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呀。”少女牵拽叮当作响的银链,嗓音清冷又笑得天真,“你可有听得我让你停了?”
她纤细的右手五指紧贴在男人下腹腹肌上,挨个筛去六七个蛊种之后,指尖滑到了对方那枚刺青上,蹙眉顺着“七”的纹样浅浅勾画着。
凤临头痛地微微叹气,开始在玄庚体内剩余的蛊种间一一筛查。
他的唇角在刚刚直撞中就已经被咬破,丝丝缕缕的血顺着嘴角渗了出来,却仍旧高仰起脖颈,就着这个姿势在凤临身上卖力地动了起来,一次次将柱头擦着凸点送入深处去。
蛊气携着扩大的感知悄然渗入玄庚全身,男人兀自动着,完全没有察觉到体内残留的蛊术禁制已然被接连挑起。
凤临暗暗以蛊气牵引着银蛇,心下暗惊。
——
灵凰蛊乃群蛊之首,顷刻间便将对方体内本就势弱的蛊种悉数控制。她首先寻到了种植药人蛊的气海处,蛊气成勾细细探查了片刻,原本还专注志满的眼神暗了下去。
他立刻在她耳边发出一声闷喘,“…嗯啊喜,喜欢。”
不过好在虽是比不上全盛时期,但以玄庚眼下体弱的状况来看,如今这样也算得上是够用。只是得尽快把那枚破了药人之体的蛊给找出来解掉。
虽然被自己欺负得是有些凄惨,但这个样子,兴许是不会妨碍自己探蛊了。
“那以后,我多这样肏一肏你好不好?”她半睁的眼神微动,她猛地抬腰上顶故意又问,“你要自己准备好哦。”
水液的咕叽声从小腹深处传了出来,凤临抬手绕开他身上垂挂的细长银链,慢慢抚摸着男人下腹处凸起的玉势轮廓,感受着手心薄薄的肌肉滑腻而淫荡地一下下突起。
沉默寡言的死卫在情话这方面到底是没有这副身子有天赋,始终不会说什么讨好主子欢心的浪言荡语。于是沉默片刻后张大双腿坐在玉势上,低不可闻地哑声喘息道。
…这药人蛊,当真是被那名南国蛊师还在他身上种着的某种禁制破了大半药性。
着银蛇乳夹的银链。
啪啪声混合着泉水直响,她打得玄庚连喘带抖得整个人软在自己身上,戴着项圈的脑袋埋在少女肩头,湿漉漉的长发遮在脸上。
“喜欢什么?”
足足十几种她根本分辨不明的残留蛊种遍布在他的四肢百骸,只能看出确是湘北一脉。原本应当活跃的蛊种被药人蛊压制得被迫沉睡在他体内,既激不出毒性又难以化解。
“…主子喜欢,在哪里肏奴都可以。”玄庚被顶得张大腿,回应的尾音带了颤。他被顶弄后乖顺地弯塌下腰,主动迎合着对方的玩弄,默然把头埋在凤临肩上一抽一抽。
也难怪他身子差到被风一吹就发了热。凤临此刻苦恼得恍若捧着一个摔得稀碎的琉璃玉盘,探查的蛊气深入在对方体内散又散不掉,解起来又毫无头绪。
再听话也不过是条好狗罢了,能尽快为自己所用…才是一条狗应做的事。
她按耐不住地起身去咬他的腰,指尖下移抓住茎身毫不怜惜地揉捏把玩,另一只手掰开臀肉探进腿根拍打摁揉。
她想完此事后眉间便重恢冷寂,还摁在对方腿根,沾着淫水的五指抬起,慢慢触碰到那尾银索,指尖在蛇身上打着转。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丝毫未察觉到状况的玄庚。
“喜欢,被…主子这样肏。”男人闭上眼,忍受着下身的酸楚努力去感受那一丝快感。
“主子很好…主子怎样对小狗都可以。”
那两颗殷红的茱萸被扯得细长,活像是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玄庚皱眉张了张嘴,软着腰趴在凤临身上,将整枚玉势含在穴里磨蹭起腰臀,喘息声带着遭受折磨后被迫发出的丝丝欢愉溢出。
凤临敛了敛神,催动灵蛊收拢心神将掌心覆盖在他吊在下腹的苗蛛上,全神贯注将意识深入玄庚体内。
男人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正跪坐在她身上自己一下下动着,脸上神情迷离恍惚,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木傀偶人用肏红的后穴包含吞吐着那根玉势。
就算是这种待遇,在他之前经历的肏虐中也是想都不敢想的奢求。他一边起伏一边用臀腿小心蹭着讨好,言语间止不住喘息,“奴可以这样被您肏…很高兴,很舒服。”
接连种下用来破除药人之体的蛊术几乎被悉数主蛊摧毁,阴邪的蛊法禁制散落在男人脏器体表间,可最令人发麻的不仅是如此。
“小狗喜欢吗?”凤临抓捏着玄庚缠着银索的大腿问,将他刚刚抬离的身子又摁在胯间。
玄庚小腹上已经隐隐显出了茎身的轮廓,却仍旧任人凌虐般扭着腰张穴,将柱身吞撞得更深。
凤临听了眼角忍不住带了些笑意,漫不经心地揉了揉他说完后兀自泛红的耳朵,身子动得更猛烈了,眼眸若有所思地垂下来。
被蛊气牵引的银蛇像是活了似的,细长的银索由环变线,顺着腿根蜿蜒绕上胯骨,在那处右胯纹着的刺青上顿了一下,又慢慢绕过腿根缠上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