一般地往上挺,但又因沉重的肚腹重重落下,只能有些笨拙地扭动腰肢,似是要逃离,但腿却勾上她的身体。
她先是揉了揉那高潮后显得有些萎靡疲软,歪斜地垂在胯间的男根,再低下头来舔弄了几下软烂的花瓣,湿乎乎又软乎乎的逼穴口还被木制的假阳具塞着,阴蒂没有防备地袒露在外面,被舔得舒舒服服,舔出沈遇星小猫儿叫似的呻吟,全身酥软成了一滩水。然后终于兑现了她先前的承诺,给自己的腰胯系上绑带,这根木制的假阳具甚至是比照着沈遇星的尺寸做的,知春很喜欢,不过做事的工匠又怎么能想到这根东西最终会用在谁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