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落下,奚棠跟着小姐妹走进酒吧。
姐妹点酒,她先进来挑了个角落坐下。她目光扫了一圈周围,有些局促不安。
毕竟第一次来这种酒吧,淦哦,总觉得心思都被扒的一干二净。
林月点好酒转身找奚棠位置,就看到奚棠挺直了腰板,听课似的坐在角落,忍不住边笑边往过走。
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先被奚棠抓着抢话:“要不然算了吧,我光坐在这里都感觉浑身上下明明白白写着‘钓 男 人’三个字,我真的不行。”
林月推开奚棠的手,抿了一口酒,“你为什么不行,肾虚吗?今天就在这里坐也给我把时间坐够了。”
奚棠面无表情地假哭:“嘤...放过我吧姐姐...妹妹的纯洁难道要在今天结束吗?”
“纯洁结束也是男人的纯洁结束,你装什么装。”
“真后悔了,咱们走吧,我觉得我理论运用于实践还需要多打磨一下。”
……
时间慢慢过去,两个女孩嘀嘀咕咕之间,已经喝下去了不少。奚棠的脸颊微微发红,她推推林月:“你再去换种酒来两杯呗,我好奇,想尝尝。”
“行。”林月起身往吧台走。
奚棠撑着下巴盯着酒杯发呆,她稍稍有点醉了。不过她这人其中一个优点就是酒品极好,醉了就闷着不说话,一般情况都不会出问题。
但仅仅是一般情况。
一个男孩端着酒杯走过来,卫衣牛仔裤,棕色头发,带着点儿卷,坐到奚棠身边,几乎贴到身旁道:“姐姐需要我陪陪吗,我很听话的...”
酒吧的音乐还算轻柔,但男孩依旧故意凑到耳畔,气息几乎在奚棠耳边吞吐。
奚棠转过头盯着他,眸子因为醉酒有些shi润发亮。她眨眨眼,礼貌地开口:“不好意思哦,我是新来的,可能不太懂。”
白衬衫,高马尾,几乎素颜的脸,再配上礼貌呆板的回答。奚棠企图让自己透露着学生式的疏离。
越泽不仅没走,反而贴的更近,声音仿佛直接舔过耳膜,“那姐姐喜欢什么样的,说给我听听...”
奚棠没有躲闪,低敛了神情,玩着手中的酒杯,笑了笑说:“那弟弟喜欢什么样的,说给姐姐听听?”
那道声线依旧贴在耳边,“姐姐,我喜欢强势色情的…”
奚棠低着头,手指摩擦着酒杯。大脑开始放空自我。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游戏规则。不拒绝等同于默许。人们诱导出饥渴,又互相舔舐。奚棠试图评价这一切。
于是男孩的舌尖刮过耳廓,奚棠真的被舔舐了。
奚棠猛然推开男孩子,再一次重复:“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是新人,可能满足不了你。”
而后起身往舞池方向走去。越泽立马跟上粘在奚棠身后。
林月在吧台看着两个人一起走了,才乐呵乐呵地拿着酒回来。
越泽紧随奚棠身后,坚持不懈:“姐姐不要我吗,我想被姐姐欺负...”
奚棠走的不快,任由男孩子在旁边满嘴sao话。
但酒吧的喧嚣在她耳边正在淡化,几步路的功夫,她已经开始深呼吸,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恶意。
是的,恶意。
酒吧布局呈“L”型,走到昏暗人少的拐角,奚棠终于忍不住愤怒,一把揪住男孩的衣领把他顶到墙上,眼神自下往上盯着越泽,戾气十足。
奚棠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越泽被奚棠突然的转变惊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暧昧粘腻的口吻:“我叫越泽。”
“好的,越泽。”
奚棠一边肘部顶着胸膛把越泽压在墙上,另一只手用力揉弄着,专挑身体敏感部位下手。
指尖打着旋,顺着肋骨...侧腰...小腹...一路下滑,最终覆盖到那个地方,用手指在布料上划弄。一条腿也伸进越泽的膝盖之间微微磨蹭,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藏起了奚棠暗中动作的那只手。
越泽怕痒一直在扭,但被顶在墙上无处躲藏。他两条腿无用的夹紧又松开,挡不住传来的阵阵酥麻。奚棠手经过的地方一路泛起火热的痒,像是触感都被点燃。
太少了...痒..还想被揉狠一些。
“越泽同学,你是听不懂别人说话吗?我有告诉你我是新手,不想和你约了吧。”
手指的逗弄变为整个手掌使着力压揉,奚棠没实际经验,也搞不明白形状硬度,只是在那一团rou上来来回回的搓弄,甚至带着发泄情绪的爽快。
但在刮过某个位置时,奚棠感受到身前人突然一喘,腰部一挺。
她低头笑了笑,开始专门对着这个位置按按戳戳,几个手指并拢从布料上面刮挠过去。
太痒了。指甲在硬布上刮弄,带起布料的摩擦颤动,会泛起一整片的酥痒。
越泽的意志力仿佛都随着那只手的揉刮在消退,酸麻火热一阵一阵涌向小腹。
越泽克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