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以后时间过得格外快,一转眼第二周工作已经快结束。明天就是越泽的生日。
临近下班,奚棠用微信给越泽发了条信息。
“下班先别走。”
越泽今天下午忙的头脑发昏,还在想谁从微信给他发消息,怎么不用公司的内部系统。
点开手机屏幕,先是看到奚棠刚才的消息,往上一扫,又看见了上周那条“该休息的是你,小浪货留好Jing力给姐姐玩。”
两条消息时长跨越了一周多,在此刻奇异地构成一个整体。
小浪货,留好Jing力给姐姐玩,下班先别走。
一阵电流在心底炸开,越泽手中的工作开始不进脑子了。身体都好像被一寸寸唤醒,他难耐地换了个姿势,试图平息心里的焦灼。
这次真的不能怪越泽太浪,而是他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纾解欲望了,连碰都没有碰。
储物间后的第二天,在公司的某个角落,奚棠端着茶杯面不改色地附在他耳边说:“没有我的同意,不许自己偷偷玩哦。”
越泽觉得自己应该保持诚实,真的一次没碰过。
至于手机聊天,奚棠没有给他发消息,他就也没主动联系奚棠。
奚棠说一句小浪货,他都要按着心跳平息一会。现在不能碰不能射,再聊?给自己找罪受?
更让越泽委屈的是,这期间奚棠要真是不理他也就算了。
但根本不是,奚棠每天都找着机会逗他。
早晨他们来的早,其他同事还没到,奚棠边听越泽给她分任务,一边捉住他的一只手腕,用指甲和指腹轻轻摩擦腕际的软rou,痒得越泽声音都打颤。
白天奚棠找他询问工作,她几乎靠在他身边,身上淡淡香气包裹着越泽,询问结束还要笑眯眯地说:“谢谢越前辈,您太厉害了!”别人觉得小棠礼貌懂事,越泽听到却只会想起奚棠在储物间边喊越前辈边要他发浪。
他们俩如果加班到最后,奚棠会拽着他去锁门,从腰带处拽着他。
叫姐姐撒娇没用,越泽试过了。
一声一声叫下去,除了让自己更难受,更想抱住姐姐蹭蹭之外,没有任何好处。奚棠根本不会心软。
以至于后来,越泽越发的工作狂。如果晚上不能沾床就睡,他就会克制不住的想奚棠,一想奚棠就会想到那天储物间头皮发麻的快感。
然后他就会疯狂地想找什么东西来蹭蹭,哪怕是是被子,或者翻身趴在床上挺动。
但奚棠说,不许自己玩哦。
所以,越泽现在真的好躁动,奚棠把人逗得太惨了。
同事走尽,只剩奚棠和他检查门窗,关灯锁门。
奚棠站在越泽身后看着他微微躬身锁好门,拉住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愉悦发问:“开房吗?”
奚棠的手立刻感到怀中的人身体一僵。
越泽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奚棠,艰难出声:“姐姐,我是想让你陪我,不是想让你当我炮友,所以…”
所以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骗到我然后就丢掉。
黑暗中看不清越泽的神情,但奚棠感觉到了他状态不对,开口:“越泽,我答应了陪你过生日。从今天0点开始,到明天24点结束。”
越泽顿在黑暗中,接着整个人像是缓慢的复活。
过了一会,他冲上来搂住奚棠,对着奚棠额头一通乱蹭,嘴里嘀嘀咕咕:“姐姐我说的是我追你,不是你追我啊,姐姐怎么对我这么好,不会有点傻吧...”
奚棠气得想收回刚才那句哄人的话,一把推开他。
越泽开心地拉着奚棠的手往电梯口冲,浑身上下写满雀跃。
奚棠被拽着拖拖拉拉地往前走,目光落在眼前的身影上,眼神中的情绪逐渐平淡。
但也残存留下了一缕她尚未察觉的温柔。
越泽挺傻小孩的。同样是开房,换了个漂亮说法就高兴得不得了。问题是话说得好听有用吗?随便换一个以玩弄人心为乐的人,事后还不是说甩就甩了。
甚至说,包括她自己,也没有信心这段走钢丝般的关系到底能发展到什么地步。
所以奚棠从不好奇。
她没问过越泽在酒吧牛郎似的出场,也不惊讶越泽在工作与情感上巨大的反差。
而她所付出的东西,这些关心,这些Jing力,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收回。
奚棠整理好思绪,没有对身边的人露出异样。
她拦住越泽要按电梯一楼按钮的手,自己按了地下一层。到地下车库,奚棠的手顺着层层衣物摸进越泽的内裤,往里面丢了个小东西。
“姐姐什么东西?”越泽吓了一跳。
奚棠拉着越泽继续向前,回道:“小礼物,收着。”
另一只手悄悄地按下按钮。
“啊!姐姐!!太麻了,拿出去...”
“就从这走出去,我就关掉。”
“别人会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