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拍这种电影了,我会给你其他的资源。”
“谢谢。”
她回答得很干脆,再也没了之前的拒绝,等身体冲刷干净,夜弦突然走到淋浴间的玻璃墙边对着男人撅起了挺翘的小屁股。
“来吗?”
她的主动让木卿歌愣住了,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什么交谈,只有肉体上的交易,只是木卿歌自己贪心,得到了身体还想得到她的心。
“弦儿,我不是那种只想着发泄欲望的男人,你受了伤,我不会勉强你。”
夜弦凝视他许久,心底的情绪也越来越复杂,如果他不对她这么好,或许现在也不过如此挣扎。
爱和恨,交织相融,比任何伤害都要让她痛苦。
“那,你要我晚上留下来过夜吗?”
木卿歌看着她身上的伤神色忧伤,他又开始舍不得她了,“我想让你留下来,但如果你想走的话我也不会拦你,只是我不希望你再逃避我无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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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弦没走,洗完澡换了睡衣和木卿歌躺在同一张床上。灯也关了,她也没玩手机,只是静静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两个人睡在大床两边,也没有搂抱亲昵,只是静静地等待睡着。
“那个冷小姐我记得之前就很喜欢你。”
“嗯,她从高中就喜欢我。”
夜弦知道木卿歌没睡着张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木卿歌也大方的回答她,两个人竟然就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高中啊,那算到现在都快七八年了吧?冷小姐好长情,能一直喜欢你到现在哎。”
夜弦说完心里突然烦乱,她夸着别人长情,自己却做了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
“我不喜欢她。”木卿歌回答。
“为什么?你们不都已经订婚了吗?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订婚呢?”
夜弦有些错愕,她太年轻还以为结婚一定要两情相悦。
“那你觉得风爵喜欢傅倾心吗?”
夜弦噎住,她这才想起上一个订婚的也不过是为了家族联姻。
“风爵不喜欢傅倾心,他喜欢你,也曾经无比期待地想得到你,和你结婚。”
木卿歌声音清淡,诉说着风爵曾对她产生的爱和期待,甚至都连他自己都感叹,曾经风流成性的风爵能为了夜弦收心是多么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
夜弦的出现,改变了他们原本既定好的生活和命运。
“不过他想通了,有些注定得不到的人他放弃了,所以选择了别的女人,也能拿到足够的资金帮助。风爵没有资本去任性,他不能和厉偌清一样为了你和自己的家人反目,因为他的父亲在上一代的权力斗争中惨败,甚至失去了性命。”
夜弦从不知道风爵的家庭,也不知道他曾经的故事,作为家主,风家全部的压力都在他肩上。他的祖父是那一代的胜者,所以对待自己的儿子延续这份荣耀格外追求,也造成了不少的悲剧。而现在,这份期待落在了风爵的肩上,为了能让风露快快乐乐地生活,他只能牺牲自己,从感情到身体,都只能归于整个家族。
“为什么会失去性命………这只是一场夺权游戏不是吗?阿清对我说这个游戏的初衷只是为了让四大家族互相竞争促使繁荣延续的呀?”
夜弦不敢相信,追问起木卿歌,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平静又无奈。
“这是一场夺权游戏,但也是一场战争,战争是会流血的,同样也会死人,被裹挟在里面斗争的我们没有选择,除非你想成为败者。”
“非要赢吗?难道就不能有别的办法?命只有一条,如果为了赢就要去拼命,那这个游戏有什么意义?”
夜弦不解,她从来没有参与进去,她只是一个单纯的旁观者,木卿歌知道她的天真,而天真和善良在这种战争中会死得很惨,厉偌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如果不是因为他有个老谋深算的父亲为他铺路,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失败了。
“夜弦,你还不懂,不是我们想不想赢,是我们背后的家族逼着我们赢。我是木家的家主,我赢了木家的族人才能得到荣誉和财富,他们会倾尽全力帮我,也会用尽手段逼我,我不做他们也会让别的人来做。同样,风爵也是如此,包括厉偌清和凌渡,每一个人都没有选择,因为我们出生在这种家族里,从出生开始就被选中参与这场战争。”
有些人一出生就被赋予了使命,而自由惯了的夜弦无法理解,但木卿歌这番话也让她明白了厉偌清为她做出的牺牲有多大。
他原本可以赢的,甩了她和别的富家千金结婚,他父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可以作为厉家的家主继续赢得游戏,延续厉家的荣耀。
只是他为了她放弃了自己拥有的一切,背负着整个家族的骂名坚持和她在一起。
眼眶又红了,夜弦强忍着泪水没有出声,心底的愧疚煎熬着她的心,她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厉偌清对她的这颗澄澈之心。
“我和