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点,把辛晴操的哭着求饶。
他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强迫自己从她身上离开。
这个女人似乎有一种让人着迷的魔力,不论是哭是笑都让他欲罢不能,他疯狂的在她身上驰骋,大鸡巴总是插到最深处,龟头不断顶撞着骚点,没过多久又把辛晴操到了高潮。
这一夜他不知疲倦的操了她很久,床上、地上、躺着、站着,虽然都是第一次,但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比女人更有潜力,辛晴不论怎么哭求都逃不开他的钳制,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用滚烫的浓精灌满了子宫。
第三次射精的时候,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是可怜巴巴的贴着他哀求,“啊,啊好烫,啊不要再射了,子宫里面都被灌满了,真的盛不下放过我吧,啊又要去了哦。”
他的精液又多又浓,似乎真的可以把她填满,辛晴又一次被烫到了高潮,她抽搐着、哭叫着,快感退去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左瑞珩是被阳光照醒的。
他皱着眉头揉了揉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愣了一下,又看看身边睡着的女人,才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
“妈的”
他很想抽自己两巴掌,但是又怕吵醒身边的女人,最后还是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落荒而逃。
关门声响起的时候,一直装睡的辛晴睁开双眼,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星期日的早上阳光正好,辛晴听到左瑞珩关门离开的声音才睁开双眼。
昨晚的一夜疯狂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双乳还是胀胀的,奶头依旧保持着被他吸吮到勃起的状态,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清楚感到被子的摩擦,又酸又痒的,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小穴。
然而小穴里面也不舒服。
半夜里左瑞珩睡着之后,她偷偷起床清洗过,身体里面已经没有那些浓稠的精液,但是被他胀满的触感还在,就算是躺着不动也能感觉到那种余韵,好像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还埋在她的体内,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她的身体。
他干的太猛了。那种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彻底把她吞没,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想着想着就觉得脸颊火热,辛晴把脸埋到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床上还有他的温度和气息,暖暖的,就像他的怀抱。
她幽幽的叹息一声。
左瑞珩这个人,别的方面都挺好,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胆小,连句话都没敢说就跑掉了,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呢
左瑞珩不知道辛晴的想法,从她家里落荒而逃之后,他就赶紧回到家好好的洗了个澡。当热水冲到身上的时候,他闻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味道。甜甜的,香香的,在他的鼻尖萦绕不去。
是她的味道。
虽然她的人已经不在身边,但是她的味道还在撩拨着他的神经
昨天晚上那场痛快淋漓的性爱让他懊悔自己没能坚持到遇见那个一直在找的人,只是他也不能否认,他很迷恋她的身体。女人柔软的肌肤和细碎的哭吟无一不是在他心里烧灼的火,所有的理智和坚持都在她面前化为灰烬。
一想起她,左瑞珩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又开始抬头,他咬了咬牙,把洗澡水调成冷水,直到那里消停了,他才从浴室出来,颓然地倒在床上。
怎么办他坚持了这么多年,最后竟然不明不白的跟一个女人有了一夜情以后,他还有没有继续找她的资格。
他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件东西,那是一条由小珍珠串成的手链,因为这几年来总是被他拿在手里摩挲,珍珠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柔和的光晕,显得有些晦暗,正如他现在的心情。
他不知道这条手链的主人是谁,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找她,可他就是找不到。他想见她,心里全被她填满了,每过一天,这种思念就会在他的心里沉淀一分,几年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找她的初衷到底是感谢、喜欢还是执着。
本来一直这样下去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是宁缺毋滥的人,宁愿一直单着,也不想随便找一个女人凑合,可是昨天晚上的事让他不得不仔细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也是第一次,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把第一次给了他,他却一句话都没说就跑了简直就是怂到家了,怎么也不像个爷们。
想起她说自己是辛晴,是他的高中同学,左瑞珩马上翻身起床,把厚厚的相册拿了出来。翻到高中时期的照片,一个一个的看下去,终于看到了一个女孩。
盯着照片上女孩看了半天,他才确定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辛晴。只不过高中时期的她和现在有很大不同。
昨天的她长发披肩,温柔妩媚,照片里的她却极其普通。戴着一副圆框眼镜,头发扎成马尾,穿着看不出体型的校服,站在同学中间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也难怪他一时间只是觉得她眼熟,完全没有想起来。
原来,她和他真的是老同学。
这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