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柔出去拿了两瓶冰啤酒,想了想,又带了一盒冰球。她回到浴室,迟言好像清醒了些,一只手搭在浴缸边缘,另一只挡住了眼睛。
她坐到浴缸边沿,把冰盒放到一边,拿着啤酒贴到迟言胸前
迟言被冰得一激灵,立刻坐了起来,诧异地看着司雨柔,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酒是给他的。
他接过来喝了一口,是桃子味的。高chao后的身体散着余热,冰酒的刺激更加明显,粉嫩的ru尖颤颤地挺了起来。
司雨柔余光看到了,舔了舔嘴唇,喝了口酒。她指尖敲了几下,还是没伸出去。
算了,刚被玩得失禁,先让他缓一缓。
但很快她就发现,她的体贴好像有些多余。
浴缸里的人半撑起身体,向里面挪了一点,看着她说道:“要进来吗?”
他神色大方,没有扭捏作态,好像只是平常的问话。可赤裸的身体无法让他显得清白,那句“进来”种蕴含的邀请意味变得太过明显。
司雨柔心想,刚才还是手软了,还有力气撩sao。
她拿了冰球本就是想在浴室里做些什么,可现在却不想太顺了迟言的意,想了想拒绝道:“头发会shi。”
迟言在charm见的人多,相处之下也摸出几分司雨柔的秉性。她性格不差,也不轻贱人,但有点孩子脾气,要人哄。他把喝了一半的酒放到一边,伸手拉住司雨柔道:“我帮你吹。”
他坐的位置低,抬眼看人时说不出的乖顺。拇指放在司雨柔胳膊上,缓慢地摩挲了几下,试探性地引诱。
算不上什么高级的手段,但司雨柔偏吃这一套,她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放下酒,随手挽了下头发,脱掉了浴衣。
她常年在军队,训练严苛,皮肤偏麦色,腹肌的轮廓甚至比迟言的还要明显。细腰之上是挺立的双峰,因为有胸肌支撑,胸型饱满圆润,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紧致又有弹性。
本该是幅养眼的美景,但ru下的一道横疤突兀地抢占了所有视线。疤痕从左ru偏下开始,斜向下穿过腹部,尾部几乎逼近腰线,贯穿整个腰腹,中间最明显的位置几乎有两指宽。
迟言一眼便看到了,但他识趣地移开目光,只看着司雨柔的脸,在她跨进浴缸时伸手把人接了过来。
而离近了他才发现, 除了那凶险的一道,她的腹部、后背、手臂上都有些细密的小伤疤。
他暗自腹诽联盟的将军也不是什么好职位,那道疤痕太过凶恶,很难想象有人能在那样一道伤口下活下来。
虽然心里好奇,但他还没蠢到丢了分寸。不说二人的地位差距,单是他们现在的关系,也没到能开口问这种事的地步。
司雨柔倒是对伤疤没那么在意,也没有接收到迟言合乎时宜的察言观色。浴缸里是活水,温度时刻宜人。她把锁骨以下都泡进水里,舒服地眯起眼,舒展着四肢向后靠,倒在迟言的胸膛上。
肌肤相亲,很难不让人想做些坏事。她喝掉最后一口冰酒,含在嘴里,转过身和迟言接吻。
她故意使坏,一口酒渡得又急又快,迟言皱着眉,还没来得及吞咽便顺着嘴角一股股流出来。
司雨柔起身,看着淡粉色的ye体在白皙的皮肤上流到锁骨,再向下汇入水中。她用拇指轻轻擦了下嘴角,抬腿跨坐到迟言身上,单手撑在浴缸边缘,扶着迟言后脑自上而下吻了下去。
迟言从没遇到过这么喜欢接吻的床伴,偏偏司雨柔吻技又好,他也不自觉地动情,手环上她的腰,一边亲吻一边肌肤紧贴着摩挲。
深浅变换之下,迟言又有了反应,但刚被摧残过的Yinjing微微抬头就感觉到了疼,司雨柔又反手去揉,他长嘶口气,腿也不自觉地蜷起来。
司雨柔撑起上身,拨弄着他的ru头说道:“娇气,玩这里喊疼,这里里碰几下又破了,还要勾我进来,进来做什么?”
迟言曲起腿碰了碰她,司雨柔明白了什么,从他身上跨下来,看着迟言翻过身,以跪伏的姿态趴在浴缸边缘,腰下沉入水面,屁股高高翘起来,双臂垫在头下,侧过头看她。
是个诱惑的姿势,但他表情并不谄媚,不过在司雨柔眼里,有一点强装镇定的感觉,即便他极力掩饰,还是能从瞳孔里发现一丝羞怯和一点对未知刑罚的恐惧。
司雨柔暗自感叹自己的眼光不错,随便一眼就能挑到如此合自己胃口的。她把手指放到迟言的尾椎骨上,沿着脊柱滑进水里,抚摸着他的腰线,而后勾起手指,带着一点池中的水顺着脊柱一点点向上触碰。她摸得很轻,两根手指在他皮肤上交替着游走,走过的皮肤轻微地颤栗着,微不可见的绒毛竖了起来。
她反复着抚摸的动作,等到手指下的身体完全适应了,才回手拿了冰盒。冰盒自带冷冻系统,她怕直接接触伤到皮肤,放在池水里润了一下,而后贴着尾椎骨放到迟言的股沟上。
迟言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下塌的腰快要浮出水面,司雨柔用一根手指点住他的腰,轻轻用了些力示意,说道:“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