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房间内空空荡荡,莫皈举着相机,镜头对准面前男人的上半身,小声道。
从危抬头,有些僵硬的望着他对准自己身体的器械,整个人在镜头下显得有些局促紧张,那双日常中饱含算计的眼眸里清澈无比,还抿了抿嘴唇,十分羞涩的躲避着莫皈的目光。
“不要紧张,”莫皈笑了笑,替他解开上衣第一颗衣扣,对准他锁骨分明的肩膀缓慢移动拍摄,“做个自我介绍而已。”
他的身体十分漂亮,是罕见的大妖,此时按照约定露出耳朵和尾巴,形成了莫皈理想型的兽耳性奴模样。
然后。
他的尖牙抵了地下嘴唇,缓缓的摇了摇头,原本竖起的狼耳都耷拉下来,但就是不说话。
这样可不行。
“先生,”莫皈有些不高兴,“在答应拍片之前报酬就已经付给您了,您至少要履行好承诺吧。”
从危的脸蹭的红了:“……”
他额头青筋暴起,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的捏了捏拳头,又逼着自己强制性的松开双手。
“我叫从危。”他说,说的咬牙切齿。
莫皈还是不太满意效果,“先生这也太不详细了吧,之前我明明给您看过模板的。”
从危:“……”可恶!
“我……我叫从危……是一名千年大妖……家在鲤难山……啊——!”他额头的青筋越发明显,但还是敷衍的嘟嘟囔囔讲完,等到了后面几个字的时候突然哑火,说的十分含糊不清,“巴拉巴拉……”
莫皈在他讲话的时候开始拿着相机拍摄解他衣扣的画面,镜头里的场景视角从下往上,硬生生拍出来一种偷拍的感觉。
莫皈听着他含糊的话,心想算了算了,干脆自己替他补完了后续,“在之前的交流里,先生好像提到过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性癖才来拍片的。”
从危衣扣被完全解开,毛发变换成的衣服敞开,露出了性感的身体。
他的胸膛和腹部都遍布吻痕和抓痕,一瞧就直到肯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没多久。
莫皈性奋了起来,伸手去摸他的身体,语气亢奋,“哇哦,先生您身上的痕迹也太性感了吧。是您的主人在您身上留下的吗?”
“……是。”从危非常嫌弃的缓缓点了头。
“那么先生可以和我们聊聊您的主人吗。”莫皈手中的相机拍摄着莫皈玩弄从危的身体,一双修长的青葱玉手在他身上游走,时不时停在他的胸肌处,像是在玩弄ru房一样并拢摆弄着他十分有弹性的胸肌,“哇……先生被这么简简单单的抚摸也会有感觉吗?看来您的主人把您调教的很好。”
从危的两颗ru珠已经在莫皈的抚慰下挺立起来,颜色艳丽。
莫皈掐了掐他浑身最白的地方——胸部,然后低头含弄住他肿胀起来的ru头,十分做作的吮吸起来,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被录音设备完全记录下来。
“……”从危他显然是看不得莫皈犯蠢,他不动声色的撤了撤身子,却被莫皈制在原地。
莫皈吐出他的ru头,用相机对准他被她舔舐的shi漉漉的地方拍摄,镜头里的那颗葡萄就像是才被露水冲刷过一样,红艳艳的外表上沾满了透明的水滴。
“好色哦……”莫皈发出感慨,继续抚摸着他的胸部,用半个身子趴在他的身上,细细密密的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肌肤,“被亲吻就变成这样真的是绝妙。”
从危的手伸了伸,但又强忍住想要推开莫皈的冲动,不耐烦的催促,“到底还要拍多久。”
“才刚刚开始呢……”莫皈拍够了想要的素材,便把他整个人推倒,去脱他的裤子,然后发现裤子的后半部分有个洞。
从危感受到莫皈的目光,恼羞成怒,“看什么看……不开洞尾巴要放在哪里!”
莫皈眼睛亮晶晶的,嘴巴弧度却抿不成一条直线,“我还什么都没讲呢,”
“你眼睛里不就是那样讲的吗!——啊——嗯唔!别碰——!可恶!”从危
毛茸茸的大白狼尾巴被莫皈捏在手里把玩,这跟长长的尾巴仿佛浑身长满了敏感点,才一拿在手里,从危的身体便软了下去。
“这里也是敏感处吗?”莫皈手里的相机记录了从危被触碰尾巴之后的一切反应,只见他白皙的面庞满是红晕,整个身体都一下子瘫软在了大床之上。
莫皈像是套弄性器一样撸动着他的尾巴,捏着他毛茸茸的尾巴去触碰他的性器。
“啊……呜……”从危不自觉的呜咽出声,他硬硬的公狼毛扫过性器,那种粗糙的感觉给他带来了疼痛,却又莫名的觉得舒服,“别……别用我的毛去刷那里……”
“不要害羞嘛……”莫皈显然不会听取他的意见,反而把相机摆在了桌子上,调整好位置后,用一只手捏着他的尾巴,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性器。
“好痛……可恶……”从危又疼又爽,视线落在被莫皈玩耍的地方又避开,却还是瞧见了自己粉嫩嫩的大gui头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