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庚抿了抿唇,塌下腰用股沟摩挲寻找着玉势挺立的柱头。
他的后xue刚刚被毫无章法的冲撞cao得微翻,糜红的肠rou露在xue口处,肠rou吮吸到柱头后便自行含住收缩起来,时不时在水中发出啵的一声。
凤临卧在水里,她手里还懒懒握着那个垂在玄庚项圈银链末端的皮环,看着满身挂着银饰的冷峻男人找准柱头后毫不犹豫地直坐了下去,带着蜿蜒凸点的柱身一下破开后xue,足足被吞进去了大半。
“……”
男人仰头惶惶张大嘴,她却只能听见轻微的哗啦声,垂眸时发现满身银链打在他的ru夹上轻轻响着。
ru头前胸的激麻一下子扩散到浑身,腿根银索中的蛊气也蜿蜒爬了上来,细细密密地附着在玄庚下腹肌rou上,钩子般轻咬着。下身的侵入感让他被刺激得战栗,玄庚从始至终没发出半点声音,弯下身子艰难地闷喘了几声,就开始低着头前后晃腰顶胯。
他喘出的空气chaoshi得升成了水雾,浅潭水花扬溅,银链颤颤地抖。
他这么一动,ru头和肚脐上的银夹也跟着摇了起来。玄庚经常被人玩弄的前胸被扯出了一个下坠的形状,下腹和整个ru晕处泛着用过蛊药后被强行激发出的chao红,披散到温泉中的墨发沾了水,shi润地覆盖在男人Jing瘦的身上。
水雾弥漫在汤池间,娇小的少女半露着嫩白肌肤仰躺在比她高出许多,正跪坐在她胯上小心cao弄自己的北郡死卫腿间。
凤临的乌发散在水中,藕粉的鲛绡纱衣紧贴在纤细的腰身,明媚娇嫩。下身那根汉白玉势随着吞吐,在玄庚胯间若隐若现。
玄庚跪在池水中的双腿紧绷,吊在梅树上的双臂手肘曲拢在一起,随着起伏吞吐的动作时不时绷起几根青筋。
她身上的人像是生怕自己把她压到,始终不敢把气力放在正被插入的tun上。
他刚开始时做得很慢,像是为了让身下的主子看清那根粗长的侵入物是怎么在他体内cao动一般,每每挺胯动腰几次后便有意让它掉出来。
可怜兮兮的红肿xue口带出几丝yInye连在歪垂的柱头上,又被他在下一次塌腰抬tun时连着微微外翻的肠rou,也一起猛地直吞进去。
他正在被我玩弄。凤临微微眯眼想着,主动抬腰顶摇起来。
她灵巧肆意地动着,鲛绡纱遮不住少女两条纤白微屈的大腿,交合处咕叽的水声一下下响,混着水的肠ye在男人腿间溢得哪里都是。玄庚颇有分寸地用xue口夹着柱身扭腰动胯,他慢慢地抽插了片刻,终于像是受不了这么柔和的动作,猛地直坐下去。
他又捅到了伤处,不能视物的眼前一阵发灰泛昏,却又死咬着唇抬腰,一次次直坐下去。
交合处噼啪直响,玄庚被自己愈发粗暴的动作cao得连连闷声微喘着,后xue里痛到酸麻的感知和蛊药带来的chao热混合在一起,让他浑身都渗出了薄汗。
ru头被深入的银蛇牙咬成红肿的两颗茱萸,发了疯般的痛痒让他吞坐晃动地更加猛烈,企图用更加痛楚的动作折磨自己已经快被cao坏掉的后xue缓解压抑。
梅树枝微晃,他睁着灰眸像是自甘引颈的雪鹤般上上下下起伏,xue里肠rou蠕动又张开,胸前坠下的银夹扯着那两颗凄惨的ru头来回翻动。
凤临到底是年少不经情事,看着自己身上这场愈发激烈的奢靡春宫,脸上没察觉到的染了绯红。
她微微屈着腿,指尖小心地去碰那根在他下身交合处活了般摇动进出的玉势,被后xue摩擦包裹得几乎发烫的汉白玉石让她忍不住激得抬了手,抬头看向玄庚。
玄庚此刻正后仰着腰一下下抬tun让玉势直进直出地捣着自己肠rou深处。那枝雪梅被他吊在树杈的上臂带得乱颤,红艳花瓣窸窸窣窣落了他满身。
墨发从他高弓的腰间散在水里,几枚花瓣打着旋擦过男人身上挂着的苗银蛇蛛间,细细的银链覆在他带着疤的前胸腹肌上,起伏间狰狞又美艳。
他的右膝处还带着露骨未愈的伤,凤临把手覆在上面,男人一抖想避开,她又立刻另一只手去捉住他的左ru捏着ru晕将他扯回来,揉抓泛红的前胸。红肿得像颗茱萸般摇晃的ru头终于受到了抚慰,玄庚上下吞坐着把腰弓得更高,将整个ru头都送进凤临手里蹭着,听得她引诱般轻轻地说。
“小狗真努力,要再努力一些。我想看你快乐起来。”
他听到带着诱导的话语后脸色紧了紧,原本只是在习惯性cao动侍弄的男人皱着眉微微点头,努力地弯下腰去寻找那点凸起。
他下身含着的玉势被人刻意拧了位置,凤临抓住他的大腿根摁下,凭着记忆让他每一下都撞在那点xue道凸起处。
男人连连撞了十几次,细微的酸麻终于从肠rou里炸开。
玄庚倒吸一口气,他原本就烧得浑身无力,腿根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她的胯间,整根粗长的玉势都被肠rou包裹着彻底吃了进去。
他立刻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楚哀鸣,浑身打着颤僵住了。
凤临抬眸看了看他,不露痕迹地眼神一敛,扯了扯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