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宝磨蹭了好一阵子才上床,刚一上床就被萧谨捞进怀里,炙热的嘴唇盖在她的嘴唇上,翻身压在她身上,大腿挤进她两腿之间,他有三百多天没和她做爱了,下面硬得要命,他嘴唇不离她的嘴唇,伸手脱掉陈幺宝的裤子,下身硬硬地抵着她。
他大力吮吸,陈幺宝的舌头和嘴唇被他吸得发麻,他粗粝的手掌在她身上又揉又捏,一对双峰被他搓压得变了形,他太久没得到她的滋润,急躁地在她身上寻求抚慰,硬烫的Yinjing急急地顶开两瓣Yin唇,上戳下滑,寻找它的归属,急切地想和她融为一体。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陈幺宝脑袋发昏,熟悉的快感席卷全身,身子被他揉搓得发了烫,下身的蜜ye涌出来浇灌他的gui头,呼吸间灼热的呼吸交换,起伏的胸膛相互挤压,此起彼伏。
她在他身下软成绵,粗大的蘑菇头卡进Yinxue。娇嫩的花xue又嘬又吸,销魂的酥麻让他的rou棒更胀了,硬如铁棒,Yinjing上盘扎怒张的青筋要爆炸了一样。
熟悉的包裹感,烫滑挤压的感觉,不需要他用力,窄紧的媚rou就裹着rou棒往里吞吸,没有犹豫,他顺着她的力道顶开rouxue往里插,层层叠叠的媚rou裹挟他的青筋,大力地咬合,仿佛要把他夹断一样。
“啊……你还是这么紧……好舒服……阿宝……我好舒服……”只进去一半,他就按捺不住抽插起来,他已经等不及了,“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的大鸡巴?”
他挺动腰身,越插越深,花xue被全部撑开,插到了最深处,层叠的媚rou被劈开,陈幺宝曲起大腿夹住他的腰,臭男人,别看他平时多么一本正经,只要插进她的身体就开始说sao话。
萧瑾撞得格外用力,床板都在颤抖,以前他和她做爱都是偷偷摸摸,每次都做得隐忍克制,这次没了顾忌,他畅快淋漓地抽插,一个姿势都可以插很久,舍不得变换。
“你……慢点……啊……”陈幺宝挺抬胯部,让他插得更深更紧,嘴边的呻yin被他撞得支离破碎,胯部都被他撞木了。
床板撞得嘎吱嘎吱响,房间里的啪啪声透过窗户传到院落里,知味嗜髓,经过一年多的时间,他没有忘记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想念她,思念她身上的味道,她的刻意勾引,他深陷其中,上了瘾,想要腻死在她身体里。
以前祖宗佛法是枷锁,他是苦行僧,日复一日念经看文,现在她的Yin道是枷锁,她把他锁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挣脱不开,苦行僧变成了cao逼狂。是身在天堂还是身在地狱,他也分不清楚了。
他狠狠抓住她的tun瓣向两边掰开,直起上半身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yIn靡的xue口不停地吞咽他的rou棒,两瓣Yin唇阖张,像是渴极了的小嘴咕噜咕咕的响,泛起yIn靡的白泡沫。
他从不同角度顶撞,快感从四面八方攀延而上,媚rou狠拧rou棒,死死拽住纠缠,电流一般的快感让陈幺宝发昏崩溃,整个世界都仿佛颠倒起来,不停地旋转,这个男人身强体壮,常年练武,腰力大得惊人,仿佛十个男人同时用力一起在cao她的逼,她被他撞得头皮发麻,半个卵蛋都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你这个sao男人......sao逼都要干烂了......啊......轻点,太深了......”
萧谨发了狠,“就是要干烂你的sao逼!叫你躲着我!我让你赶我走!让你不要我!”他每说一句就狠抽她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惩罚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他那么想她,她躲在山地里隐居起来,床上的被褥被折腾得一片凌乱,大片的yInye打shi了床单,床上一片汪洋,不能待了。
萧谨还不罢休,他把她提起来搂在怀里从后面插进Yin道,他单手勒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屁股上,下身猛地抽送,这个姿势方便男人用力,像是动物间最原始的交配,直接纯粹。
陈幺宝大腿上全是他的Jingye,他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还不知疲倦地抽插,进出间溅起水花细沫,“sao货,还是这么多水,你的逼比水磨豆腐还嫩。”他从傍晚干到太阳落山,现在周围一片黑暗,已经是深夜了。
陈幺宝想说的是现在sao的不是她,是这个还俗的花和尚,他把陈幺宝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插,他换着花样插她,对坐式,后入式,老汉推车式,每变换一个姿势,他就像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一样,发现了新乐趣。
他每走一步下身就顶抬一下,一边走一边顶,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走了一遍,来来回回,房间每个角落洒满yInye、Jingye、汗ye,yIn荡之极。
陈幺宝嗓子喊哑了,全身酸软,双腿不停地颤抖,他cao了一整晚,发泄了他的不满和饥渴的思念。
陈幺宝下身被cao得红肿,胸上和屁股上被揉捏得发红。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没了力气。萧瑾抱着她睡去,睡之前还把她结结实实抱在怀里,像是抱着自己私有物,害怕别人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