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雅雅侧过身,枕在他没有受伤的一边手臂上等他回过神,然后递过去一盏花露。
芬里尔缓了这一阵后,搞事的心又死灰复燃,捏着木雅雅的下巴,声音哑着就要求她用嘴来喂。
木雅雅:“……”行吧,这就是还没收拾到位。
不过她现在身上也没带毒了,怎么喂倒是无所谓,她也乐意和芬里尔亲近,含了口花露就揽着他后颈仰头亲了上去。
在花露被渡进嘴里后,芬里尔按着木雅雅后颈不让她退开,继续与她唇舌纠缠,恢复知觉的舌头报复性地伸进她嘴里一阵乱搅,把她上颚舌底都舔了个遍,直到木雅雅不小心被分泌过多的津ye呛住,才满意地松口。
“咳咳……咳咳咳……”木雅雅一顿猛咳,蹙着眉揉喉咙,两颊生晕眼角微红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又委屈。
动不动摆出这幅模样,也不知到底谁才是……
即使这么想着,芬里尔还是不由自主地抚上对方单薄的后背,薄薄的一层皮rou下,纤细的肩胛骨贴着手心,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随着她还未平复的咳嗽像蝶翼一样轻颤着,不知不觉中,他再次放轻了动作,仿佛将蝴蝶拢在掌心。
木雅雅咳完后,额头抵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抱怨:“你故意的……”
芬里尔是故意的,他刚才是高chao了很多次,但从头到尾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只有舔弄和手指插入,偏偏又被欲火烧得浑身酸软,只能由着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木雅雅下手又没轻没重,非要逼得他……芬里尔想着就气。
芬里尔轻描淡写地哼了一声,单手去解胳膊上缠着的绷带,木雅雅这一口花露下去,他战斗中身上受的伤也跟着一并恢复了,这道几乎擦到骨头的箭伤现在半点痕迹都没留,绷带解开后,下面的皮肤光洁无暇。
“啊,恢复了。”木雅雅探头跟着看过去,抬手摸了摸原本是伤口的地方,她摸上去后就感觉芬里尔微微一动,似乎是本来想躲开,却生生忍住了一样,这才想起那里毕竟是新生的皮rou,比寻常要脆弱不少。
他今天也是被折腾够了吧,好不容易回到领地,没歇半刻就要组织反击,然后又在床上被她吃了一顿……木雅雅难得起了一点怜惜。
“现在伤好了,你还有什么废话?”芬里尔却完全没有接上她的脑回路似的,随手从床上抓起一条根jing就往腿间送。
“没……诶?你——你等一下——”木雅雅人都傻了,她脑子里一时间转过无数念头,今天芬里尔实在是主动过头了,她几乎忍不住怀疑,现在吃的不会是断头饭吧?
“那你磨蹭什么?这不是还硬着?”芬里尔的语气十分不耐烦,他翻身分着膝盖跪立起来,自己一手分开xue口,一手握着根jing就往里面插。
木雅雅:“……”问题来了,作为一棵植物,她要想软下去就只能蔫掉,可是刚吃饱她哪里还蔫得下去。
木雅雅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就这么把一条根jing塞进了xue里,自己晃着腰上下起伏了起来,让根jing在体内进进出出地抽插。
雌xue刚被开发得极其敏感,就算靠着花露消了肿也还保留着被彻底玩弄过的记忆,没几下又被插出了水,几道yIn靡的水痕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动作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水珠溅出来。
“怎么……”毕竟自己掌握着抽插的频率,芬里尔还能游刃有余地说话:“你不给我……难道我还不能自己要吗……”
“能能能,但是……”木雅雅心惊胆战地扬起几条根jing想架住他,生怕他直接把她的根jing坐断或者夹断在里面,虽然根jing硬度和韧性极高,但看他这个气势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再敢绑我试试。”芬里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匕首换成新的了,锋利的刃尖对准其中一条伸过来的根jing,他压着喘息恶狠狠地威胁道:“看你再生的速度快,还是我给你切片的速度快。”
木雅雅顿时幻肢一痛。
“好了,我不动就是。”木雅雅无奈地举手投降,想着他今天忙了这么多事,就算有花露治伤也应该没什么Jing力了才对,这会儿闹完就该休息了。
谁知道芬里尔这家伙见木雅雅让步,比什么时候都兴奋,得寸进尺地俯低了上半身,按着她的肩颈处又舔又咬,留下大片艳丽的吻痕,还撕扯着她领口的衣物想往里面继续。
“别撕,这身衣服我还想再穿几次来着。”木雅雅看他动作越来越大,只能抬手捂住他的嘴。
“那你脱给我看……”芬里尔故意伸出舌头,舔得她手心又shi又痒,不得不移开了一些,于是他就着这个姿势含住木雅雅的两根手指,灵巧的舌尖在指缝间扫来扫去。
木雅雅踌躇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条裙子看着不算厚重,加上束腰里里外外也有好几层,应该不太好脱……
芬里尔在她指尖咬了一下,嘲讽道:“怎么,你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闭嘴吧你……”木雅雅又想叹气了。
好吧,她确实有点双标来着——这些日子都把芬里尔扒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