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娃欣喜地抬头,手上却变本加厉:“你说什么?”
伊娃痴迷地盯着他翡翠般的眸子。
“不,别……我想,我想啊嗯……”尤尔斯扭动着身体躲避。
“啊啊!”身心都被逼到极限的尤尔斯放弃一般哭喊道,“我说,伊娃!啊啊……嗯伊娃,停下,停下,我受不了了!”
而伊娃则起身来到了阁楼的窗前。外面被她施法,他能看到的总是黑夜。然而,当她来到阁楼时,做完爱后,她允许他享有一会儿光明。
“啊啊!不要,不要了!”这位人类最强的勇士此时无助的好像一片随风而落的枫叶,他几乎哭喊,声音喑哑,却带着一种破碎的终末美感。
只有身体,在窒息的情况下,更加敏感。可是前面却被一根细长的,坠着红宝石的细杆堵住……他已经一下午沉沦于情欲却不得发泄,静夜逆流的感觉几乎让他大脑麻木。
“那,叫我的名字。”伊娃凑在他耳边,轻轻地舔舐他的耳窝,吮吸他泛红的耳垂,觉得可爱极了。
“好啊。”伊娃答应得干脆,她也知道她的宝物是真的要禁不住了。但是,她坏笑着说,“只要你叫我的名字,我就停下,而且允许你射。”
尤尔斯迷蒙间感觉震动减弱了,那逼人的快感终于减退一些,让他有了四五秒喘息的时间。
“唔……”尤尔斯已经两天没见过光明,他有些不适应地闭上眼,但没过几秒,他睁眼,失神的双眼逐渐聚焦,也不顾眼睛被刺痛留下泪水,就那样就贪恋地看着久违的光芒。
“啊啊啊啊——!”尤尔斯毫无防备地大叫出来,身体不自觉地向上挺胯,却被坐在他腰腹上的伊娃压住,连弓起身子都不能做到,只能被迫这样承受快感。前端已经紫红,精液又一次倒流,干性高潮让他浑身颤抖。他疯狂地想要把手从锁链中抽出来解放自己的前端,摆脱这令人疯狂的情欲,却无济于事。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这一次他的眼尾和双颊都泛起了潮红,涎水不受控地留下来。
说注视也许不太恰当。毕竟,他视野已经一片模糊。
伊娃心满意足地接受了他的示弱,轻柔地拔出了桎梏他前面的罪魁祸首,后穴的震动也缓缓减弱。突如其来的自由让尤尔斯眼前一阵发白,可被禁锢久了,静夜也不能一下子喷薄而出,只是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射精的时间被迫拉长,伊娃贴心地解开他的手铐,看他缓缓弓起身子,双手紧紧攥着床单,颤抖着喘息,以熬过这被拉长了数倍的快感。
那一次他擅自取出来,伊娃也不语。她只是笑着,他却感觉双手一麻,很快失去了知觉,转而被什么接替了掌控权一样——自顾自地拿起了偷偷拿出的银铃和玉石,放回了自己的后穴里。
她再次蛊惑:“大声叫出来,嗯?叫出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现在双手自由,却不敢把后穴中的物什取出。
要死了……啊,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然后,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抽插起来,他被迫在她的注视下自慰。静夜喷溅到他胸膛的时候,
啊,好刺激,好爽,好痛苦……
几乎是无意识的,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嗫嚅道:“伊,伊娃……”
停下,快停下!啊不……不要停……
这双眸子,在动情的时候,迷失的时候,流泪的时候,最美。
尤尔斯呆呆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其中含义。伊娃也不恼,她指尖微微一动,尤尔斯后穴里的一颗绝世罕见的圆润饱满的黑珍珠若有感应地往上移动,抵在他前列腺上。
尤尔斯一下子停止了挣扎,有些怔愣。他的思维已经迟钝,理性在催促他屈服,感性上他却不愿意,双方交战,他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不想射吗?”伊娃露出疑惑的表情,伸手抚上他的前面,极有技巧性地挑逗。
又一个响指,尤尔斯感觉周身清爽,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单也焕然一新,空气中爱液的味道也消散不见,仿佛刚才都只是幻觉。
后穴的摩擦愈发激烈,他几乎觉得他的内壁要被烧着了。前端也在爱抚下疯狂地抖动却不得发泄,他感受着耳边的濡湿,感觉身心都被入侵。
但是,肿胀的乳粒,交错的红痕,酸软的腰肢,还有仍然被撑开的后面,都在提醒着一切的真实。
住他的舌头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而尤尔斯紧紧地闭着眼,似乎这样就能回避一切。然而下体愈发激烈的抽插让他想要大声喘息,唇却被堵住,不能呼吸。不一会儿,窒息的感觉就让他难过地呜咽,连同神智也模糊了起来。
一个响指,灿烂辉煌的晚霞带着落日万丈光芒照进了阁楼,洒在男人金黄的头发上,炫目得令人无法直视。
下一瞬,抵在他前列腺上的足有鹅卵石那么大的黑珍珠不要命般震动起来。
尤尔斯开始剧烈地挣扎,他意识混沌地摇着头,伊娃怜悯地松开了他的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注视着自己。
可他并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