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用过吗!这么残忍的方式,不是吧!怀疑听错了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慎治和信次对怜的言辞感到怀疑。
怜这时候苦笑了一下:「不过对于吊车尾的矢作同学和川内同学来说,这是应该和你们没有任何交集的世界吧,学者的世界里可是很复杂的。由于论文被盗窃,我和舞一起的许多未发表的研究都无缘无故的被名取先生发表了。当然,我们也直接举报了是名取先生的所作所为,但是学校里却争论不断。名取先生做为教师者,工作已久,德高望重,而我们的能力却反而受到了质疑。我们通知了警方进行了调查,但是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能证明名取先生的犯罪,于是再一次,我们又受到了围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学校为解决风波,于是无奈将我们内定成为副教授的事情取消掉了。」
「事情是发生在正好一年以前!」怜这时候开始说了起来:「我和舞当时都在东京大学里当讲师,准备明年晋升教授,这样的话如果退休了,也会有一个教授的称谓。也许你们不太明白,在大学里就等于一个封闭性的社会,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手,有着像这样的阶级制度,而且相当的绝对。我和舞按理来说应该是成为最年轻的副教授的,不过我们的晋升,也就等于其他的讲师们要在我们之下,我们成为了副教授的话,他们就要一直对着比自己年岁小很多的我们服务。东京大学旗下的分支大学很多,所以到时候不管我们去哪个地方,都会有许多的人一直服务于我们。所以你们理解了吗?输给了像我们这样子的年轻女人,心里不平衡的是大有人在哩!」
在舞说着的时候,旁边的怜露出了令慎治和信次看来感到不解的表情,带着诡异的微笑,她接过话来:「那时候,就有一位比较年长的讲师,名取先生,当时他是位40多岁的独身男人。原本在我结婚之前,他就不停的向我告白追求我,我告诉他让他放弃,但他一意孤行,完全不理会我的感受。然而在我结婚之后,他就突然安分了。不过之后呢,在得知我内定成为副教授的时候,以此为契机而又开始追求我来,而且比起以前,更加过分的是,他开始偷偷的跟踪我,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跟踪狂!」
〈见呆若木鸡的两人,怜突然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两个人都在想些什么呢,不会是想着我们将人杀死然后埋起来,又或者扔进海里了吧,是这样想的么?」
「呵呵呵,相比起来,今天的都还只是微微热身而已。以前呢,我们可是将一名男人折磨至死呢!」
怎么样都不能逃走。但是即使这样,心里还是会有一丝希望,努力的想去猜测,希望能猜中问题的答案!」看着川内信次老实的回答,舞满意的点了点头。
杀人?杀人了?怜老师和舞老师,如果那么残忍的的,折磨致死,如果真那么做了的话?
诶?真,真的吗?折磨到死的地步吗?过于吃惊的慎治和信次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哑口无言,只是呆呆的看着怜和舞美丽的脸。
「但是呢,我们该怎么做才好,这几年也时常会出现盗取,抄袭论文的事情,没完没了的争论到处都是,我们越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自己就越是遭到唾弃。但这些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在我们失去了副教授的晋升资格后,这位将我们害到如此田地的名取
啊,原来是那样,那样就好。不过不是真正的杀人,而是精神上的折磨至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瞬间安心了的二人,这时候的脸又一下子急速苍白了起来。
这时候,舞也很认同的点了点头:「是的,虽然我们要晋升教授的事情已是事实,但大学内大部分人还是无法接受,更有甚者,性格扭曲的人甚至制造出谣言来蒙蔽大学外的人,说我们靠不正常的手段获得副教授的位置。」
「对,果然还是很有效果的?那么,告诉你们一件好事情吧!我们今天,确实是第一次体验鞭打的感觉哦,但是呢,问题惩罚在以前就有用过了!」
「而我这边的情况也很类似,这位追求怜的跟踪狂,名取先生!」舞这时也开始说了起来:「他做为讲师,有着二十多年的师龄已经是一位老手了,但是作为研究者无论怎样都还是差一步,最终只能成为一命普通的教育者。学校看在他经验已久,于是让他帮我一起研究论文,我很善良,满怀期待的和他一起共事了。然而在最后论文公布的时候,我发现他居然将我的名字去除了,只写上了他的名字,这让我倍感生气。他到底对我有什么误解,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于是我暗想,如果我晋升成为了副教授,那么我就可以将臀部压在他的脸上让他无地自容了,但是后来我又发现我的论文不断的被盗窃,甚至在电脑里的资料也被莫名其妙的删除,而经过我调查后,发现都和他有直接的关系,他严重的妨碍到了我的工作。」
舞也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两个人真是单纯呢,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要进监狱了。折磨至死,这肯定是比喻吧?词语里的『死』是表示生不如死。我们指的是精神上的,将他的精神彻底的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