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宝被黑衣男人掳走,男人叫白朴,还给陈幺宝治了伤,他让陈幺宝告诉他纸卷内容,陈幺宝很干脆,全都告诉了他。
白朴是山寨头领,他见过陈幺宝的sao浪劲,对她敬而远之。陈幺宝嗤之以鼻,“臭男人,不懂享受生活啊,天天比比划划练武。”
山寨有一百多个男人,白朴警告她,“不许祸害我山寨的男人啊。”
“切,我来这里帮你生一窝崽,你还不愿意啊?”陈幺宝来到山寨后如鱼得水,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白朴的担心是多余的,陈幺宝没打算霍霍山里的男人,她上山赶鸡赶鸭,下地干活。
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很快变成了山野村妇,山寨的汉子们都很喜欢她。
萧瑾找到陈幺宝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后了,陈幺宝在地里种菜,萧瑾身穿紫金长袍,头戴玉冠,一身贵气。
“阿宝?”她变了,长高了不少,晒黑了不少。整个人成熟了不少,她手脚麻利,菜栽得整整齐齐。
陈幺宝回头,“你来了?”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男人五官端正,蓄起了长发,看一眼就合不拢腿。
“你来做什么?”
萧瑾找她找得辛苦,以为她已经不在了,一年不见,见他第一面她却说,你来做什么,生疏陌生的眼神,当初的蚀骨缠绵她已经忘记了。
“当然是来找你,你当初答应我会和我成亲,现在我已经还俗了。”
陈幺宝看着他再看看自己,“你我身份不同,你为朝廷贵胄,我就一农妇,早就配不上你了。你走吧。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她怕萧映礼拿刀砍她。
陈幺宝收拾东西回山寨,萧瑾跟着她回去。陈幺宝赶都赶不走,陈幺宝进屋他自来熟跟着进屋。
陈幺宝做饭,他还帮着打下手,陈幺宝拿起饭勺作势要打他,“你赖着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去。”
“天都黑了,怎么回去?”以前老是勾引他,现在看他就使劲往外面赶,她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他,只是利用。
萧瑾眼神落寞,他为她舍弃了一切,在她眼里却一文不值,毫无意义。
陈幺宝生气地盛好饭,没好气道:“赶紧吃,吃了回去。”
手杆面条很好吃,青菜切成丝,小葱均匀洒在上面。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我留下来怎么样?”
陈幺宝使劲瞪他一眼,“你留下来做什么呢?把手放开啊,小心吃擀面杖。”
萧谨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心里莫名踏实,他伸手一扯把陈幺宝扯进怀里,黑了,壮了,更皮实了,“你那股sao浪劲儿呢?到哪儿去了?以前见着我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现在避我如蛇蝎。吃干抹净不认账。”他在她嘴上用力嘬了一口。
陈幺宝火冒三丈,“臭和尚,你放开我,你再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喊人了啊!”
“你叫门外那个男人是不是?他不是我对手。”萧谨把陈幺宝横抱在怀里往床边走去,陈幺宝使劲挣扎,挥手打了他几拳。
陈幺宝大喊,“白朴,你看着我被欺负是不是?”
白朴推门进来,“哎,人家女人不愿意你不要勉强啊。”
萧谨单手搂住陈幺宝,挥手像白朴拍去,白朴伸手接住他的掌,突然咔嚓一声,白朴的手被震断,整个手臂又痛又麻。萧谨收手搂住陈幺宝的腰,“我平生没杀过一人,你是第一个被我杀的。”
第一个被他杀的人?他还挺荣幸的。白朴吐了一口血沫子,“那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咯?”
萧谨亲了亲陈幺宝的嘴角,“阿宝,你还有多少男人,都叫出来吧,没事,我都解决了,以后只剩你和我。”
陈幺宝一巴掌扇萧谨脸上,“疯批男人,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白朴和我清清白白,他给我治伤,这一年来都是他在照顾我,你这个臭和尚一上来就穷凶极恶要杀人。你和你妹妹害得我有家不能回,现在想干什么,强抢民女了是不是?”
陈幺宝把萧谨推开,她过去把白朴扶起来,白朴自己把手骨正了,“哎呀,好痛啊,你管管你男人,简直要人命~”
萧谨听见白朴的称呼,Yin郁的心情转好,他过去帮白朴接手,白朴见识过这个男人的功夫,飞花摘叶,瞬息间取人性命,他不敢多待,自己捂着手臂走了。
萧谨知道自己惹陈幺宝生气了,“阿宝?”
陈幺宝转身去拿了一根擀面杖出来,“你很能耐是不是?仗着武功好,到处行凶是不是?”“咚咚咚”的几下,陈幺宝把萧谨的额头敲了几个包出来。
萧谨也没反抗,等她出气了,自己脱了衣服去床上睡了,陈幺宝顿时无语,他还真当自己是她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